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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毒窟迷影 兰草暗刃(第3页)

可当我推开车门走近两步,才发现这“废弃”全是伪装——木牌背面的藤蔓被刻意拨开一道小口,里面藏着一个黑色高清摄像头,镜头直径约三厘米,正对着车门方向,镜头外的防尘玻璃擦得一尘不染。摄像头右侧十厘米处,嵌着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红外感应器,闪烁着微弱的红光,像黑暗里窥视的眼睛,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肖雅没等我细看,已经快步走到厂房大门前。那是两扇对开的铁皮门,表面刷着斑驳的灰色油漆,和墙面的爬山虎融为一体。门右侧装着一个黑色的双保险锁具,面板是磨砂材质,上面分上下两区:上半区是数字按键,键帽上的数字被磨得发亮,显然经常使用;下半区是指纹识别区,边缘有明显的磨损痕迹,呈不规则的椭圆形——那是长期按指纹留下的印记,足以说明肖雅来过这里无数次。

她抬起右手,指尖在数字按键上翻飞,快得像虚影——我只看清她拇指按了“3”和“7”,其余的数字根本来不及捕捉,只听到“嗒嗒嗒”六声清脆的按键声。紧接着,她把右手拇指稳稳按在识别区,指腹完全贴合,停留了约两秒,锁具发出一声轻响:“嘀——验证通过。”面板上的绿灯亮起,像一颗突然亮起的晨星。

下一秒,铁皮门内侧传来电机转动的“轰隆”声,两扇门缓缓向两侧打开,震动的力道让地面都微微发麻,门轴处的润滑油味混着外面的草木气息飘进来。门打开的瞬间,一股浓烈的化学气味扑面而来,我下意识地捂住鼻子,鼻腔里立刻传来一阵刺痛——那不是消毒水的清冽,而是乙酸酐的辛辣和乙醇的刺鼻交织在一起,还裹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麻黄素甜腥味,像变质的蜂蜜混着酒精,闻得人头晕目眩,胃里一阵翻搅。

我跟着肖雅走进厂房,才发现里面和破败的外观截然不同,早已被彻底改造过。原本的农具车间被一道玻璃隔断分成两部分,外面是操作区,地面铺着深灰色的环氧树脂,防腐蚀材质的表面光滑得能映出人影,干净得没有一丝灰尘,只有几道淡淡的淡黄色液体痕迹,显然刚被专用清洁剂擦拭过,还残留着微弱的化学气味。

操作区中央放着四台巨大的不锈钢反应釜,每台高约三米,直径两米,釜身泛着冷硬的金属光,表面刻着清晰的铭牌——“德国R-2000型精细化工反应釜”,字母和数字都是激光雕刻的,边缘没有丝毫毛边。釜身上的压力表指针稳稳停在0.8mpa的位置,表盘玻璃擦得透亮,红色指针在白色背景上格外醒目,说明设备正在稳定运行。反应釜顶部的进料口盖着不锈钢盖子,边缘的密封胶圈泛着黑色,显然是经常开启却保养得当。

釜与釜之间连着密密麻麻的管道,粗细不一:粗的像成年人的胳膊,外面裹着银白色的保温层,层间的铝箔反光,能看到表面凝结的细小水珠;细的只有手指粗,透明的管道里能清晰看到流动的液体——有的是无色透明的(不用想也知道是乙醇),顺着管道缓缓流淌,在转弯处形成小小的漩涡;有的是淡黄色的黏液(应该是乙酸酐),流速较慢,附着在管壁上,留下淡淡的痕迹。每根管道上都装着银色的流量计,屏幕上的数字跳动得极有规律,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显然是在严格控制原料的配比,容不得半点差错。

管道交汇处装着三通阀门,阀柄上贴着不同颜色的标签:红色代表“危险原料”,蓝色代表“溶剂”,绿色代表“成品通道”。几个阀门的阀柄还保持着微微倾斜的角度,显然刚有人调整过。整个操作区像一个精密的化工实验室,却比实验室多了几分工业的粗粝和危险,每一个细节都在提醒我:这里绝不是什么“农具厂”,而是一个专业到可怕的制毒据点。

我攥紧了手心,指尖的麻意还没散尽,看着眼前这些运转的设备、流动的化学品,心脏“咚咚”狂跳——雷朵集团的核心秘密,竟然藏在这样一个荒山野岭的伪装厂房里。而肖雅,这个既能喂我喝粥又能握枪杀人的女人,竟然能如此熟稔地走进这里,她的身份,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百倍。

