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对于身边该存在著什么样的女孩,感到迷惘,如同我进到便利商店,站在可爱的女店员面前,无法当下就立刻说出我要的是红色的dunhill。
豹纹的四角裤让人感到有些紧,蓝白色的趴趴熊又似乎让我感染了它的懒散,显得有些随意,我想,我该为自己的紧绷添购一些新的选择了。
女六舍下,我点燃一支沙邦妮,粉红色的,那是女店员在我的无言下默默为我挑选的。
「抽这种菸,你会感到舒服。」接过发票之际,女店员说。
深深吸了一口,我轻轻笑了。
其实曾经有一段时间,我也是抽这种菸的,只是,我似乎已经遗忘了她的味道,如今重新再尝,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新感受。
只是,那不是舒服,究竟是什么感觉,我也说不上来,也许,只是一种新的紧绷,还来不及让我感到萎缩。
将菸蒂远远弹出,女六舍的门口,出现了她的身影。
小爱是法律系一朵美丽的牡丹,同时也是我的御用大律师,两年多以来一直都是我身旁的红粉知己。
我们早就该在一起的,不是吗?或者我们应该曾经在一起,大一时那唯一一天的陪伴,华纳威秀仅仅一次的激情,究竟算不算是足够证明一段情感,老实说,我无法验证。
将近两个月不见,她变得更漂亮了,只是神情之中也多了一份落寞。
「上车吧。」我跨上重机,对著她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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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久没有骑重型机车了,国际档的震撼能够让我逐渐消失的活力,找回一些热情,注入一些刺激。
风打在我脸上,她的脸紧紧贴在我的背上,我的心就这么藏在中间,感受著前冷后热的温度,但我却触动不著自己的心跳。
「该戴上安全帽了吧?」她在我耳边,让提醒轻轻穿过风。
「大律师,如果几张罚单能够让我稍微清醒些,就让我放纵吧。」我苦涩地笑了笑。
老实说,我根本只准备了一顶安全帽,这一切全是老早就决定好的。
她静静靠在我身后,跟我在一起从不过问要去哪里,因为她明白我的去留都有经过设想,除了有些时候是为了跟随著心情的指引。
红灯停下,我大力喘著气,感觉自己呼吸不到任何空气。
她将环抱在我腰际间的双手,先后粘贴了我的胸口,似乎想找寻我的心跳。
「这些日子,你的翅膀,究竟萎缩到哪儿去了?」她忽然若有所思的冒出这么一句话。
是啊¨我的心,我的翅膀,究竟萎缩到了什么样的迷惘去了?躲到什么样的世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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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水,渔人码头,我的心情指引著,说此时的我需要一片深蓝。
才刚停好车,还来不及呼吸这里的空气与阳光,她便将心中的疑问开门见山地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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