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皇上。”
樊若溪被太监给领走了,花了点银子才知道了两件事。
一是这顺贵人是皇帝的宠妃,顺贵人没有什么背景,皇帝不必提防她,而且她柔顺温婉,善解人意。
樊若溪见到顺贵人的时候,她已经准备待产了,只是躺着。
探了脉象后,樊若溪知道了这顺贵人肚子里的孩子有点过大,可能是怀孕的时候吃的太多,有难产的可能性。
另外樊若溪也大概明白了这太医院的品阶。
太医是从正三品开始的,以下是饮食太医,院使,院判,御医,医士,还有一些医女是无品的。
下午樊若溪又去了顺贵人那一趟,她还是不能做到见死不救。
“樊姑娘,你怎么又过来了?”顺贵人笑道。
“娘娘,臣女考虑了一下,决定告诉您实情。”樊若溪微笑道。
顺贵人心里咯噔一下,“什么实情?”
“您肚子里的孩子个头过大。”
“这个本宫知道,几个御医和院判都跟我说过。”
“嗯,您的孩子因为个头大,所以生产有可能会困难。”
顺贵人知道,这些太医们都喜欢报喜不报忧,而眼前的小姑娘本来是可以袖手旁观的,她微笑道,“那樊姑娘可有什么办法?”
“办法有两个,一个是用产钳,把孩子给夹出来。”樊若溪的目的比较单纯,要表现自己才有机会进太医院,才能认识一些太医,找一些证据,当然这顺贵人的孩子的确有些大。
顺贵人和身边的宫女姑姑一听都吓了一跳。
“那第二个法子呢?”
“剖腹取子。”
“剖腹?”
顺贵人身边的姑姑怒道,“樊姑娘,你不懂医术就别乱说话,这切开娘娘的肚子,这人还能活吗?”
“能啊,把肚子再缝上。”
顺贵人虽然听到后很害怕,但没有过于失态,她想了一会儿严肃的问道,“这两种法子你都可有把握?”
“娘娘,没有一个大夫有十足的把握的,产钳有一定的危险性,拿的时候需要有万分稳定性,您的胎儿过大,臣女怕出来时被憋的时间太长导致窒息,如果孩子时间长出不来,那么娘娘可能会出现大出血,产钳是一种器械,对人的身体肯定有危害,但如果能保住您和孩子的命,也算值得。产钳对孩子也会造成一定的危险性,因为产钳是放在胎儿头的两侧,您的孩子太大,头也会大,而且还要看孩子头在肚子中的高中低位,需要手法娴熟。孩子比较稚嫩,有的婴儿会有轻微的夹痕,有的可能就长久在头上有印子了,总之没有十足的保证。”
樊若溪看到顺贵人听的认真,继续说道,“一般的产妇,即使是一切正常,生产的时候也可能会母子都死,比如羊水栓塞,运气也是诞下麟儿的一部分。”
“什么是羊水栓塞?”
“生孩子的时候,胎儿的胎粪或者身体上的东西进到母亲的血液循环中,引起肾功能衰竭,肺栓塞等,一句简单的话,就是看运气,有时候就是一闭眼,最坏的情况就发生了,中间发生的时间非常短,而且没有解决的办法,娘娘,您别害怕,您吉人自有天相,臣女只是就您现在的情况来说,请问,给您一直看诊的御医是谁?怎么把孩子养这么大?”樊若溪天真的问道,这太医心眼太坏了,连基本常识都不知道吗,还让顺贵人一直躺着,什么人啊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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