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叫呢。”穆海棠被转得头晕目眩,发丝都跟着晃散了几缕,却死死搂着他的脖子。
“啊,萧景渊,你快停下,我真的要晕了。”
萧景渊听着她带着笑意的求饶,脚步渐渐稳住,却依旧稳稳抱着她不肯松手:“现在叫不叫夫君?这会儿乖乖叫了,我就放你下来;要是不叫,等会儿回了房,你再怎么叫,我也不依了。”
穆海棠晕乎乎地靠在他肩头,瞪了他一眼:“你威胁我?”
“你叫不叫,叫不叫。”萧景渊不停捏着她腰间的痒痒肉。
“哈哈哈,别,哈哈,好,我叫,我叫,夫君,夫君快放我下来。”
一声夫君听得萧景渊心尖都颤了颤,却也击碎了宇文谨的心。
树后的宇文谨,指尖几乎要嵌进掌心。
他看着她脸上那抹他从未见过的明媚笑意,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喘不过气。
老天终究是不公的,给了他重来的机会,却没给她回头的可能。
“放我下来啊?”穆海棠那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
萧景渊忍不住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别下来了,夫君带你飞啊?”
话音未落,萧景渊手臂一紧,抱着她纵身一跃进了海棠院。
“王爷……”
棋生察觉到他周身骤然变冷的气息,小心翼翼地低唤了一声。
宇文谨气的胸口剧烈起伏,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几近窒息。
他不停喘息着,指尖死死攥着披风的系带,连带着整个身子都控制不住地颤抖——那是极致的嫉妒与不甘,跨越两世的执念几乎要将他吞噬。
直到眼底再次翻涌着猩红的偏执。
一字一顿地嘶吼道:“穆海棠,你是我宇文谨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妻!就算是过一万年,就算重生千百次,你的夫君,也只能是我。”
他靠着树缓缓滑坐下来,深秋的寒意浸透衣衫,却远不及他心头的万分之一。
前世的红烛喜堂,她凤冠霞帔的模样,与方才她依偎在萧景渊怀里的笑靥,在脑海中反复交织,疼得他几乎要失去理智。
他绝不会放手。
就算她现在满心都是萧景渊,就算老天都偏向那两人,他也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他的妻。
宇文谨急火攻心,胸闷痛难忍,眼前猛地一黑。
“诶,王爷!”
镇抚司。
卷宗摞了半个屋子,这会儿屋内只点着一盏灯,烛火的光晕将任天野的影子拉得颀长。
他刚沐浴完,发梢还滴着水,顺着脖颈滑入肌理分明的胸膛。
转头从榻边拿起一件素色中衣,随意往身上一披,领口大敞着,系带压根没系。
露在外的胸膛线条冷硬流畅,肌理间还带着未散的湿气,配上他眼底沉凝的光,像一头刚蛰伏完、蓄势待发的凶兽,周身透着生人勿近的凛冽。
他靠在床头,指尖夹着那枚平安扣,玉佩冰凉,他拇指反复摩挲着玉佩边缘,目光深邃。
那日,他试探过任天野的母亲,发现,她似乎并不识得这个玉佩。
那任天野随身佩戴的玉佩会是谁给他的?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刃鳞江湖 我在古代开炸鸡店 妻主难攀(女尊)+番外 懂兽语穿六零,家属院里我最行+番外 我在异界建城养器灵+番外 时先生,有兴趣和我结个婚么 她的爱浴人生 重生:先让渣男和他寡嫂齐得花柳 静水流深+番外 王妃难哄,摄政王日日不上朝 协议结婚后被霸总宠上天+番外 离婚后,疯批前夫红着眼跪求复合 分王爷军粮的侯府夫人 重生之搅动金融风云 报告少卿大人:冲喜傻妻是大佬+番外 折她艳骨+番外 牧羊人:活着再见 银色铁轨 他乡遇故人+番外 遗神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