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把鞋拿过来,蒋嬷嬷接过就要蹲下伺候南絮穿鞋,被南絮拦住,拿了过来自己穿了。
“这种事情不用嬷嬷伺候,嬷嬷想想,昨晚小厨房都做了些什么吃食,或是我昨晚用了什么过敏的东西,怎么嘴肿成这样。”
听南絮这么一说,众人才反应过来,忙去瞧南絮的嘴。
玉祥和春芽都露出惊讶的神情,倒是蒋嬷嬷细细打量,总觉得不像过敏。
“不是过敏是什么?”
玉祥绞了巾子服侍南絮擦脸,疑惑地问蒋嬷嬷。
迎着南絮看过来的目光,蒋嬷嬷不敢胡说,“这个,老奴也说不好,但看着不像,倒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咬了下。”
这话比过敏还严重!
“莫不是这屋里有虫?”一听有虫,别的人先没怎么样,玉祥先跳了起来,“哪,哪有虫!”
春芽忙拉住她,“现在是冬日,哪有什么咬人的虫子。”
对啊,现在是冬天,冬日天冷,虫子都在冬眠,怎么看都不像是虫子咬的。
下人拿来消肿的膏药,春芽接过,轻柔地给南絮上药。
看着铜镜里自己红的滴血的唇瓣,南絮不觉深思,不是虫子,那还能是什么东西咬了?
这肿的样子,也似乎有那么几分眼熟电光火石间,有个答案呼之欲出。
“府里怎么这么安静?前院那个人是不是走了?”
自前日南絮失魂落魄地从前院书房回来后,段文裴的称呼就从往日的伯爷变成了那个人。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春芽回道:“天不亮,伯爷带着人奔东门去了。”
那就是走了。
南絮起身,张开双臂,让人服侍穿衣。
“昨晚,没什么奇怪的事发生吧。”
奇怪的事?昨晚外间是春芽带着两个丫鬟上夜,春芽最是警醒,若段文裴真来过,春芽不会不知晓。
南絮紧紧盯着春芽,想从春芽的脸上看出答案。
春芽神色如常地摇了摇头,“没有,奴婢没发现什么异常。”另外两个丫鬟也跟着附和。
南絮拿起梳妆台上的臂钏戴上,深深地看了眼垂头的春芽,揭过了此事。
有时候,底下的人心思其实很好猜。
都是为了主子嘛。
*
段文裴不在的日子,轻松又无聊。
南絮便变着法地给自己找事做。
不是带着人逛街买东西,就是出门去看殷瑞珠,要不就是拿出弓弩去花园练箭,再有就是半日半日地待在玉茗的屋里。
殷瑞珠如今的情绪很稳定,稳定中透着一丝风雨欲来的诡异。
南絮心里明白,婚期将近,她逃婚之日在即。
也不是没想过拼着不要这份友谊告诉殷伯母,这样,殷瑞珠可能会怨她恨她,但总比看着她做傻事强。
但最后,南絮还是忍住了。
为什么忍住,南絮在给玉茗擦手的时候,总会絮絮叨叨地讲给玉茗听。
但玉茗没什么反应,偶尔感觉手指好像在动,再定睛一瞧,不过是她的幻觉。
南絮呆呆地看一会,便会忍不住捂着脸无声地哭泣。
玉茗的状况并不好,太医已经不来府里了。
街上请的郎中,唉声叹气,劝南絮早点给玉茗准备准备,说不定还能冲一冲。
冲什么呢?南絮觉得很荒谬,但还是忍不住让人准备起来。
南絮其实知道玉茗的时间没剩多少了,但她就是不甘心,总想着找到真凶,至少让玉茗死得瞑目。
但事实总是很残酷,段文裴走了,他那的消息也断了。
她纵有千般手段,也只是困在伯府后院的妇人,没有人替她查,她便物尽其用,把段文裴留给她的两个侍卫派了出去。
只是凶手没有眉目,侯府的请帖却送进了静园。
洒金的几个正楷映入眼帘,原来是给南韵定的那户人家进京下聘,南絮作为姐姐,得出席。
南絮不愿见南韵,本想称病不去,但看着躺在床上近乎生机断绝的玉茗,南絮想着或许还能从她这个好妹妹那再打听出些什么。
隔日,穿着打扮妥当后,南絮挨着时辰坐车回了侯府。
*
永安侯府自南絮成婚后,这是第二遭办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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