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大章看着滔滔不绝的备岛,心内也是五味杂阵。
此人表面上阴沉严肃,其实骨子也埋藏着一颗不安分的心。
高中毕业参加了工作,在单位也是一位闹事的头头。
有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韧性。
动乱年代出尽了风头,后来接触了诗歌,便开始了疯狂的写作过程。
开始诗作无法发表,就在体育馆外面围墙,张贴上诗稿。
许多年轻人闻风而动,聚集去看围墙诗。
在诗刊的大门口,以及编辑路经的地方,都贴上诗稿。
最后成功引起编辑注意,诗作发表在《名诗刊》上,名声也大了起来。
他写的那首《问答》让他成了全国有名的诗人。
各种荣誉加到他身上,让他渐渐迷失了方向。
五年后他以自己的名望,选择了一条错误的道路。
给幕后的势力当了枪使,在局势动荡的年代,站到了人民的对立面。
为了避风头,逃到了国外,入了外籍。
以后多次想归国都被拒绝。
后半生都一直在懊悔年轻时做出的选择。
但是他现在正处在人生得意之时,自以为站在山巅俯瞰下面的芸芸众生,嘴角露出坚毅的表情。
备岛说完后轮到苏甜发言。
苏甜是个女诗人,她的诗充盈着浪漫主义和理想的色彩,对祖国、对人生、对爱情、对土他的爱,既温馨平和又潜动着激情。
令人读之有一种亲切的温馨和对未来生活的美好向往。
不像备岛的诗那么锋芒毕露,具有强烈的冲击效果。
前世朦胧诗派几名宿将,也只有她才能一直安稳后生活,按照自己的意愿写自己的诗。
把写诗当作一种抒发情感,向往未来美好生活。
不把写诗当作一种方法,那样很有可能就陷入沼泽,被他人利用的某种工具。
曹海涛和骆田都发言,叙述了自己写诗的过程,以及对当今诗坛上有些现象的感触。
古程也滔滔不绝说了半个多钟。
最后让潘大章发言。
他感慨地说:“写诗只是我生活的一小部分,我还写小说。最主要的精力还要放在学习上面,因为我还是一个中学生。
至于写诗,我都是经过某件事,有所感悟,灵感来了才把它们写下来。我写的很随意。
我觉得当代诗坛不应该定位得那么界线分明,也没有什么水平高低之分。能够让读者产生反响的,都是好诗。
我们不应该固步自封,闭门造车,每个人写诗都应该有自己的风格。我现在写的诗,评论家说带有哲理味道。我相信仅仅是暂时的,说不定过段时间,我写的诗也象朦胧诗派一样也有可能。
刚才我说写诗只是我生活的一小部分,不管取得什么样的成绩,在我来说都是意外的收获。当然也不会在我内心产生多大的波澜。
同时我也在想,写诗出名后,心态的调整问题。我现在是个学生,发表小说发表诗歌,我身份也发生了变化,成了县里、地区、省级,甚至全国名人了。
心态会发生变化这是正常的。
那就存在一个认清自己,以及如何找到未来自己位置的问题。”
他看了一眼古程,继续说:“不能因为我们出名了,是诗人了,就认为自己有资格高高在上,甚至是高人一等。连家里亲人都应该臣服于自己,一副颐指气使,唯我独尊的嘴脸。”
古程敏感地觉得潘大章这小子是在指桑骂槐针对自己。
不过他也无言以对。
潘大章眼光望了望板着脸做沉思状的备岛。
你用手支着头,做沉思状,你就是一个有思想的人么?
在关键的时候你无法选择正确的方向,未来你就会产生迷茫。
“写诗成名了,千万不要把它当作一个敲门砖,当作利剑,试图利用它完成藏在心底的野心。在大风大浪、大是大非形势下,一定要谨慎掌好舵,不然会翻船的。”
当然他无法直接说出备岛未来人生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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