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让你不要告诉你哥吗。”秋冷探头看向后面的牧深。
牧深没说话,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眸子黑沉沉的,走上来抬手轻轻抹了一下她嘴角边的血痕:“脸都肿了。”
“真的?”秋冷摸了摸脸,“不会像猪头吧?”
“疼吗?”牧深问。
“不怎么疼……”秋冷勉强笑了笑,其实她半边脸都是麻的。
“撒谎。”牧深转身就走。
秋冷总觉得他的样子有点不对劲,没等她回过味来,外面一阵骚动,警察的声音大喊起来:“你要干什么?快住手!拦住他!”
牧若延冲了出去,秋冷慢一步,跑出来就看到原本被五花大绑拷在警车旁的几个男人倒了一地,牧深半跪在地上,身下压着那个对她动手的高大男人,闷不吭声一拳一拳往他脸上砸。
男人被绑着动不了,破口大骂咬到了舌头,顿时哀鸣起来。
牧若延赶过去,和两个警察一起把牧深从那男人身上拉开,那男人满脸是血,他还想扑上去,被牧若延死死按住了:“小深!冷静点,你想干什么!?”
牧深听到牧若延的声音才停了下来,喘着气站住不动了。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警察在还敢动手?”帮着拉开牧深的警察厉声骂道。
“我是他姐姐。”秋冷赶快跑过去。
警察刚才刚看过视频,心底正愤怒,要不是周围的住户出来帮忙,不知道小姑娘会被怎么对待,听到秋冷说牧深是她弟弟,顿时火也发不出来了,对秋冷摆了摆手:“算了算了,他的心情也能理解,但是也不能这么冲动,暴力不能解决问题知不知道?”
牧若延和警察道了歉,那男人没什么大事,满脸血是因为打到了鼻子,其他警察也没说什么,留了他们的电话号码,让他们先回去了。
牧深一路上都没说话,回家牧若延给郑医生打电话,请她来小区一趟,牧深就去找了棉签和药,准备送到隔壁去。
“小深。”牧若延叫住他。
“……对不起。”牧深低声说。
牧若延本来想说他几句,没想到他先开口道了歉,顿时无奈了。
“你吓到秋冷了知道吗?”他走过去抓住牧深的手,“也吓到我了。”
“……对不起。”牧深又说了一遍。
“我不是怪你。”牧若延叹了口气,把他拉到厨房里,翻过他的手帮他清理手背上沾的血迹,“我只是希望你能控制自己,不要做让我担心的事,好吗?”
“嗯。”牧深慢慢点了点头。
他手背上的血迹被冲洗干净,没有任何伤口。
秋冷回家换衣服的时候发现手肘破了好大一块皮,应该是摔在地上的时候擦到了,渗出来的血和长袖T恤粘在了一起,她龇牙咧嘴脱了半天才把衣服脱下来。
脸确实肿了,但不是很严重,戴个口罩就看不出来了,反而是嘴角疼得不行。
倒是白迁,她想看看他的肚子,这混蛋死都不给看,还扯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被秋冷扇了一记后脑勺才消停。
掀起衣服发现他肚子整个都青了,秋冷当场眼泪就掉下来了。
“哎老大你别哭啊!”白迁慌得手足无措,“老子最怕你哭,都说了不给你看你非要看,没事,就是淤青,现在都不疼了。”
“去医院。”秋冷吸吸鼻子,找了件外套穿上,“我先去找牧若延借点钱,你等着我。”
“啊?”白迁拉住秋冷,“借钱干什么,我有。”
“你不是说你零花钱被你爸停了,只给你充饭卡?”
“都多久以前的事了。”白迁咧嘴笑,“我卡里钱多着呢,六位数,随便花。”
这地主家傻儿子的画风……
秋冷懒得吐槽,有钱就行,反正是给他自己看病。
她拽着白迁到了门口,发现牧深站在外面,不像是刚过来,一身寒气也不知道站了多久了。
“去哪?”她突然开门牧深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看了一眼她拽着白迁的手。
“医院。”
“真不用去啊老大……”白迁在旁边再次企图抵抗。
“郑医生马上就来,去我家等吧,不用去医院。”牧深说,“我哥给她打电话了。”
“听见没,不用去医院你也给我等着好好检查。”秋冷把白迁往外面一推,“你去大神家等,我跟弟弟说几句话。”
白迁揉着肚子心甘情愿去隔壁蹭空调了。
牧深进屋把药都摆在桌上:“要跟我说什么?先过来上药,手肘破了吧,别藏,我看到了。”
她其实没想好要说什么,只好老老实实过去让牧深看伤口,脑海里老是浮现出牧深半跪在地上,一拳一拳往下砸的样子,一双眼睛里全都是森寒的气息。
让她无端的想起了原文里的一段情节。
牧深约荣舒见面,把她和自己一起关在了大夏顶层。
荣舒被他抵在高楼边缘,半个身体几乎悬空,自下而上的风把她的头发吹得扬起来又落下去。
“牧深,你疯了。”她全身颤抖。
“我没疯。”牧深面无表情,随即又轻轻摇了摇头,“或许是疯了,但我就是想让你看看,苏修辰到底是选你,还是选三百亿。不如你自己猜一猜,今天他会不会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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