他抱着人转身就走,被铁链锁住的苍霄派大弟子突然大声喊道:“阿妍!!阿妍是不是你!?小师妹!!”
“大师兄!”路问妍听到仲岳的声音,挣扎着想从奚飞白怀里下去,“白白,是不是我大师兄,让我去看看他。”
奚飞白不说话,强硬地把她压在怀里,抱着她往训诫台外走。
“白白,放我下来。”路问妍扒着他肩头想往后看。
“别动。”奚飞白低头看她,“这里太冷了,你先跟我下去,我帮你检查一下,你这身体是怎么回事?”
“待会说,刚才训诫台上什么情况,我都没看清……”
路问妍还要挣扎,奚飞白突然咳嗽了两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路问妍顿时不敢动了:“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没事。”奚飞白笑了笑,笑容脆弱又好看。
路问妍看着这个笑,心都要碎了。
呜呜呜赶路那么久,不就是想确认白白没事吗。
四周大雪纷飞,他抱着路问妍一路从飞雪里穿过,次回到暖阳里。
离殊堂空寂寂的,奚飞白抱着路问妍踹门进去,把她放在床上。
她屋子里的东西和两年前一样,就好像她才离开了几日,包括窗台上晒着的灵花茶干,窗明几净,一看就是有人时刻来打扫。
“白白,你是魔族的圣君?”路问妍看着反身关了门的奚飞白。
“唔。”奚飞白淡淡道。
“哦。”
“怎么?”奚飞白走了过来,单膝跪在床边捏过她的手腕查探,“要审我了?”
“不是说魔君长的很恐怖吗?”路问妍眼珠一转,“你让你部下假扮你参加三界会晤?”
“我当时也在,不算假扮。”
“强词夺理。”路问妍抽回手腕,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奚飞白的下巴,“你当时明明是人族身躯。”
“渡劫失败,被雷劈的。”奚飞白由着她,抬眸似笑非笑道,“我还没问你这两年在哪里。”
“我在极寒之地。”路问妍用手指轻轻擦拭奚飞白嘴角的血。
渡劫失败有各种可能,修为尽失是最不能告诉外人的一种,否则下次渡劫就有无数人会找准空隙来补刀,奚飞白作为魔族圣君,这种事更是要保密,他却毫不忌讳的告诉她了。
路问妍决定礼尚往来,把自己在极寒之地想起的一切都告诉了奚飞白,当然,她把自己因为花痴下界救了个美少年的事给剪掉了,奚飞白应该自己也不记得。
善哉善哉。
“原来秘境是这么回事,子书成周猜得不差……”
“什么?师父怎么了?”路问妍没听清他的低语,讲得有点口干舌燥,于是用脚轻轻蹬了蹬奚飞白的腿,“想喝水。”
奚飞白抬手捏住她脚踝,手指一动,桌上的茶壶动了一下,但他下一刻就改变了主意,起身把茶盏端了过来递给路问妍。
路问妍一边喝水,一边想抽回自己的脚。
奚飞白的手却顺着袜子钻进去,贴上了她脚踝的皮肤。
“好凉。”
“本来就是玉石做的嘛。”路问妍抽了两下抽不出来就懒得动了,“也不会疼,还挺好的。”
“你怕疼。”奚飞白放开了她的脚欺身而上,把她压在了床上,“我现在知道为什么了,阿妍……还好你撑过来了。”
他低头温柔地吻住路问妍,一开始浅尝辄止,接着越来越深入,越来越激烈,压着路问妍的腰狠狠贴向自己,好像要将她整个融进身体,也不放开。
路问妍被吻得喘不过气,奚飞白才停下来,与她耳鬓厮磨。
“阿妍……我不会放你走了。”
晚上,路问妍睁开眼睛,奚飞白拥着她睡着了,鸦羽般的睫毛静静蛰伏着。
她轻手轻脚从奚飞白怀里把自己摘出来,捡起丢在地上的外衣披上,悄无声息的出了门,径直往训诫台上跑去。
奚飞白承认他是魔君的那一刻路问妍的心就放下去了一半,在苍霄派生活了那么久,她不信奚飞白会杀她山门的人,那些魔将说的话她一个字都不信。
她必须去确认一下。
她隐了身形,躲过结界口守着的魔将,顺着台阶拾级而上。
训诫台上依然寒冷,但她感觉不到,皑皑白雪映着清冷的月光,她走上最后一级台阶,看到了地狱般的一幕。
整个训诫台上都是尸体,有的已经被飞雪覆盖了一半。
正对着她的就是掌门顾鸿业,他倒在血泊里,折断的佩剑丢在一边,在他身后的是黎州师兄,他的眼睛还睁着,无神地仰望着天,雪花落在他眼睛上,许久没有融化。
常长老,阮修寂,子书长老……
路问妍茫然走在尸体间,颓然跪了下去。
师父……师兄……
他们全都……
“谁……”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
路问妍转身看向训诫台后方的白玉圆台,那里曾经锁着封子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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