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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暗刃与柔光(第3页)

心脏又猛地缩紧,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肖雅的手,连指甲都差点嵌进她的肉里。我强压下立刻冲出去找王婶的冲动,对着肖雅扯出个勉强的笑,咽下车厘子果肉,哑着嗓子说:“是挺甜的,你也吃点。”

但我不能让肖雅起疑,半分破绽都不能有。我强压下心头的焦灼,抬手用指腹轻轻帮她拨开粘在嘴角的车厘子汁——那汁水带着淡淡的甜意,蹭在指尖黏糊糊的,她的脸颊却温热细腻,像刚蒸好的嫩豆腐,一碰就软得要陷下去。我刻意把语气放得格外温柔,连声音都轻了些,像怕惊扰了她怀里的小家伙:“是挺甜的,你多吃点,补充点维生素,对宝宝的皮肤也好。”

说着,我顺势接过她手里的真丝睡衣。衣料滑溜溜的,垂在手里几乎没重量,我先轻轻对折,让衣襟对齐,再把两侧的袖子往里收,折得整整齐齐,连衣摆的弧度都对齐了沙发扶手的边缘,才小心翼翼放在上面——动作慢得刻意,既像在细心打理她的东西,又在悄悄平复翻涌的情绪。“累不累?”我又问,目光落在她泛着红晕的脸颊上,“刚才丽丽姐来了,你又兴奋得没歇着,坐着聊了半天,要不要躺会儿?我去给你拿沙发上的小毯子盖着,免得着凉。”

肖雅摇了摇头,脑袋晃得像个拨浪鼓,眼睛还黏在茶几上那罐孕妇奶粉上。她伸出食指,轻轻敲着银灰色的罐身,发出“咚、咚”的轻响,带着点孩子气的好奇:“不累,我想看看这个奶粉怎么冲,上面全是英文,字母密密麻麻的,我一个都看不懂。”说着,她突然想起什么,眼睛一下子亮了,像揉进了碎星星:“对了!晚上能吃到丽丽姐做的红烧肉,太好了!”她抬头盯着我,嘴角的梨涡都陷了下去,“你也很爱吃对吧?上次丽丽姐来做,你吃了两大碗米饭,还跟我说比张叔做的入味,酱汁更浓,拌米饭能多吃半碗。”

“嗯,是啊,丽丽姐做的红烧肉确实好吃。”我顺着她的话往下接,嘴角扯出笑意,可心脏还在砰砰乱跳,脑子里像有台高速运转的机器,飞快盘算着离开的借口——必须是她熟悉的、贴合我“居家丈夫”身份的,既不会让她起疑,又能让我尽快脱身,还得方便我赶回来圆话。

突然,一个念头冒了出来。我刻意顿了顿,像是刚想起这事,语气自然得不带半点刻意:“对了,我去楼下看看张叔,跟他说晚上多准备点食材。丽丽姐做红烧肉最讲究配干豆角,吸饱了酱汁才香,我记得上周炖菜用了最后一把,家里应该吃完了。”我一边说,一边拿起茶几上的车厘子,递了一颗到她嘴边,借着动作掩饰眼底的急切,“让张叔去巷口那家‘便民超市’买,那家的干豆角是农户自己晒干的,不是机器烘干的,颜色深褐,泡开了软乎乎的,比别的地方买的香多了。”

怕她追问,我又补了句,语气里添了点日常的琐碎:“顺便看看早餐的碗碟收拾好了没,早上我急着过来找工具,没顾上帮忙,别让张妈一个人忙活——她昨天还说腰有点酸,哪能让她累着。”我说得条理清晰,连细节都想得周全,像真的只是突然记起家务事,可指尖已经悄悄攥紧了裤缝,等着她点头的瞬间。

肖雅想都没想就轻轻点了点头,脑袋微微晃了下,发圈上的粉色蝴蝶结跟着颤了颤,像只停在发间的小蝴蝶。她抬手拍了拍我的胳膊,指尖带着刚剥葡萄的微凉,轻轻落在我棉质衬衫的袖子上,力道软软的,像小猫蹭了下似的:“那你快去快回呀,我等你回来一起研究奶粉——上面的英文说明密密麻麻的,我一个都认不全,还得你帮我翻译呢。”

说着,她拿起一颗晴王葡萄,指尖捏着翠绿的果柄,指甲顺着果皮的纹路轻轻划开一道细缝。果皮薄得像层蝉翼,她捏着边缘一点点往下撕,果皮卷成小小的螺旋状,露出里面晶莹剔透的淡绿色果肉,汁水顺着指缝微微沁出,沾得指尖发亮。她的动作格外轻柔,眼神里全是单纯的欢喜,嘴角还噙着浅浅的笑,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眼里只装得下眼前的甜果与礼物。

