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符画阵都有讲究,有些一偏就全毁了。
褚清钰:“我也不想浪费,实在是当时没想到我双眼还能有恢复的一天,所以只想着尽快熟悉盲眼绘阵,免得遇到了危险时,难以自保。”
壬鸣摊手:“我这里是没有了,你自己去问其他弟子们,李游云不是让你去画阵图吗?被安排去画召灵阵的弟子都是熟手,乾坤袋里肯定带有不少召灵图纸的。”
闻言,褚清钰神色一凝。
被安排去画召灵阵的都是熟手?
那李游云为何要让他去?
褚清钰搜寻楚羽的记忆,其中根本没有楚羽在宗门里展示过绘符,或者绘阵的天赋的地方。
更何况在他对李游云的解释中,他的双眼刚好,而现在云桓宗那边又不是没有绘制召灵阵的弟子,为何偏偏让他去做这个?
难不成是试探?
在褚清钰思忖间,已经被方凌仞推到了李游云所指的地方,李游云已经派人过来说过了,正在绘制召灵图纸的弟子们抬眼看向褚清钰,眼中明显有不解。
壬鸣正打算离开,绕过轮椅时,突然被绊了一下,不悦地看去,就对上方凌仞那双灰眸。
壬鸣:!!!
方凌仞回想之前壬鸣问他的那一连串明显不怎么友善的话,冷哼一声,低头去拨弄褚清钰的头发,并不打算搭理壬鸣。
壬鸣心想着一定要回去翻翻书,查查这种到底是什么鬼,余光却瞥见一抹红。
在方凌仞这一身灰衣映衬下,那朵插在他腰侧的红花,显得各位亮眼,甚至有种违和突兀之感。
“壬师兄!”有人唤了壬鸣一声,壬鸣只能先过去。
“壬哥哥,需要买花吗?”一道甜美的声音叫住了他,
壬鸣低头看向那手里挎着篮子的小姑娘,笑了,“今日卖了多少花了?”
小姑娘开心道:“全都卖完了,谢谢壬哥哥带我来这儿,这是最后一朵花了,送给你!”
壬鸣也没有推辞,谢过之后就收下了,看着那熟悉的红花,壬鸣忍不住问:“你是不是还把花卖给一个穿得全身灰的男子了?我知道你记性最好了,还能不能想起他的模样呢?”
“全身灰衣?”小姑娘努力回想了一下,“好像没有这样的人。”
壬鸣其实也没期待能问出什么,揉揉她的头,就打算离开了,却听她道:“倒是有一个很特别的人,拄着拐杖,眼睛好漂亮。”
壬鸣一顿:“他身边有没有轮椅?”
“好像旁边是有的,但是轮椅上有人……诶奇怪,那推轮椅的是谁,我竟然想不起来!”小姑娘面露苦恼之色。
壬鸣:“……”
等等!不对劲!如果买花的是楚羽,为何花最后到了那只鬼身上?
难,难道?
壬鸣感觉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
……
“啊嘁!”褚清钰还没下笔绘制阵图,就先打了个喷嚏。
一直留意着他的弟子忍不住道:“李师兄为何要让你来绘阵啊?”
褚清钰也很不理解,只能呵呵一笑,“或许只是他不想让我闲着,给我找点事干。”
正在绘制召灵阵的弟子们:“……”这怎么更像是给我们找事儿干呢?你要是画错数量多,我们这边就不能错得多了,不然事后就交不足数了。
褚清钰:“大家别担心,虽然我画不好,但我可以不添乱啊,我给你们磨涂料就行了。”涂料都是调配好的,如果一直放着,很容易干,需要时不时磨动它。
此时褚清钰已经将人皮面具撕下来了,俊朗的脸上带着笑意,眉眼弯弯,仅是看着,着实赏心悦目。
这几人以前没有和楚羽接触过,只是从别人口中听闻一些,说楚羽就是樊佩江的小跟班,樊佩江走哪,他就跟到哪。
谁若是对樊佩江出言不逊,楚羽就像个炮仗似的,一点就炸,也不论事情的对错。
假若樊佩江是那个大家族的少爷,这情况倒是可以理解,甚至算是常见,可偏偏樊佩江只是一个孤儿,并没有显赫的背景,反观楚羽,还算是个少爷呢,没人理解楚羽为何要如此。
现在曾经闲谈中的人物就在他们面前,他们却发现,这楚羽好像和印象中的不太一样。
他们在绘阵间隙,抬眼去看褚清钰,就见对方修长的指尖轻捻一块小方杵,缓缓地研磨着涂料,依旧是笑盈盈地看着他们。
几人莫名觉着有些不自在,纷纷低下了头。
褚清钰心中暗忖:该如何从他们这得到更多的召灵图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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