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勇良这样的老狐狸,你真能玩过他吗?还是想清楚自己应该怎么说吧,别到时候宋家逍遥法外,你当替死鬼去了。”
长剑再次敲了敲囚车,隗清玉闪身离去。
慕容据愤恨看着这男人婆,心中气愤不已,但又忍不住深思起她的话来。
宋诗柔是在什么时候和他勾搭上的?
在秋猎后,便在外多次与他偶遇,后面二人渐渐熟悉起来,上回陆瑾画舅父那事,也是宋勇良撺掇的。
宋家到底想做什么?
隗清玉实在高看他了,以慕容据的智商,哪里能自己将事想明白。
但他麾下还有许多幕僚,也一一被捉住了,只是他们在其他的囚车,并不和自己在一起。
失去了幕僚的慕容据没有了外置器官,大脑。独自想了许久,又冷又冻下,竟然睡着了。
冷,太冷了。
迷迷糊糊间,耳边似乎听见父皇关切的声音:“外面这样冷,不要站在这里吹风了。”
慕容据一个激灵,蓦地醒了过来。
他急忙往四周看去,寻找那说话之人,果然在不远处看见那道高大身影。
燕凌帝的周边仿佛有一圈无形界限,除了陆瑾画,无人能走进那界限中。
此时两人周边并无其他人,看着郎才女貌,甚是养眼。
以往他只觉得父皇积威甚重,觉得他严厉,如今再看,却只将他当做自己的救命符。
可惜父皇那话并不是给他说的,他手中拿着狐裘,给一旁雪肤花貌的女子披上。
小姑娘乖巧站着,并不拒绝。
像是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燕凌帝顺势将人带入怀中,给她系好狐裘。
他的温柔,他的耐心,从来都是对着陆瑾画的。
他从不曾正眼看过自己,也从不曾正眼看过母亲!
不,他与母亲根本没什么交集,娘是亲的,父皇却是假的。
父皇一直都知道,所以从不过问他母亲,也不过问他,只是时常过问他的课业,只关心他能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储君。
就算再不相信裴硕的话,如今发生的一切,在慕容据脑子里串成一条线。
线的那头,连接着他不敢相信的真相。
怎会如此,怎会如此啊?!
陆瑾画才是父皇放在心尖上的人,他自恃血缘,认为和父皇更亲近。
现在看来,他可真是个笑话。
目光猝然与陆瑾画对上,仿佛被灼烧到,他霍然移开眼。
以前的嚣张都是建立在他是燕凌帝儿子的份上,如今知道真相,他哪里还有底气与陆瑾画叫板。
就算她只是个商女,那也是父皇放在心尖上的商女。
就算自己是太子,可自己是假的太子,等父皇厌弃,等真相大白,等待他的,是百姓的唾弃,是死亡!
陆瑾画收回目光,看向燕凌帝。
“你说,慕容据为什么那么讨厌我。”
杨氏生产后,她去看过好几回。
婴儿粉粉嫩嫩一个小团子,窝在襁褓中,整日睡觉。
陆瑾画见过不少孩子,可她亲自起名的,这却是唯一一个。
她抱着那孩子,只觉得怀里软软一团,好像在这个世界,除了豆芽外,她终于有了别的牵绊。
她给孩子买了许多玩具,小家伙还玩不了,小手紧紧捏着玩具,掰也掰不开。
之后便是帝位继承开始纷争,她陪着九皇子四处奔波,待再回蓟州,豆芽死了,九皇子被先帝派上战场。
谁心里都清楚,这是先帝的一盘棋,他们这些棋子,即将面临帝王绞杀。
他们是确确实实的败者,九皇子在边疆九死一生,她在陆府也难逃被指给西山太子的命运。
无论嫁不嫁,都是死路一条。
一切的变故,都在杨毅起兵造反,打乱了一盘棋局。
再然后,她便穿越了,先帝失去棋子,也不知之后会做些什么。
陛下那时尚且年少,也不知如何从尸山血海走来,才成为这大燕的帝王。
燕凌帝看不得她如此愁容,将人抱住怀中。“他是个蠢笨的,约莫是在想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陆瑾画垂下眼,小声问道:“陛下会饶他一命吗?”
燕凌帝定眼看向她,深邃的眼中满是纵容。
“奈奈怎么想的?”他将人抱起,往营帐走去,“奈奈希望他活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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