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便是如此残酷,沈知微是旁观者清,绝不是因利益相关去踩南玉楼几脚。
如果不是困于第一层天,南玉楼绝不甘愿当沈知微下属,也绝不会跟施妙雪谈情说爱。
更不必提南玉楼跟施妙雪相好时,还与别的女子有勾搭。
所谓真情肯定是没有,说粗俗些,南玉楼简直像只鸭!
沈知微心里这般吐槽,可面上却端着,不会直言南玉楼是个捞男。
掌门的体面肯定还是得有的。
但沈知微不吐槽,厉瑶这嘴替帮沈知微吐槽:“可恨南长老使了美男计,哄得施长老春心荡漾,这般出卖自己,真是可恨。”
然后厉瑶目光落在殷无咎身上,上下逡巡,忍不住叹气:“其实殷师兄样貌也是极好,比那南长老还好些。若殷师兄将施长老给拢住了,今日掌门手里筹码就更多些。”
沈知微也叹了口气。
殷无咎一向温润面颊不由得生出一缕裂痕,又迅速恢复。
他鬓间花更艳,肤似雪,认真脸:“南长老不择手段,他那些算计,就是我们知晓,也绝不会做的。”
沈知微不开玩笑闹腾了,开始分析现实:“这两月前,咱们得了消息,知晓他与第三层天的姜仙子私会来往,本以为胜券在握,可谁想竟不如人意。”
这把柄是搞潜伏的田七传来的,得了消息,本着女子帮助女子想法,沈知微便立马让殷无咎写了告密信。
次日南玉楼面上便添了几道抓伤。
但人前两人没分,施妙雪竟然忍下来。
沈知微:“前日田七又传了消息,说是南长老又与姜仙子私会,将妙雪又绿了一次。”
厉瑶特别积极:“那咱们再给施长老写一封信,使她知晓南长老屡教不改。”
沈知微:“先不急!”
她得把施妙雪心思捋清楚了。
南玉楼跟那位姜仙子肯定不是一时意乱情迷,沈知微还能不知道他尾巴有几两重?
南长老是故意的。
那位姜翠姜仙子不算多好看,但很能干,还有个天池宫当长老的兄长。南玉楼显然是想搭上这条线,重回上界。
所以这不是随便睡睡一次两次的事。
这肯定是个长期多次的过程。
要说南玉楼虽是个渣男,但你不能说他好色,他皮囊好,跟人谈情说爱的目的性特别强。
南玉楼跟姜翠绝不会随便就断了。
所谓人往高处走,这位南长老吊着施妙雪,无非是想将之最后一缕利益压榨干净。
沈知微早将这些厉害关系都摸清楚了,故早让殷无咎在第一封信里将这些厉害干系陈说清楚。
但结果却不如预想。
沈知微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问题。
若不把其中问题捋清楚,赶着再写第二封匿名告密信用处也不大。
沈知微一琢磨,还真琢磨出门道来。
她灵光一闪,对殷无咎说道:“师兄,上封信是你写的,你全文默写给我瞧一瞧。”
殷无咎略有些不好意思,然后说了声好。
他苍白面颊浮起几分潮红。
殷无咎将之前那封告密信快速默了一遍,送至于沈知微跟前,厉瑶也将脑袋凑过来瞧。
“近闻施长老与南氏子往来甚密,情意绸缪。然南某实非良人,暗与上界姜氏女翠私通,意图借其家世门第重返九天。此子趋利忘义,性若豺狼,狡黠贪婪尤甚。表面与施女周旋,实则以情为锁,榨汝资材,噬其精魄,犹饕餮之食脍,不啖尽不止。”
沈知微一看就心里咯噔了,立马意识到问题之所在。
沈知微:“师兄平素读什么书?”
殷无咎答:“近日正在温习《五尘正心录》,并批注《九域山川考》新发现的几条水道谬误之处。”
殷师兄品味高雅,甚至连时兴的话本都不会看。
沈知微笑了一下:“那就是问题之所在,师兄,这告密信要写的其实是个故事。这说故事什么最重要?是情绪!”
所谓知人善任,沈知微之前让殷无咎写告密信就是不够知人善任。
而今沈知微目光从殷无咎身上移开,落在了探头探脑的厉瑶身上。
沈知微问厉瑶:“阿瑶,你最近读什么书?”
厉瑶一愕,也赶紧答道:“最近读到《女帝成仙》第四卷,除开这本,其余仿佛并没有什么别的好看的本子,大抵也不过是些俗套故事,越发套路。”
她这个人特别有抱负,平日里也很有进取心,看文特别有品味。
她只看大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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