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余祈扶着额头,想不通原主到底是什么意思,忍不住后悔自己草率答应让原主暂时借用她的身体。
“没有那个意思,我回去和他解释清楚。”
真是完蛋。
好不容易和小花魁建立的信任,感觉一瞬间烟消云散了。
小花魁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和她相处。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早点和我说?”余祈轻咳嗽几声,“他也是因为这件事情,才昏迷不醒的?”
“小姐恕罪,依公子的性子,小姐应该清楚他并非是故意昏迷的。”
衔玉嘴上说着恕罪的话,手上的动作不停,扯着缰绳神色都没有太大的变化。
余祈也没有继续纠结前一个问题,心里只想着早些见到人,到了府门前,跳下马车直接往主屋里走。
屋前的青饮拦着她,抿唇道:“小姐,医师看过了,公子现在睡下了。”
只是他的眼神止不住地往里面瞥。
余祈心下了然:“是不想见我?”
她不想和小花魁有什么误会,也明白一时之间没办法和人解释清楚木牌的事情。
但实在没办法放着人在里面委屈。
没有顾及青饮的阻拦,她推门而入,身后跟着的画黛则是将青饮拦住不让进去,顺手还将门关上。
屋内安静,炭火还在烧着。
她走近了,才觉对方闭着眸子仿佛真的睡了一般,只好在床边蹲了下来,替他额前理了理肆意散乱的碎。
余祈一路奔波,身上都是风雪的寒意,就算有炭火,一时半会自然是散不尽的。
床榻上的美人似乎有所察觉,轻掀开视线,落在她身上,安静默然地扫视了她的全身,尤其是裸露在外的脖颈一处。
“妻主不如上来休息?”他边说边偏过去头咳嗽了几声,“不过我身体不太舒服,恐怕一时半会不能伺候妻主。”
他只字不提木牌的事情。
余祈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注意到小花魁的用词,只觉得问题似乎有些严重,“我刚才从酒楼回来,还没来得及沐浴更衣,所以就不上来了。”
美人轻眨了下眸,似乎是在等她的下一句。
“你还生气吗?”
她仔细思考该怎么解释,主要是她压根就不清楚原主刻了些什么字,只听衔玉说了,这才略微知道一点。
“妻主知道了?你的东西我安排人收好了,就在第二个格子里。”他随手一指不远处的位置,神情平静,“不如我帮妻主取来。”
他方才有动静起身,就被少女隔着被子压下。
“我自己来,你还病着,多躺会。”余祈起身顺着他指的方向从那地方取出来五六个木牌。
是残次品,有些刻到一半就停了。
大约是刻字的主人觉得不满意,有些还有被划过的痕迹,只是大概时间匆忙,仔细辨别还是能瞧出具体是哪几个字。
余祈越看越觉得头疼。
倒真是如衔玉所言,一点夸大的成分都没有,上面赫然是正夫二字,连倾绝二字刻得也笔画勾勒得有棱有角。
“不是妻主的东西吗?”美人抿唇,面色上没有太多病弱缠身的惨淡,漆黑的瞳孔意外地含着几分疑惑,“或许是我弄错了。”
是很好的台阶。
余祈可以直接顺着台阶下来的。
“是,也不算是。”余祈面对小花魁还是没办法说假话,她将木牌重新放回去,转过来看他,“如果我要娶他,不会想着要退婚。”
床榻的美人坐起来身子,余祈走近堆起来枕头靠在他的身后,扶住他,“我与他的婚事,明天就会解开的。”
“既然如此,不如妻主都烧掉吧。”
他倚靠着枕头,握着她的手心,唇瓣微启,“妻主是不舍得吗?”
美人的指尖修长笔直,落在她的手心上,能感觉到他的皮肤微烫,大概是身上的病还在烧着。
小花魁的话不得不听,她起身将那屉子里的东西取出来利落地扔进炭火盆里,心里悼念了下原主。
“没有不舍得。”她转身回到床榻边坐下,察觉到他的手微烫,这下又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怎么这么烫?你再休息会,我不打搅你了。”
“故意的。”他轻声说着,眉眼清冷,指尖勾着她的手将距离贴近了些,靠在她的肩上,“病了,妻主才会来见我。”
“妻主酒楼的话本里有这样假意病重的故事,是用来争宠的手段。”
“妻主知道,我在和谁争吗?”
美人低声宛如呢喃一般细语,期间还伴随几声虚弱的咳嗽,实在惹人怜惜。
“谁?”余祈只是才说出一个字,就感觉到美人的指腹压住她的唇瓣,止住了她的声音。
靠在她身上的美人缓了片刻,继续道:“不知道,不知道在和谁争,也不知道在争些什么。”
他浑身滚烫,意识却格外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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