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灵疯了般大喊大叫,头皮噗的挣开,鸡蛋破壳了,露出了森白的头骨!
洪姨倒也不含糊,顺势丢车保帅,五指都深入了她头皮内部,钳制着她没法跑!
阴风吹的人有些睁不开眼。
我沉了沉气,给了洪姨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随即酝酿了一下弹跳,抽出了脑后最后一根木簪,头发跟着便四散飞扬。
看着对面那犹如狂犬病发作的女大灵,我先将木簪横着咬在嘴前,同时燃起火符,掐诀加持。
脑中掠过先师塑像,口中快速默念,“九真斗光,道气并行,夷忧除烈,水火之光,宅中凶殃,大神丈人,入其身形,恍惚无常,大道正教,真道常行!”
按捺着体内的奔涌,我拿下木簪用沾血的指腹一滑,“邪气急灭手下!急急如律令!”
语气微顿,我看向最强队友,“洪姨,送我过去破蛊胎!!”
洪姨心领神会,黑水一般的长发搭起了天桥。
我后退了几步,忽的摆臂提速,一脚踩上洪姨的发丝黑毯,身体顷刻间腾空而起。
阴风急促拍打起面门,探虎穴兮入蛟宫,仰天呼气兮成白虹!
我知道自己的术法不高,但是论穿高跟鞋踏道作战这一块儿,姐妹还没遇到过对手!
最起码咱穿着尖头细跟鞋该翻能翻,该跑能跑,绝对不崴脚!
女大灵还在嚎叫,似乎感应到我跑近,扎着两根木簪的浆糊脸转头‘看’了过来!
我跳的极高,甚至有了种自己要一飞冲天的错觉。
低眸看着惨不忍睹的女大灵,咬牙绷住气,木簪在手里紧握,落地的瞬间我直接将簪子的尖头杵到她胸骨正中的皮肉里!
伴随着女大灵一记冲破天际的嚎叫。
我依照重力惯性将木簪一路下划到她的小腹!
生豁!
布料的撕拉声不断入耳。
同时响起的还有皮肉被豁开的噗嗤音。
恶臭的粘液喷溅了我一脸。
此时此刻,我就像个冷血麻木的医生,用一根木簪给她开膛破了肚!
讲真,我也得安慰自己她是个灵体,只当给鬼做回剖腹产!
踏道至今,吃过的,捏过的……
还有什么是我不敢干的!
女大灵的皮囊从上至下的被豁开。
感觉就像划开了一个装满大米的麻袋,左右两片布面随着我的木簪四敞大开,呈现在我面前的却不是五脏六腑……
而是泛黑腐烂的脓水!
强烈的臭气熏得我眼泪不自觉的流出。
脑瓜子都跟着直迷糊!
我本能的想要干哕。
胃府一阵抽搐。
嘴唇却死死的抿着。
因为我脸上也被喷了很多脓液。
张开嘴我怕一不小心再尝到味儿,这比粑粑都臭的汤水能把我直接送走!
女大灵还在‘生命力’超强的嗷嗷叫唤。
凄厉入耳。
闻者无不头皮发麻。
两岸猿声啼不住,作死谁都拦不住!
估摸她做梦都想不到,来给我上一课,还能做场开膛手术。
我恶心归恶心,倒是感谢她提前布下了结界,正好把我们家给隔离了。
不然就冲她尖利到劈叉的女高音,别说把慈阴招来,太平巷的邻居都得组团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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