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单听秦承霁这话,好像真是他们故意闹事似的。
“谁稀罕搜你家祠堂,”白狼缓了一口气,强压着心中的不安,“这只熊说的是那个院子里的墙,墙上有界门。
我们便是被囚禁在那里面,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和我们一样被囚禁的……”
白狼环顾四周,“还有在场各位家中的小辈!”
他知道,被当成祭品的那些人,大多都是普通兽人,要么是刚到皇城讨生活,要么在集市上走动的商人,他们没什么权势。
要想把这事情闹大,就得让这些人明白,他们家的孩子也被牵连进去了。
白狼回忆着自己在离开之前,看到那迷宫里发生的事——不只是祭品,参与神祭神仪式的人,也全都被一堆树根戳穿了身体,吸成人干。
“什么?”来看戏的人瞬间不淡定了。
“你瞎说什么呢?”
“我看秦少爷说得更可信,这两人怕不是疯了?”
白狼看着这些人的表情,似乎并不知晓,他们家中弟子去做那跃过兽皇祭神的事,不免暗暗叫苦。
原以为在场祭神的世家弟子那么多,家中长辈肯定知晓且默许,大家都死在了里面,这些人听闻,肯定会恼火。
可若是这些人不知道,那他又该从何处开始解释?
秦承霁苦笑一声:“若是各位执意要搜,我怕是也阻拦不了,并让各位进去瞧瞧。”
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看起来似乎坦坦荡荡。
白狼强忍着身上伤痛,最先走了进去。
今日秦家家宴,院中布置得极好,还摆上了鲜花布景。
只不过有不少花盆倾倒,明显是有什么人经过,大力将其撞翻。
秦家奴仆们在这时站出来,纷纷指认是他们两人忽然出现,在此地横冲直撞!
乱了他们的精心布置,毁了他们祠堂前的清净。
白狼看向他们方才冲出来的红墙,发现那界门已经完全消失了,他和黑熊一起上前摸索,甚至动用乾坤之力,把一面墙都轰塌,也不见半个界门的影子。
秦承霁站在他们身后,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擒着一丝冷笑,只不过说出来的话,似乎带上了无尽的委屈与苦闷,“二位兽君,到底还要冤枉我到何时?”
赶来救儿的黑熊父亲一把揪起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且一五一十说来!”
黑熊这会儿已经冷静下来,回想起他们方才看到的那些景象,并不觉得此事完全无解。
他言简意赅的说了禁地里发生的事,只是掩去了他们是在祭神,跃过兽皇,直接换取神叶。
围观者闻言,表情一言难尽,有的开始尝试联系自家子弟,有的则是紧盯着秦承霁,那眼神仿佛要在秦承霁身上戳出一个洞。
知晓这个祭神仪式的人不敢明说,不知晓的人难以置信。
秦承霁几番尝试打断黑熊,都被白狼嘲讽,“怎么?心虚了?不敢听完我们说的话?不敢让大家知道真相,恨不得立刻杀我们灭口?”
秦承霁咬牙切齿,碍于人多,不能发作。
黑熊看向秦承霁,目光幽幽,“秦承霁,一句谎可是要用无数谎来圆的,你圆得过来吗?
那些世家弟子死在了那里面,时间长了,你觉得他们失踪的消息能瞒得住吗?还是你已经找好了替罪羊?”
背着兽皇祭神,这事不能在这说,更不能在现在摆上台面,不然,一些人为了掩盖丑闻,不让兽皇知晓,肯定会先宰了他。
秦承霁面不改色,“真是奇了,你空口白牙,怎就说我害人了?谁死了?哪个弟子死了?你说出来,大家现在就去问一问。”
白狼当然不会就这样退缩,当即说了几个自己刚才看到的兽人的名字。
围观者当中,正好有认识那些人的兽人,立刻用灵核虫联系对方,试图询问情况。
灵核虫亮了许久,迟迟无人应。
大家看着秦承霁的眼神越来越诡异。
若不是出事了,怎么可能所有人都在同一时间没空使用灵核虫?
“秦承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秦承霁心中恨得紧,因为那群被树根吸干了的祭品,并没有死,还留着一丝气。
若是再过上几日,神树会遵照他们之间的约定,让那些人“恢复”,而后同家人联系。
可是现在,事情提前暴露了,那些人现在还挂在树根上晾人干,没能“恢复”,怎么可能和家人联系。
原本他是可以用“祭神没有结束”来应付的。
现在,白狼和黑熊这么一闹,直言大家都死了,他再说这样的话,谁会信?
眼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发现联系不上参加祭神仪式的兽人,秦承霁只觉得脚下发软,头昏脑涨,恨不得一晕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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