“嗯”了一声,我声音里裹着刻意放软的笑意,尾音都带着温软。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指尖穿过她柔软的发丝,像拂过一团蓬松的棉花,连发圈上滑溜溜的缎面都蹭得指尖发痒。又忍不住多叮嘱了句:“要是累了就躺沙发上歇会儿,别一直坐着——这沙发太软,久坐对腰不好。窗台我等下回来再擦,保证用鹿皮布擦得干干净净,连窗缝里的灰都挑出来,绝不让絮子呛着你。”

说完,我转身往门口走,脚步放得极轻。脚上的棉拖蹭过实木地板,只发出几乎听不见的“沙沙”声,每一步都走得又慢又稳,怕稍快一点就会泄露心底的慌乱,更怕惊动了沙发上的她。手搭在门把上时,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肖雅还低着头专注地给葡萄去皮,阳光透过米白色的纱帘,筛成细碎的金斑落在她身上,镀出一层毛茸茸的金边。连她垂着的睫毛都泛着浅金色的光,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随着呼吸轻轻颤着,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

她浑然不知这栋别墅里早已暗潮汹涌,不知保洁间的木门上嵌着带血的子弹,不知丽丽姐口袋里的枪还带着寒意,更不知我此刻正揣着满心惊慌要去寻一个可能藏着危险的答案。她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像个不谙世事的天使,指尖捏着剥好的葡萄,眼里盛着细碎的光。喉咙突然发紧,我攥紧门把,狠下心转开,将那片温暖的光影关在了门后。

我的心猛地揪了一下,像被一只冰冷的铁钳死死攥住,钝痛感顺着血管往四肢蔓延,连呼吸都跟着滞了半拍。下意识攥紧的拳头里,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的旧伤,尖锐的痛感反倒让那股决心更清晰——必须护好她,护好这个捧着葡萄时眼里会发光、提起红烧肉就笑出梨涡的姑娘,护好她肚子里还未出世的小家伙。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哪怕粉身碎骨,哪怕坠入深渊,都绝不能让她沾染上半分危险。

指尖抵着主卧的门板,缓缓往里推,直到门缝收窄成一条线,才轻轻合上门。“咔嗒”一声轻响,像一根针戳破了方才的暖意,走廊里的冷意立刻裹了上来,比之前更甚——不是单纯的阴寒,是混着消毒水的潮气和枪管余温的冷,像兜头泼了一盆掺了冰碴子的水,顺着衣领往骨头缝里钻,激得我后颈的汗毛再次竖了起来。

我没有立刻下楼,而是后背贴紧了斑驳的墙皮往保洁间的方向挪。墙皮剥落的灰泥蹭在衬衫上,簌簌往下掉,粗糙的触感硌得后背发疼,却让我更清醒。脚步放得轻得像猫,每一步都先让脚尖点地,感受地板的凉,再慢慢把脚跟放下,连鞋底与木纹的摩擦声都压到最低。胸腔里的心跳太响,我只能屏住呼吸,鼻翼微微翕动,吸进的全是带着霉味的凉气,闷得胸口发紧。

路过楼梯口时,我飞快地抬眼扫了一眼楼上——实木楼梯的扶手泛着冷光,二楼走廊尽头站着丽丽姐的两个手下。他们穿着笔挺的黑西装,肩线绷得笔直,后背对着我,其中一个手里攥着黑色对讲机,嘴唇凑在上面低声说着什么,声音压得像蚊子哼。我眯起眼,竖起耳朵,只断断续续听见“……保洁间……查了……没找到……”几个零碎的字。

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像被一只手猛地拽住,连呼吸都忘了。他们在查王婶!丽丽姐果然已经动了手,刚才的温柔全是伪装,她早就派人在搜捕王婶了。冷汗瞬间浸湿了衬衫的前襟,凉得我手脚发颤,后背贴在墙上的地方,仿佛能透过灰泥感受到墙后的寒意。我死死咬住下唇,强迫自己挪开视线,继续贴着墙根往保洁间挪,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生怕惊动了二楼的人,更怕下一秒就听到王婶被找到的消息。

很快就挪到了保洁间门口,那扇斑驳的木门上,嵌着的弹孔像只睁着的冰冷眼睛,格外刺眼。弹孔直径约莫一厘米,子弹深深嵌在木纹里,周围的木屑翻卷得像被撕裂的皮肉,边缘还沾着些黑褐色的细颗粒——是未散尽的火药residue,指尖轻轻一碰,能摸到粗糙的颗粒感,心跟着又是一阵悸跳。

我伸出手推了推门,指节泛白,力道放得极轻。门轴早生了锈,“吱呀——”一声绵长的轻响突然炸开,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突兀,像一根针划破了紧绷的空气。我立刻停住动作,后背贴紧门板,耳朵竖得老高,连呼吸都屏住了。等了两秒,楼上没传来动静,楼下也只有远处厨房飘来的轻微水声,才敢慢慢把门推开,只留了条十厘米宽的缝,刚好能容我看清里面的情形。

