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店铺的账册,知锦看得懂吗?”余祈越想越觉得可以,语气里都带着些雀跃,“你想不想管理商铺?”
毕竟那几家铺子目前都是小花魁的,虽然她管着也不会觉得麻烦,但总觉得在院子里会闷坏了小花魁。
小花魁好像也不爱出去。
整日宅在屋子里,做的事情大多都是在屋子里等她回来,又或者是为她手工绣些物件。
“妻主,男子不可为商的。”
“我知道。”余祈见他没有在梳头了,便从他怀里起来,看向他,“但是你今日应该也听见了,三皇女的家眷也在京城行商。”
余祈弯眸笑了笑,瞧见美人清冷地皱起眉头思索,捧着他的脸蹂躏了会,“如果你不感兴趣的话就算了,我主要还是担心你被闷坏了。”
“这段日子我暂时不会出去,所以想着看能不能教会你什么。”
因为余太尉还在搜查,她不方便出门。
“妻主不觉得男子行商,过于离经叛道?”
美人指尖还勾着她的丝,缓慢地轻点头,“我可以帮妻主看账册,但名义上,还请妻主不要和别人透露是我做的。”
余祈想了想:“如果不喜欢算术,那就做些别的,我陪着你一起。”
“是喜欢的,但其实私心是不想学会。”美人垂落视线在她颈侧的痕迹,指尖压了压那抹颜色。
第46章不必学了
余祈揉了揉手,看向他时流露出迷茫,语气迷茫地道:“为什么这么说?不想那就不必学会。”
只不过是给小花魁逗趣的安排,又不是一定要逼着他学会账册。
“或许是不想和妻主每日聊的会是账册上的事情。”美人的嗓音如同空谷幽兰,如同他本人冷淡的性子一般,也带着几分清冷。
单是这副模样,也不会叫人想到他以往的身份会是花魁,反而会觉得这是大户人家的公子。
只是这清冷的嗓音说出来的话却有些意外的违和。
余祈恍然大悟:“那就不必学了。”
小花魁说的也是,到时候指不定两个人就只能冷冰冰地讨论账本上的事情。
她越想越是这么一回事。
“方才说的是诓骗我的话吧?”余祈愈肯定,继续道:“说什么喜欢,其实是不好推拒我,都说了,真的没有要强硬逼迫你的意思。”
谢知锦不经意地弯了眸子,将她的指尖勾着,音线清润:“嗯,妻主极好。”
余祈这下是有脾气都要没有了。
毕竟小花魁都夸她了,还是这么温柔的态度朝着她笑,也不好开口再说什么。
谢知锦将木梳放置在一旁,用指尖代替木梳的穿插在青丝中,动作轻慢的进行。
余祈瞥了眼木梳,问他:“怎么不用梳子?”
“方才掉水里了。”
美人手中的动作井井有条,像是墙角的猫在梳理自己的毛般仔细认真。
余祈一听是这么一回事,无所谓道:“没事,我不会介意的。”
“已经梳好了。”谢知锦手舀起清水,浇在她的青丝上,手还不忘替她在额前挡住流下来的水。
余祈:……
不是,照他这样下去,得洗多久啊?
她正稍微有动作,对上对方漆黑的眼瞳,一下子忘记了要做的事情,只能干巴巴地应了句好。
随即便安静地等待谢知锦洗完头。
两人还会交谈几句,大多是余祈在讲在外的见闻,以及之前在兰城的店铺消息。
目前兰城的商铺,连锁的酒楼也打出来了名气,瓷偶也已经上了架,如今就算在京城也能听到几句传闻。
至于原先推出二十四节气的精雕细琢的人物,也不是没有人集齐,只是集齐的大多是富贵小姐,她们时常在酒楼宴请宾客,但大多还是会付银钱,就是为了新上的瓷偶。
四季酒楼的名声愈大,余祈有时候还能收到泊梨管家和吕易之的来信,说是客人总要排队里生了不满,建议她再开一家。
她倒是来京城后当了甩手掌柜,不做实事挣钱也挣到手软,也得亏她当初翻看一整夜的账册敲打了人,手底下的人留着的也是精心挑选的忠实之人。
四季酒楼的名声,京城的人确实有所耳闻。
就比如同在三皇女府上,位置在后院的齐时泽,他不耐烦地戴着幕篱,隔着纱布烦躁地看着底下来报备的人,“有找到是谁主事吗?”
“名为余祈,再多的就查不到了。”
“怎么会查不到?定是陆识遥那小子在包庇,别以为我不知道他的心思。”齐时泽直接起身摔碎了桌上的茶盏。
因为面纱遮挡,他的动作都变得繁琐麻烦,还得担心茶水碰到自己身上。
齐时泽幽幽道:“还愣着做什么,继续查,难道还要我请你们离开?”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一堆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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