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岁在第二层打开了机关,快步赶到了一楼大堂,只来得及看到红光一现!
红光中,隐约能见到那一人一鬼的身影,可也只有那一瞬间,两道身影就随着红光的淡去而消失了。
秦岁:“不是!等会儿!我也要下去!”
她飞了过去,可惜只追上了最后一抹散开的红光,没能跟上那两人消失的身影。
秦岁一时气闷不已。
通往地下室的传送阵关闭之后,方才她挨个打开的那些机关也会随之关闭,传送阵需要间隔两个时辰,才能再次开启。
这也意味着,她现在就算再从上往下的重启机关,也没法立刻开启能进入地下室的传送阵。
她已经从上九层搜罗到了此地,那两人也搜过了外面的那些亭台楼阁。
要说最有可能藏匿着秦筱尸体的地方,就目前来看,只能是地下室了。
若是连这下面都没有,那她只能去那一人一鬼方才所说的,秦家的另一处禁地。
秦岁看了一眼自己的几个储物戒指,那是她在楼上打开机关时,凭着自己的记忆,找到的储物戒指。
不仅是储物戒指被放置在她记忆中的地方,就连存放在这楼阁当中的宝物,也是如此。
它们都在原地,并未被移动过,只是长期没人来打理,放在屋中的鲜花都枯萎了。
秦岁还记得,以前她每次来到这里,都能在每个房间看到鲜花。
有时是新鲜采摘,有时是放置了几日。
这也意味着,秦筱最近几日有没有来此地打理。
现下这里的花都枯成了这样,要么是秦昭获得了此地之后,并未细心打理。
要么,便是秦昭压根就不知晓该如何进入此地。
其实秦岁更相信是后者,因为稀有的宝物并未被拿走。
秦岁方才一路下来,已经将它们都收入了储物戒指里,以后也不必担心,那些被她娘亲视若珍宝的东西,落入其他人手中。
九层高楼,秦岁自觉自己的速度已经很快了,没想到还是没赶上那一人一鬼。
她才抱怨完,一抬头,正对上了那墙上的浮雕。
秦岁:“……”
她揉了揉眼睛,又看向还残留在地面上的枯藤和一些青苔碎末,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看看那浮雕,又看看褚清钰他们方才消失的地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那,不是去地下室的传送阵,而是去……”
秦岁心中浮现出了四个字——试炼之地!
壁上浮雕显露,其目视之处,可入试炼之地!
秦岁挥手扬起一堆羽毛,将那墙上的浮雕遮挡住,又看向了那一人一鬼方才消失的地方,面露担忧。
她来回踱步着,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习惯了这面墙布满藤蔓的样子,我都快忘了这墙上还有这些东西。”
思及此,她的脑海中不由浮现出秦筱对她的叮嘱,“这壁画上刻的是邪神,我们绝不可供奉,也绝不可跪拜他,更不可待在他目视的范围之内,不然就会被送入试炼之地。”
秦岁尤记得秦筱当时的眼中,透出了浓浓的戒备与忌惮。
“阿娘,被送入试炼之地会如何?”
“那处十分凶险,若是没有足够的实力,毫无准备,贸然进入,结局必然是有去无回。”
“阿娘,你去过吗?”
“去过,九死一生,命悬一线,好悬,没能活过来,所以我不希望你去,也不希望我们的族人去送死。”
秦岁还记得,秦筱当时的表情十分复杂,“这些年来,我们已经有许多族人,则损于试炼之地里,没能活着出来。
为保家族血脉,历代家主并不强求子嗣们进入试炼之地。
后来甚至硬性规定,除非实力能与二十纹的兽人战斗,且不落下风,不然绝不可踏入试炼之地半步。”
“那地方既然如此凶险,也不是必去之处,为何前辈们还要主动前往?”
秦筱:“先辈们有言,那试炼之地里,并非独有危险,还能获取机缘,领悟他们所修之道的奥秘。
所以哪怕明知危险重重,多年来,还是有不少子弟主动提出,要前往试炼之地修行,以期提升境界,参悟道法。”
“岁岁,等你日后做了家主,请务必记住,莫要让我们的族人再去试炼之地,除非,他们不听劝告,自寻死路。”
“阿娘,那我们为何不将这浮雕毁了呢?这样就不必担心了。”
“毁不掉,所有的法子都试过了,墙上浮雕毫发无损,我这才将他遮挡住。”
“娘,你放心!待日后我做了家主,定谨遵教诲,绝不让任何族人进去。”
年少时的誓言,似乎还能在耳边响起。
秦岁抱膝蹲坐到地上,看着空荡荡的地面发愣。
“族人……”她回忆起了方才与秦昭战斗时的景象。
身在秦府里的所有人,全都变成了血儡,听从秦昭的号令,又随着秦昭的消散,化作一滩血水。
在她被调换的这段时间里,秦家易主,换上了一只怀揣恶念,满心恨意,且早就死了的尸鬼,来做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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