一股浓重的气味扑面而来,比之前更烈——稀释的季铵盐消毒液味打头阵,带着皂角的淡涩;往下沉,是拖把布条干了后的尘味;最让人警觉的是一缕淡淡的血腥味,不是我手背上新鲜伤口的甜腥,是种陈旧的、带着铁锈的钝腥,像藏在墙缝里发酵了许久,顺着墙角的霉斑往上冒,该是上个月老陈换灯泡时摔下来,手被碎玻璃割伤,血渗进地板缝留下的痕迹。

我探头往里扫,保洁间里空荡荡的,连点人气都没有。门后斜靠着的旧拖把还在,浅蓝色的布条已经彻底干了,发脆的布料硬邦邦地支棱着,边缘掉的线头像乱草似的垂着,拖把杆上王婶系的红绳沾了层灰,颜色暗得发旧。地上放着她常用的帆布包,藏青色的布料洗得发白,拉链开了大半,露出里面叠得整齐的蓝色抹布、绿色的清洁剂瓶子——瓶身上的标签被水泡得卷了边,还有双磨破了指尖的橡胶手套,指节处裂了道小缝。包的外侧口袋里,她的老花镜静静躺着,黑色的镜腿处缠着圈黄得发旧的胶布,是上个月她擦柜子时摔断后粘的,胶布边缘已经开裂,露出里面断裂的塑料茬。

东西都在,人却不见踪影。

我闪身钻进保洁间,反手轻轻带上门,门板“咔”地一声碰上,才松了半口气。蹲下身,手指扒着帆布包的边缘翻找,指尖掠过粗糙的布料、冰凉的瓶身、软塌的手套,忽然碰到个硬邦邦的东西——不是清洁剂的玻璃瓶,是块薄薄的硬纸。

心脏猛地一跳,我赶紧把那东西掏出来,是张皱巴巴的作业本纸,边缘被磨得毛糙,还卷着几个小角。上面用铅笔写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字,字迹深浅不一,看得出来写得很急,还有两处涂改的痕迹,橡皮擦过的地方留下淡淡的灰印:“蛇回窝,走后门,老槐树,速。”

“蛇回窝”三个字像道惊雷炸在脑子里——丽丽姐锁骨上的蛇头项链瞬间浮现在眼前,她就是“蛇”!王婶果然察觉到了危险,而且她知道丽丽姐回来了!“走后门”该是杂物间那扇锁着的小门,“老槐树”是巷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她在那儿等我!

“蛇回窝”三个字在脑子里炸开,瞬间和丽丽姐锁骨间的蛇头项链重合——那颗鸽血红玛瑙嵌成的蛇眼,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的蛇鳞纹路,王婶每天打扫时总免不了打量雇主的装饰,定然早就把这标志性的坠子记在了心里。她是在说丽丽姐回来了,这个“蛇”,就是她。

“老槐树”更不用想,是巷口拐角那棵歪脖子老槐树,树龄怕有几十年了,树干粗得要两人合抱,西侧的树干上有个拳头大的树洞,洞口边缘被磨得光滑——那是我和杨杰固定的接头点,每次传递消息都把纸条塞在树洞里,王婶跟着我搬过几次花盆,撞见我们在树下说话,想来是悄悄记在了心里。

看来王婶早察觉到了不对劲,从杂物间的后门跑了。那扇门就在保洁间隔壁,铁皮包着木板,常年用生锈的铁链锁着,铁链上的锁头还是去年我帮她换的,王婶的钥匙串上总挂着个小小的铜铃铛,开门时会“叮铃”响一声,此刻那铃声仿佛就在耳边。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往下沉了沉,像一块石头落了地,我把纸条紧紧攥在手里,指节用力,将纸团揉得皱巴巴的,塞进牛仔裤后兜——手心早沁出了汗,纸团沾着潮气,贴在皮肤上凉丝丝的。

就在这时,走廊里突然传来脚步声。不是之前丽丽姐高跟鞋的清脆,是厚重的皮鞋踩在地板上的“笃笃”声,节奏又快又急,每一步都带着力道,显然是丽丽姐那两个穿黑西装的手下!我的心脏猛地一缩,几乎是本能地往门后躲,后背“咚”地贴在冰凉的墙壁上——墙皮剥落的灰泥蹭得衬衫发糙,凉意顺着布料往里钻,冻得肩胛骨发疼。

我屏住呼吸,连胸腔的起伏都压到最小,只敢用眼角余光透过门缝往外瞟。一双黑色皮鞋从门口匆匆走过,是哑光牛皮的,鞋头磨得发亮,鞋跟是粗短的方跟,踩在地板上震得门缝都微微颤。鞋底沾着点浅灰色的尘,不是别墅里的细灰,倒像外面巷子里的沙土。脚步声越来越远,“笃笃”声撞在走廊尽头的墙壁上,又折回来些余响,直到彻底消失在楼梯口的方向,我才敢松开紧抿的唇,长长吐出一口浊气,胸口的紧绷感终于松了些。

