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兀争:“就算是双生姐妹,为何要将她放在这里,既然她还活着,就不能以探亲之名带入皇城吗?何必将一个活生生的人封到这像棺材一样的箱子里?”
袁清韵忍不住插嘴,“他不是一开始就说了吗?这箱子里的是药,是能救秦家主性命的药。”
褚清钰:“药……”
秦承霁:“这不是你们该管的事了,我确认这礼箱里的东西没有错,现在你们谁来与我立誓,我这便要带她回去,我娘的病不能再耽搁了。”
他先是看向了姬兀争和姬兀宁,见他们一副非要刨根问底不罢休的模样,可他却实在不想多说。
他只好再看向褚清钰,却正对上一双被遮挡在发间阴影之下的,黑漆漆的眸子。
秦承霁有一种被目光蛰到的感觉,背脊发寒。
在养魂罐里昏睡,游离在半梦半醒之间方凌仞,忽而听到了一阵混乱的心跳声。
虚化的魂体探出了罐子,摸索向褚清钰的左月匈膛,试图让那乱七八糟的心跳声冷静下来。
褚清钰被一股熟悉的寒气冻了一下,刚涌上月匈腔的怒火,化作从唇齿间呼出的长气。
牙齿微微打颤,又被褚清钰死死咬住,恶狠狠地盯着秦承霁。
秦承霁已经到了口边的话,瞬间咽了回去。
他总觉得情况有些不太妙,隐隐有种要超出控制的感觉,一些他方才一直没有深思的细节,好像十分重要。
姬兀争又在这时逼问他,“秦承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到底是不是你娘的同胞姐妹?”
秦承霁叹息一声,“我的时间紧迫,你们也急着离开这里,何必多问与你们无关的事呢?”
姬兀宁这会儿已经绕着那礼箱走了一圈,伸手探了里面的人的鼻息,口中碎碎念,“没感觉到她的呼吸啊,我的天!她不会已经被你弄死了吧?所以我们带走的是一具尸体?
秦承霁,你这个疯子,你娘病重,你便找了一个相貌与她一模一样的人,你是想做什么?你是想让你娘换舍吗?
我们此番作为,是耽误你们逆天改命了吗?我说你怎么急成这样!”
秦承霁:“我说了,她没死!”
姬兀宁声调陡然拔高:“你没否认换舍!所以你们当真想这样做?”
秦承霁头一次这般清晰的感受到,姬兀宁胡搅蛮缠的说话方式,会让本就心烦意乱的人越发焦躁。
“也不是换舍!你们不懂,你们不会懂的,这事太复杂了。”
褚清钰按捺着微微发颤的身体,走到那箱子前,往里细看。
秦岁的身体被裹成了一个白茧,茧子中间有一个黑色的符文,另有几道符文如同锁链一般,朝几个方向延伸,没入了白茧后方。
褚清钰毫不客气的又去抹来秦承霁的血,滴在白茧中间,顺利解开了这个符文,层层缠绕的白布条也因此松散开。
褚清钰又将余下的血,抹在那贴在秦岁唇上的红符上,轻易地揭下了红符,露出了那苍白无血色的唇。
不消片刻,她便呼出了一口暖气。
姬兀宁:“嘿!还真是活的。”
秦承霁看到自己设下的封印,就这样被解开,只觉得十分郁闷,“我现在同你们说不清楚,也没时间解释太多,阿争,你就让我带她走吧。”
袁清韵:“那就让我来说。”
秦承霁对袁清韵怒目而视,“袁清韵,别忘了,你也流着我们秦家的血,是我们秦家的弟子,族中秘事不可外扬!”
戴月:“啐!在少爷觉醒特殊血继之前,你们有承认过他吗?他在袁家的这些年,你们有和他书信往来过吗?少爷千里迢迢来此,你们践行诺言了吗?
别以为我们看不出来,在你们眼里,我们少爷就是外人,是侥幸觉醒了血脉,是你们随便施舍一点好脸色,说教几句,就应该感恩戴德的穷亲戚。”
袁清韵摸了摸戴月的头,让它冷静一些,才继续:“此人并非秦家主的双生姐妹,而是秦家主在年少时就用一滴心头血炼化出来的借运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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