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军保境安民,绝不妄取民间一针一线!违令者,军法从事!”
士兵们一遍遍重复着这些内容,声音洪亮而清晰,穿透了死寂的街巷。
同时,一张张墨迹未干、盖着张家军统帅部鲜红大印的《安民保境令》,被迅速张贴在城门洞、衙门口、街口告示牌等显眼位置。
这些喊话和布告,对于惊魂未定的百姓而言,这明确的禁令和承诺,虽然意味着暂时的禁锢,却带来了混乱中最宝贵的东西——秩序和安全的预期。
至少,他们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知道只要待在家里,就是安全的,这比漫无边际的恐惧要好得多。
当然,并非所有抵抗都已消失。
城中,一些由死硬的明军军官、锦衣卫残余、地方豪强组织的家丁,依托着一些坚固的宅院、寺庙或街垒,仍在进行着绝望而徒劳的抵抗。
对此,张家军的应对高效而冷酷。
一旦发现成规模的抵抗点,附近的张家军部队会迅速调集优势兵力,甚至辅以随军的小型佛郎机炮或虎蹲炮。
他们并不强攻,而是先以优势火力进行压制和威慑性打击,同时由嗓门洪亮的士兵反复喊话劝降。
在绝对的武力优势和明确的信息冲击下,大部分抵抗点的意志迅速崩溃,紧闭的大门或院墙内,很快会传出兵器落地的哐当声和愿降!愿降!的呼喊。
少数冥顽不灵、妄图凭借高墙大院死扛到底的,则迎来了毁灭性的打击。
佛郎机炮近距离的轰鸣轻易撕碎门板墙壁,张家军精锐士兵突入后毫不留情地清除所有抵抗者。
三月十八日,在一种紧张、压抑却又带着诡异秩序的氛围中,缓缓推移。
更多的张字大旗在城中各处升起:城楼、衙署、府库的制高点……它们取代了那些被扯下或焚烧殆尽的大明龙旗,无声地宣告着权力的转移。
巡抚衙门内,四川巡抚王致中枯坐在一片狼藉的公堂之上,身边只剩下几个同样面如死灰的亲随。
衙门大门外,是张家军士兵沉默而警惕的身影。
王致中眼神空洞,听着外面隐约传来的张家军士兵维持秩序的呼喝声,他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抵抗?殉节?这个念头在他脑中盘旋,却最终被一种巨大的疲惫和虚无感所淹没,他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暮色,再一次笼罩成都。
这一次,城中的火光不再是战火,而是张家军士兵点燃的、用于照明和警戒的火把。
最后一份来自北门的急报被送到临时设在东门城楼内的张家军指挥部,上面只有潦草而绝望的几个字:“兵无战心,溃散已不可制,西门、南门…皆已易帜。”
王自九看完,脸上没有任何意外,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
“禀报将军,”一名风尘仆仆的传令兵大步踏入,对着端坐于上的张行抱拳行礼,声音洪亮而清晰,“各部已报:城中所有官署、府库、要道、城门及屯兵点均已控制!
最后几处零星抵抗据点已肃清!残敌或降或溃!成都全城,已于今日酉时末刻(约晚上7点),尽在我军掌握之中!”
张行起身,目光扫过指挥部内神情振奋的诸将,最终落在那份来自北门的急报上,声音沉稳而有力,如同宣告一个新时代的开启:
“知道了,传令各部,加强戒备,维持秩序。
从今夜起,这成都城,便是我张家军安民兴业的根基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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