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院子彻底收拾干净,南浔和息惋也准备告辞了。
尤劼忙要把那口洗干净的大石锅还给南浔。
南浔却连忙摆手,看了一眼旁边的息惋,息惋抿嘴笑着点头。
南浔这才爽朗地说:“诶!尤劼老弟,别忙活了!我跟惋儿刚才商量过了,这口锅就送你啦!”
他指着锅,语气真诚:“你做饭这手艺,这口大石锅放你家,才算物尽其用,留着吧!”
尤劼有些犹豫:“可你们家……”
“嗨!不打紧!”南浔大手一挥,“家里还有一口小的。再说了——”
他嘿嘿一笑,带着点狡黠:“你尤劼老弟的手艺太勾人,指不定过两天我和惋儿又馋得慌,还得厚着脸皮来你这打打牙祭呢!”
尤劼闻言也笑了,大方应承:“随时欢迎啊!”
“哈哈,好!就这么说定了!”南浔爽朗地笑着,拉着息惋道别:“那行,我们走了!回见!”
“慢走,回见!”
二人相携走出院子,这才惊讶地发现,之前被饭菜香气吸引过来围观的人群,竟然还没有完全散去!此刻见他们出来,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聚焦过来,那眼神绿油油的,仿佛饿了好几天的狼群看到了鲜肉!
两人被这阵仗弄得一愣,见人群只是眼巴巴看着、并未有阻拦的意思,这才定了定神,快步离开。
然而,当他们刚走出尤劼家院子的视线范围,那群人“呼啦”一下就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打听起来……
院外的情况,尤劼和骞骁全然不知。
此刻,尤劼正新奇地坐在那张铺了席子的床上。
他们没有把厚厚的干草扔掉,而是把息惋编织的草席平整地铺在了干草堆上。
这下躺上去,厚实又柔软,带着草木特有的干燥清香,比之前不知舒服了多少倍!尤劼在上面滚了滚,舒服得直哼哼。
看见骞骁洗漱完走进来,尤劼趴在柔软的席子上,单手支着下巴,眨巴着微带着湛蓝的眼睛望着他。
“阿骁。”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口说:“今天我收拾院子的时候,看见外面堆着好多兽皮呢!南浔大哥说,那些可都是上好的皮子。”
他特意强调了“上好”两个字。
骞骁整理衣服的手微微一顿,脸上闪过一瞬极其可疑的迷茫,仿佛在努力回忆什么,片刻后才恍然般点了点头:“嗯……是之前狩猎时留下的皮子。”
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别人家的东西。
这份显而易见的迷茫,彻底坐实了尤劼之前的猜测。
他这位哥儿,果然把外面那些兽皮忘得一干二净了!哪怕那些是值钱的上好皮子!
之前两人睡觉时,他宁愿自己睡在冰冷硬实的地上,都没想起来要去把外面那些兽皮拿进来垫一垫——
尤劼忍不住扶额,内心哭笑不得地感叹。
他的这位哥儿,生活过得也太随性了!物资财产仿佛身外之物,毫不上心,甚至连婚姻都是可以没有感情就结的……
他正想着,就听见骞骁略显迟疑地补充道:“那些皮子……似乎……可以拿去换东西。你若有想要的,就拿去换吧。”
那句轻飘飘的“似乎”,更是让尤劼叹息不止。
把钱财视作粪土的人,他今天算是亲眼见着了。
而且,这位还是个自身拥有强大狩猎能力、能创造“巨额财富”的主——
这搁现代,骞骁这必须是‘男神’级别。
长得帅、能力超群、生活简单纯粹、无不良嗜好、资产丰厚却完全放手交由伴侣打理,关键还懂得疼人。
想起那茸草特殊的花期限制,尤劼的心瞬间软成了一汪春水,眼神柔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阿骁。”他的声音也放柔了许多:“采这茸草的时候……是不是很费劲?很危险?”
骞骁的目光落在床上的雄性身上。
他正趴着,双腿反翘起来,悠闲地晃荡着,那赤裸的双足,白得晃眼,一下一下摇摆着,像极了他兽型时惬意摇动的尾巴。
他凝望着自己,神情是前所未有的柔软,那双剔透的微带湛蓝眼眸里,甚至还带着一丝清晰可辨的……怜惜?
骞骁的心跳漏了一拍,喉咙有些发紧。
“……是南浔跟你说了什么吗?”他猜测着问道。
尤劼笑眯了眼,眉眼弯弯,像两枚可爱的小月牙:“答对啦。”
“所以呢?”尤劼收起笑容,神情变得认真起来,仔细地追问:“真的很危险吗?”
虽然那份心意让他感动得心头发烫,但是他有必要教会自家的雌性,不要做这样危险的事。
不是花期的茸草也完全能睡!仅仅为了让他睡得稍微舒服一点,就置自身安全于不顾,这绝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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