四个穿白色连体防护服的人分散在反应釜旁忙碌,防护服是防化级别的,材质厚实却不臃肿,拉链从脚踝拉到领口,领口处的橡胶密封圈贴合着脖颈,连一丝缝隙都没有。他们脸上戴着3mN95口罩,口罩边缘的压痕深深嵌进皮肤,显然已经戴了很久;眼睛上罩着防化学腐蚀的护目镜,镜片是茶色的,能过滤有害光线,镜面上沾着细小的白雾,是设备运行时蒸腾的水汽凝结的。

每个人的手上都套着深蓝色丁腈手套,手套指尖有些发白——那是长期用力握持工具留下的痕迹,有的手套指节处还沾着淡淡的淡黄色黏液,却没丝毫慌乱,动作精准得像实验室里的研究员:左边的人正用注射器往反应釜的进料口注入透明液体,推注的速度均匀得像用机器控制;右边的人盯着流量计的数字,时不时用扳手微调阀门,力度刚好,既不会过松导致泄漏,也不会过紧损坏接口;中间两人则在记录数据,笔尖在防水记录本上划过,字迹工整清晰,没有半点潦草。

这些人绝不是莲花帮那种只会挥铁棍的杂役——他们的每个动作都透着专业的严谨,显然是受过专业化工训练的技术人员。

看到肖雅走进来,四人几乎同时停下了手里的活。他们没有立刻说话,而是微微颔首,动作幅度不大,却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不像对上级的谄媚,更像对“同行”或“负责人”的认可。“肖姐。”四人的声音同时响起,透过口罩传出来,有些闷却清晰,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肖雅没有回应他们的问候,径直走到操作区中央,脊背挺得笔直,肩膀微微后沉,站在那里就自带一股不容置疑的权威感——和之前喂我喝粥时那种温和的姿态判若两人。“准备好解Rkb1的药剂了吗?”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带着金属般的冷硬,没有多余的情绪,像在下达一道必须执行的命令。

站在冷藏柜旁的那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立刻点头,他的眼镜架在防护服的面罩外,镜腿用橡皮筋固定着,防止滑落。他转身打开冷藏柜——柜门打开时发出“嘶”的一声轻响,里面的低温冷气瞬间冒出来,在空气中凝成细小的白雾。他从最上层的格子里拿出一个银色保温箱,箱子大约有鞋盒大小,表面印着蓝色的“生物安全运输”标志,标志下方还有一串编号“bS-t-007”。

他双手捧着保温箱,动作小心翼翼,像捧着易碎的玻璃制品。我注意到箱子的边缘包着黑色橡胶防撞条,提手处缠着防滑胶带,显然是经常携带的。打开箱盖,里面铺着三层泡沫缓冲层,凹槽里嵌着一支特制针管和两个冰袋——冰袋还冒着寒气,摸上去冰凉刺骨,能将箱内温度稳定在4c,确保药剂的活性不流失。

“准备好了,肖姐。”他的语气格外谨慎,眼神在肖雅脸上停留了一瞬,又快速移开,“按照您上周给的配方调制的,纯度达到98%,我们用高效液相色谱仪检测了三次,确认没有杂质,能彻底中和Rkb1的神经毒性。”

肖雅伸出右手,接过保温箱,手指在箱盖上轻轻一扣,“咔嗒”一声锁上。她没有检查,显然对这个男人的专业能力完全信任。转身走向我时,她的步伐依旧沉稳,将保温箱递到我面前,语气平淡得像在递一份文件:“里面有注射器和药剂,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我抬头看向她的眼睛——那里没有了之前喂粥时的暖意,也没有杀腥狗时的冰冷,只剩下一种公事公办的平静,像医生在询问病人的意愿,没有丝毫多余的情绪。厂房里反应釜运行的“嗡嗡”声还在回荡,管道里液体流动的“哗哗”声清晰可闻,可她的眼神却稳得像一潭深水,没有半点波澜。

我的目光死死钉在肖雅递来的保温箱上——箱面的银色磨砂材质被厂房的白炽灯照得泛着冷光,边缘的橡胶防撞条磨出了细微的白痕,显然是经常携带。再扫向周围的设备:反应釜上的压力表指针依旧稳定在0.8mpa,表盘玻璃反射着管道的影子;透明管道里的乙醇正以每秒两滴的速度流动,流量计的数字“0.5Lmin”跳动得一丝不苟;空气中的化学气味越来越浓,甜腥味裹着辛辣气钻进肺里,呛得我喉咙发紧。这些设备、这些气味,无一不在尖叫着提醒我——这里不是什么普通实验室,是雷朵集团最核心的制毒工厂,能生产出Rkb1这种新型神经毒素的地方。

