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工作他们还能再干几十年!
陆瑾画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她想了许久,也没想起来。
但想到那部电视剧,心却微微一沉:“陛下,我想见临安公主。”
两个时辰后,慕容慧被带到乾清宫外。
燕凌帝不苟言笑,积威甚重。每一次与他见面,对慕容慧来说,都是一次巨大的折磨。
静谧的气氛笼罩在乾清宫,令人不自觉放慢了呼吸。
前些日子她想见陆瑾画,来这等了好几日,都被人打发了回去,今日却突然有人传召她。
她皇兄将人藏得紧,慕容慧没有多想。
可今日与上次比起来,这乾清宫的氛围是全然不同了。
处理杂务的宫女太监和之前一样轻手轻脚,面无表情。
慕容慧也不知她是怎么从那一张张陌生面孔上看出喜悦和安心的。
经过几道宫门,走过长长的走廊,又进了几扇门。
太监将她带到屏风面前,便走了。
慕容慧咬牙,她皇兄该不会也在那屏风后头吧?
“是公主来了么?”熟悉的声音流入耳朵,听起来有些微弱。
慕容慧心乱如麻,思绪不由地放开了。
皇兄不让她见阿瑾,却自己将阿瑾藏于寝宫,实在可恶。
阿瑾声音如此微弱,难不成……皇兄已经下手了?
慕容慧咬牙,皇兄也太不是人了!
“阿瑾,我来了。”
陆瑾画被人扶着半坐起来,轻轻咳嗽了两声:“你进来吧。”
燕凌帝整日将她当做易碎的瓷娃娃,她感觉自己真的成个病秧子了。
慕容慧绕进屏风,果然瞧她皇兄大马金刀坐在床榻边,怀里软软靠着一姑娘。
若不是早先便认识,她简直不敢相认。
陆瑾画暴瘦了几十斤,原本就没多少肉的脸越发小,下巴尖尖,澄澈分明的眼睛格外引人注目,氤氲着水意,一咳嗽,泪珠不住往下坠。
这么热的天气,她还盖着锦被,露出来的皮肤雪一样白,没有一丝汗珠,倒让人觉得她像个冰雕的人似的,浑身透着冷意。
慕容慧倏地捂住嘴,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她上辈子一出生就躺在病床上,自然知道生病多折磨人。
原来阿瑾病了,此刻见她连坐都坐不稳,便知道她病得多么严重。
“哭什么?”陆瑾画也许久没见她了,梦见前世的事情后,她就更想见一见慕容慧了。
“公主,过来吧。”她招了招手。
慕容慧实在见不得她这幅样子,之前陆瑾画虽然不喜动,但三言两语总能将人怼得说不出话,天生的祖安小能手。
谁知短短半个月,她竟像朵迅速枯萎的花一样,转眼便没了生气。
也顾不得怕那杀人不眨眼的皇兄了,婢女搬了凳子来,她坐到床边,握住陆瑾画的手。
“阿瑾,你……你怎么病成这样了?”
慕容慧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哗啦啦地流。弄得陆瑾画怪尴尬,这场景,搞得她像要交代遗言一般。
身后的燕凌帝抬起一双冷沉沉的黑眸,淡淡扫过慕容慧。
后者呼吸一窒,哭声卡在喉咙里。
看出她怕燕凌帝,陆瑾画道:“陛下,我想与公主单独说会儿话。”
帝王有几分不悦,但这种时候,还是愿意顺着她。
拿了枕头让她半坐起来,燕凌帝将锦被拉高,把人裹进去。
“碧春就让她在此处候着吧。”燕凌帝收回目光,温声劝她:“有什么不舒服的,也有个人伺候。”
再留她一个人与外人相处,燕凌帝是绝不会同意的。
其实碧春他都不信任,只是小姑娘有心赶他走,他不能不依。
虽然答应了她,可众人也并不会走多远,就在外间候着。
陆瑾画手搁在锦被上,叹了口气:“慧慧,我得罪容逸臣了。”
“什么?!”慕容慧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脸上露出惊慌:“天哪,你……你怎么会得罪他?”
“我也不知道。”陆瑾画垂下头,手不自觉收紧。
慕容慧惊慌失措,又无错地挠着头:“他可是男主啊,得罪他,你完蛋了。”
这句话她声音压得极低,但眼里的担忧不似作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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