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生活本来就跟我没什么交集,”路屿说,“我不希望他卷进来。”
郑瑜撇过脸,没有再说什么。
过了许久,繁华的高楼大厦集中的CBD区已经消失,公路边变成了低矮的平房和居民区,道路上的车辆逐渐稀少,不再拥堵。
到了翠云清居,保安人认得路屿的脸——得亏主角光环还没失效,能让他们对业主的妹妹都留有印象。
到了魏昭的宅邸前,路屿停下脚步,对郑瑜说:“你就在这里等我吧。”
“我跟你一起进去。”
“诅咒不是绿岸镇的那些人,你应对不了。”路屿想到那些从魏昭身上流淌出的阴影,不禁表情严肃,她不觉得那是仅靠着好的身手和枪法就能应付的。
郑瑜不像是闻君溪,在这方面他完全只是个普通人,她一个人进去总好过时刻担心郑瑜也会遭到诅咒侵蚀。
“但你说我是你的队友,或许我也可以——”
“我带你过来是因为,一旦出了意外,只有你知道发生了什么。”路屿说,“你是我的保险。”
她想了想,还是将圣灰瓶塞进他手中,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郑瑜连惯常的笑容都维持不住。
他没有强硬地要求同行,只说:“我可以在这里等着,但需要实时了解情况。”
路屿笑了笑:“你当我们在演特工片吗?”
郑瑜难得默不作声,没有回应她的玩笑。
“好吧,”路屿拿起手机,拨通了郑瑜的电话,并戴上蓝牙耳机,“我会实时汇报的,搭档。”
然后她将帆布包带往肩上提了提,走向大门。
“路屿。”郑瑜忽然出声。
路屿回过头,看到他明显变紧张的脸色,他对自己无法掌控的状态意外的不知所措。
搞得自己仿佛要送死似的。
路屿朝他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打开胸口的xpro相机,按下录制键,按住门把手,默念“锁开畅通”。
很久没有使用开锁术了,听到锁芯熟悉的咔哒声,她竟然有种怀念的感觉。
莫非是真的天生适合当盗贼?
路屿胡思乱想着推开门,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面而来。
大概是前些日子下雨,所有窗子紧闭,沙发前的茶几摆了好多酒瓶,桌上是酒杯,似乎魏昭在离开这栋房子前都一直在喝酒。
木头和泥土的腥气比上一次来时浓重得多,从地板墙缝中渗透进来,连日未曾通风,与酒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发酵。
外头灿烂的阳光无法照入室内,路屿摸索墙壁寻找灯的开关,没走几步,差点被地板上的酒瓶绊住。
“哎哟!”
她扶着墙站稳。
“怎么了?”郑瑜立即在电话那头问。
“没什么,差点摔了一下。”路屿说着摸到了开关,就在楼梯旁,她打开灯。
第一次来到翠云清居,魏昭就因为路屿上楼而生气,她以为他只是闹脾气,现在想来,大约当时就被诅咒影响了。
没怎么犹豫,她首先便往楼上走。
封闭的空间里,脚踩着楼梯发出的声音都仿佛带着回响,和路屿的呼吸交替在一起。
“你现在在哪里?”
郑瑜的声音猝然响起,将路屿吓了一跳,发出“哇”的一声。
“怎么了怎么了?”郑瑜也跟着焦急起来。
“不是,你别吓我啊,”路屿抱怨道,“我好端端上楼呢。”
尽管二楼还有窗户,自然光照让楼梯不至于昏暗可怖,然而阅(恐怖)片无数的路屿依然会联想到从阁楼顺着老旧木质楼梯爬下来的鬼。
耳机那头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郑瑜小声道:“我一直没听到你的声音。”
“我要是突然尖叫起来问题才严重吧!”
路屿发觉这个家伙还真是不太安分,作为后勤一点也不可靠。
不过有了他的打断,原本的紧张稍稍散去,路屿来到三楼阁楼门前。
她郑重地说:“我现在要进入阁楼了。”
“嗯。”耳机里传来郑瑜绷紧的声音。
门是锁住的,她再次用开锁术开了锁,像闯入了他人的禁地,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推开门。
并没有什么可怕的阴影扑上来,相反,整个阁楼光线还算充足。
整整一面墙都是落地玻璃窗,只是窗子都被拉上了纱帘,朦朦胧胧的日光透进t来,显现出一种古典油画的静谧的美感。
然而当转过身的那刻,仿佛心脏骤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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