“这里是……”我艰难地开口,声音发颤得像被风吹动的纸片,每一个字都裹着喉咙的干涩。指尖的麻意突然变本加厉,从右手小指开始,顺着指缝往掌心窜,很快蔓延到手腕,像有无数只蚂蚁啃噬着神经,连手指都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连碰一下保温箱的力气都快没了。

“解你身上Rkb1毒性的地方。”肖雅没给我缓冲的时间,左手按住保温箱盖,右手拇指轻轻一扣,“咔嗒”一声打开箱锁。我眯起眼睛,看清了里面的东西——一支淡蓝色的药剂躺在黑色绒布凹槽里,不是普通药液的浑浊,而是像淬了冰的蓝水晶,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在白炽灯下折射出紫、青、蓝三种层次的光,仿佛把一片深海装进了针管。针管是高硼硅玻璃材质,通透得能看清药液流动的轨迹,针头比普通医用针粗了半圈,针管侧面用激光刻着“医用级·无菌”的字样,边缘光滑得没有一丝毛刺。

“Rkb1不是普通毒品,是雷朵集团花了三年研发的新型神经毒素。”她的声音依旧平静,指尖轻轻划过针管,“它会破坏中枢神经的信号传递,先是麻意,再是剧痛,最后全身抽搐而死。市面上没有解药,只有这里的配方能中和,刚才给你的缓解剂,撑不了一个小时。”

她的话音刚落,我的右手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不是之前的麻痒,是像烧红的细针狠狠扎进血管,从指尖一路烧到肘窝,疼得我忍不住闷哼一声。眼前开始发黑,先是视线边缘模糊成一片灰白,再慢慢往中间收缩,像被黑暗吞噬的纸片,连肖雅的脸都变得模糊不清。

肖雅见状,眼神一凝,没再问我“要不要帮忙”,左手闪电般按住我的左臂——刚好是之前缠着纱布的位置,我这才发现,她早就把沾着血渍的普通纱布换成了无菌医用绷带,边缘用医用胶布固定得整整齐齐。她从保温箱里抽出一片酒精棉,捏着棉片的一角,以注射点为中心,顺时针擦了一个直径五厘米的圈,连擦三遍,动作标准得像教科书里的无菌操作示范。

接着,她拿起那支淡蓝色针管,拇指和食指捏在针管的13处,针头以30度角斜对着我的小臂静脉,眼神专注得像在瞄准靶心。针头刺入皮肤时我几乎没感觉疼,只有一丝微凉的触感,她的指节微微泛白——不是用力过猛,是极致专注下的肌肉紧绷。推药的速度比之前的缓解剂慢了一半,每一秒推0.1毫升,药液顺着血管蔓延的轨迹清晰可感。

一股清凉的液体从注射点扩散开来,像冰泉淌过烧红的血管。先是小臂的剧痛瞬间消退,接着麻意像退潮的海水般褪去,眼前的黑暗也慢慢散开,白炽灯的光重新变得清晰。我深吸一口气,发现肺里的压抑感也轻了不少,之前像堵着的棉花被抽走,连呼吸都变得顺畅。

我抬眼看向肖雅,她还保持着推药的姿势,侧脸在白炽灯下显得格外冷硬——光线在她的颧骨处投下一道锐角阴影,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只露出挺直的鼻梁和紧抿的嘴角。她的嘴角抿得很紧,连下颌线都绷成了一条直线,像是在克制什么——是对我的愧疚?还是对这种“不得不”的无奈?我猜不透。

反应釜的“嗡嗡”声还在厂房里回荡,管道里的液体“哗哗”流动,可此刻,我却觉得周围的声音都变得遥远。看着肖雅专注的侧脸,感受着手臂上残留的清凉,我心里的疑团比之前更重:她怎么会这么熟悉Rkb1的毒性?怎么会有如此专业的注射手法?她到底是敌是友?这个能制毒也能解毒的工厂,又藏着多少秘密?

“为什么帮我解毒?”

这句话终于冲破喉咙,带着我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像绷到极致的弦突然断裂。我攥紧了手心,掌心里的冷汗浸着之前裂开的旧伤,又黏又疼,胸口像被巨石压着,连呼吸都带着滞涩。“这里明明是制毒工厂,你能指挥这些技术人员,能畅通无阻地过雷朵的每一道关卡,甚至能打开那辆迈巴赫的指纹锁……”我的声音越来越急,眼前闪过她开枪杀人的冷硬、喂我喝粥的温和、指挥科研人员的权威,这些碎片在脑子里撞得生疼,“你根本不像卧底,到底是谁?和雷朵集团到底是什么关系?是他们的核心成员?还是另有目的?”

