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里丝毫看不出亲人离世的悲伤。
反而有几分期待在隐隐作祟。
绕这么大个圈子,哭了一上午,敢情是用小梅的死来为家里的儿子铺路来了。
又想要钱,又怕被人戳脊梁骨。
我虽然不清楚一千块钱到底有多少,但也能从村民们的反应里感受到他们的贪婪。
“你还是报警吧。”我假意为难的皱了皱眉头。
又不经意间露出了手腕上的大金镯子,忽然就起了逗弄的心思。
“丧葬费我也不是很想给了。”
岑家有的是钱啊,但就是不拿出来。
小梅的母亲顿时愣住了,事情仿佛没有按照她所预想的方向发展。
而人群里那个男人的眼神,也变得急切起来。
我知道玉山村里的人思想顽固,但没想到重男轻女的观念影响着他们这么多人。
就连那些看戏的村民,字字句句都在将女孩贬低的一文不值。
小梅瞧不起李家人的同时,她的父母也在将她当成换取彩礼的物品。
而那彩礼,同样是用来给家里的男丁铺路。
“你……你言而无信!”小梅的母亲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我忽然很好奇,岑家这么富有,到底是怎么在这样一个人人都贫穷贪婪的村子里站稳脚跟的。
难道他们不会联合起来一人扛着一把锄头来将岑家砸个稀巴烂后抢夺钱财吗?
“你——贪得无厌。”我微微用力,抬起被她抱住的那条腿。
眨眼间她便被甩回了小梅的尸体旁。
手臂不慎带起了盖在尸体上的白布,小梅那张惨白的面庞就这样暴露在众人眼前。
我的眼神紧紧锁定她的脸。
脸颊微微凹陷,苍白无血色,没有外露的血迹,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吸食了魂魄,却又没有完全将她吸成干尸。
我认知有限,还得徐叙来瞧瞧才能知晓在这村子附近,到底还蛰伏着什么厉害的东西。
既是死在岑家门口,便说明,那东西极有可能是奔着岑苍栖来的。
场面僵持了好一会儿,直到村长带着那所谓的高人从人群中挤了进来。
“大家散开些,让周师傅来瞧瞧。”
我定眼打量着跟在村长老头身侧的男人。
约莫四十来岁,长发高高束起卷成一团,眉眼间有几分风吹日晒的沧桑。
身上同样也斜挎着一个布包,比徐叙背的那个包要大上不少。
里边鼓鼓囊囊装满了东西。
他迈着稳健的步伐不紧不慢的走向小梅的尸体,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我一眼。
给了我一种他没识得我身份的错觉。
不确定,再看看。
此时徐叙也洗漱完换上干净的衣服悄无声息站在了我的身后。
“岑苍栖呢?”我侧头低声询问。
徐叙弯腰掩嘴凑近我的耳边。
“你婆婆正哄着他呢,非嚷嚷着要来找你,烦人得紧。”
村民们的注意力都放在那周师傅的身上,我与徐叙的交头接耳并没人注意。
于是我便旁若无人的与徐叙闲聊起来。
“你能看出她怎么死的吗?”
“无非是鬼物作祟。”
“运气不好,死的可惜。”徐叙眼神有些游离,扫视起岑家周围的环境来。
我当即便明白,小梅的死只是意外。
那鬼物就是冲着岑苍栖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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