不能再等了。我从门后走出来,指尖轻轻带上保洁间的门,门板与门框贴合时发出极轻的“咔”声。转身往楼下走,脚步比刚才快了些,却依旧放轻,鞋底蹭过楼梯台阶的木纹,几乎没声音。路过客厅时,我特意绕了远路——张妈正在擦茶几,怕她问起去做什么,更怕楼上的人从栏杆缝隙看见我。

侧门的黄铜把手冰凉刺骨,我伸手攥住,金属的凉意顺着指尖往上窜,刚好压下心底的慌乱。把手上布满了细密的划痕,是常年开关磨出来的,边缘还沾着点没擦干净的水渍。我拧动把手,“咔嗒”一声,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外面的风立刻灌了进来,带着巷子里老槐树的叶香,也带着几分紧迫的寒意。

得赶紧去老槐树,丽丽姐的人已经在查王婶了,刚才那两人的脚步声里全是急切,再晚一步,说不定就会被他们堵个正着。我跨出门,反手带上门,脚步飞快地往巷口走去,裤兜里的纸团硌着掌心,像个滚烫的信号。

巷口的风裹着初秋的凉意,斜斜刮在脸上,带着点巷尾土路上的细尘味——混着刚被车轮碾过的泥土腥气,还有早点摊煤炉的烟火味,像块微凉的布擦过发烫的脸颊。我鬓角的汗被风扫得一凉,顺着下颌线往下滑,那点凉意终于让混沌的脑子清明了些,连太阳穴突突的跳痛都轻了几分。

阳光亮得晃眼,从巷子头顶的天空泼下来,照在青石板路上,投下长长的、瘦得发尖的影子。我的影子贴着墙根走,和卖早点的竹蒸笼影子叠在一起——那蒸笼是老竹编的,边缘磨得发亮,白汽从笼盖的缝隙里袅袅冒出来,像团软乎乎的云,沾在旁边拉货的三轮车铁丝网上,凝结成细小的水珠。笼盖一掀,葱花饼的焦香混着豆浆的醇厚立刻飘过来,顺着风钻进鼻腔,是寻常巷弄里最踏实的烟火气。可我盯着那团白汽,眼前却闪过保洁间木门上的弹孔,木屑翻卷的模样,和丽丽姐口袋里那把枪的冷硬轮廓。

这明亮得晃眼的烟火背后,暗刃早已出鞘。丽丽姐方才在走廊里的笑还在耳边——那笑意没到眼底的冷,开枪时稳得可怕的指节,还有她手下对讲机里“没找到”的低语,像根细针藏在棉花里;雷朵的眼线说不定就混在巷口的摊贩里,那个总低着头炸油条的男人,昨天就多看了肖雅的车窗两眼;还有那些藏在暗处的危险,丁家旺跑后留下的痕迹,阿逸那伙人可能泄的口风,像一张无形的网,经纬早已织好,正顺着丽丽姐的归来慢慢收紧,勒得人胸口发闷。

我攥了攥裤兜,里面揉皱的纸条还带着手心的汗湿,硬邦邦的硌着掌心。可指尖随即想起的,是肖雅刚才握我的温度——她掌心暖暖的,指腹那层织毛衣磨出的薄茧糙得真切,蹭在我手背上时,连带着她递车厘子时亮晶晶的眼神、笑起来深陷的梨涡,都清晰得像在眼前。她还等着我回去翻译奶粉的英文说明,念叨着丽丽姐的红烧肉,说要给宝宝织件带草莓图案的小毛衣,那些细碎的、软乎乎的憧憬,是这张冷硬的网里,仅存的一点柔光。

我必须攥紧这点光。

哪怕脚下是刀尖,身前是暗箭,哪怕要把自己嵌进那张网的缝隙里撕开条路,哪怕粉身碎骨,都得把所有黑暗挡在她的世界之外。她该继续坐在洒满阳光的沙发上剥葡萄,该摸着孕肚想红烧肉的味道,该在梦里听宝宝的胎动,而不是看见子弹的寒光,听见审讯室的冷言,被这摊浑水浇得遍体鳞伤。

风又吹过来,掀动我的衣角,与早点摊的白汽缠在一起。我抬眼望向巷口的老槐树,树干上的树洞在阳光下藏着阴影,像个等我赴约的暗号。深吸一口气,我踩着自己的影子往前走,每一步都踏在光与暗的交界线上——身后是肖雅的暖意,身前是未卜的刀锋,而我别无选择,只能带着那点柔光,在刀尖上走出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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