肖雅没有立刻回答。她右手捏着针管的尾部,缓缓拔出针头——动作轻得像抽一根羽毛,避免牵扯到我的皮肤。接着,她用左手拿起无菌棉,准确按在针眼上,力道均匀得像用标尺量过,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三十秒,一秒都没差,她才慢慢移开棉片,从保温箱里抽出一块透气胶布。胶布是肤色的,边缘裁得整整齐齐,她低头对准我胳膊上的针孔,轻轻一贴,胶布的边缘刚好和皮肤纹理对齐,没有一丝褶皱,连边角都服帖地粘在汗毛上,细节精细得像在完成一件精密的手工活。

做完这一切,她才直起身,侧过脸对着那四个穿防护服的科研人员。“盯紧反应釜的压力,”她的声音瞬间恢复了之前的冷硬权威,没有半点犹豫,“尤其是三号釜,压力表指针一旦超过0.9mpa立刻泄压,半小时后把实时数据报给我。”

“是,肖姐!”四人齐声回应,声音里没有丝毫拖沓,甚至带着一丝敬畏。话音刚落,他们就立刻回到各自的岗位:戴金丝眼镜的男人快步走到控制台前,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另外三人分别守在反应釜旁,眼睛死死盯着压力表,连呼吸都放得极轻。之前的从容专业里,多了一层对肖雅的绝对服从——这绝不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更像士兵对指挥官的遵从。

肖雅这才缓缓转过身,重新看向我。她的眼底终于不再是一片平静的冰面,裂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露出里面翻涌的暗流——深褐色的瞳孔里映着反应釜的冷光,睫毛微微颤动了两下,像蝴蝶在触碰带刺的花,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反应釜的不锈钢壁,冰凉的触感似乎能让她保持镇定。

她往前走了两步,停在一台反应釜旁,右手指尖轻轻碰了碰釜身,那里还带着设备运行的微热。釜身上方的管道里,淡黄色的黏液正缓缓流动,发出“哗哗”的声响,像远处的溪流,却裹着致命的危险。“你以为Rkb1只是用来给你的‘投名状’?”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沉甸甸的重量,每一个字都砸在我心上,“雷朵集团研发它,根本不是为了贩卖——是为了控制人。”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远处的管道,像是在看那些被Rkb1控制的人:“花粥、阿逸,甚至下面那些扛枪的打手,体内都有低剂量的Rkb1。他们以为自己是雷朵的‘自己人’,其实不过是随时能丢弃的棋子——一旦背叛,或者失去利用价值,只要注入一点激活剂,就会全身抽搐而死,死状和毒鼠强中毒一样,查不出来源头。”

我的后背突然一阵发凉,像有冰水顺着脊椎往下淌。想起花粥每次暴躁时眼底的红血丝,想起阿逸推眼镜时偶尔的僵硬,原来那些不是性格使然,是被毒素控制的后遗症。

“而你,”肖雅的目光重新落回我身上,带着一丝复杂,“他们给你的剂量是其他人的三倍。”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响,“没打算让你活太久——要么在暗室里被腥狗杀死,要么Rkb1毒性发作而死,就算侥幸活下来,也会因为高剂量毒素变成没有意识的傀儡,替他们去做最脏的活。”

反应釜的“嗡嗡”声还在厂房里回荡,管道里的液体流动声越来越清晰。我盯着肖雅的侧脸,看着她眼底那抹化不开的复杂,突然觉得浑身发冷——雷朵集团的狠,比我在边防站见过的任何毒枭都要可怕;而肖雅,这个知道所有秘密、能在毒窟里来去自如的女人,她的身上藏着的,或许是比Rkb1更危险的秘密。

她顿了顿,指尖从反应釜的冷壁上移开,转身走向厂房角落的窗户。窗户是老式的铁框玻璃,玻璃上布满了划痕,还沾着几点淡黄色的化学残留。她抬手推开窗户时,生锈的合页发出“吱呀”的刺耳声响,像被遗忘的旧门在呻吟。山风立刻灌了进来,带着潮湿的寒气,吹得她鬓边的亚麻色碎发贴在脸颊上,露出耳后那枚极淡的兰草纹身——那纹身只有指甲盖大小,是激光微雕的,颜色浅得像蒙上了一层雾,不凑到跟前根本发现不了,可我一眼就认出来,和迈巴赫中控盒上那朵激光雕刻的兰草暗纹完全吻合,连叶脉的分叉角度都一模一样。

“这里是雷朵集团最核心的制毒点。”她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山风卷着远处隐约的狼嚎声钻进窗户,衬得她的话格外凝重,“整个东南亚,只有这里能生产Rkb1的原浆,也只有这里的配方能配出解药——那些实验室的技术人员,都是雷朵花高价从国外挖来的,签了终身保密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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