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2室浴室的青铜镜还在咔嗒作响,马小玲的红伞突然从手中挣脱,伞骨擦过镜面的瞬间,整面镜子突然泛起涟漪。诡异的是伞面正在自动旋转,每个扇骨的符咒都在与镜中1938年的红溪村产生共振,那些符咒顺着涟漪爬进镜中世界,在雨巷的青石板上组成半圈驱魔阵——另一半阵眼的位置,正好对着镜外马小玲脚下的瓷砖缝,那里渗出的红溪村黏土正在微微发光。
“姑婆的阵眼在镜里!”马小玲的黑指甲掐进掌心,驱魔血滴在红伞的破洞上,1938年的寒意顺着伞骨爬上来,“1938年她故意把驱魔阵劈成两半,就是要等六十二年後的我来补全!”
况天佑的银镯突然缠上红伞伞柄,两个物件接触的刹那,镜中雨巷的青石板突然炸开。珍珍看见1938年的马丹娜正举着半截红伞站在巷口,伞尖挑着片蛇鳞,而鳞甲在雨水中显形出的驱魔阵纹路,与现在红伞上的符咒完全吻合,只是当时的阵眼位置,空着个与盘古族小孩胸口相同的印记。
“那孩子是关键!”珍珍抱紧怀里的小孩,蝴蝶胎记的余温让她指尖发麻,“雪日记里夹着的驱魔阵图,最中心画着个婴儿轮廓,原来就是指盘古族的灵脉!”
金正中的青铜罗盘突然在镜前旋转,指针尖的金光刺向镜面。少年后颈的樱花胎记正在发烫,1938年红溪村私塾的记忆碎片突然涌上来——当时他的太爷爷就是在这面青铜镜前,帮马丹娜研磨朱砂,镜台上的砚台里还泡着半截红伞骨,与现在马小玲的伞骨断口形状完全相同。
“这镜子是姑婆的朱砂砚!”金正中突然想起什么,慌忙翻开牛皮本,第73页的朱砂批注正在发光,“1938年圣诞夜,她就是用这面镜子当阵盘,把驱魔阵的一半封进红溪村的雨里!”
镜面突然掀起巨浪,1938年的雨水顺着涟漪漫进浴室。马小玲的红伞在积水里疯狂旋转,伞面的符咒与镜中雨巷的水纹产生共鸣,显形出完整的驱魔阵——阵眼处的“午”位符号正在发光,与她后颈的马家主脉印记完全重合,而旁边的“未”位,珍珍的蝴蝶胎记正好能嵌进去。
“两界的雨水在融合!”况天佑的黑靴踩在积水里,黑血与雨水接触的地方炸开蓝火,“镜妖虽然被封印,但它的灵识还藏在雨里,想借共鸣毁掉完整的驱魔阵!”
珍珍怀里的小孩突然指向镜中,雨巷深处的樱花树正在燃烧。令人震惊的是树影里藏着无数把蓝布雨伞,每把伞面都画着半圈符咒,与马小玲红伞上的正好拼成完整的驱魔阵,而最中间的那把伞下,站着穿军装的雪,手里举着的半截红伞骨,正在往树洞里塞什么东西。
“是雪在帮我们!”珍珍的血珠滴在积水里,粉色光雾炸开的瞬间,镜中雪的身影突然转身,手里的红伞骨飞向镜面,与马小玲的红伞完美拼接,“她当年偷偷收集了所有村民的雨伞,就是为了补全姑婆的阵眼!”
马小玲的红伞突然腾空,伞面在浴室天花板投射出巨大的驱魔阵。诡异的是阵图正在渗出黑血,那些血珠在积水里凝成日军的军徽,每个徽记都在吞噬符咒的光芒,与1938年红溪村祠堂梁柱上的弹孔数量完全相同。
“它在用日军的怨念污染阵图!”马小玲的伏魔手快如闪电,按住红伞中心的“午”位符号,“1938年姑婆就是这样被怨念反噬,才不得不劈碎驱魔阵!”
况天佑的银镯突然勒紧红伞伞骨,黑血顺着伞面的符咒流进每个阵眼。男人后颈的蛇形印记爆发出红光,1938年的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当时他就是用这把红伞为雪挡子弹,伞面的弹孔与现在的符咒位置完全相同,原来那些符咒,根本就是用子弹的轨迹画出来的。
“这些符咒是雪的血画的!”天佑的声音带着颤抖,黑血与红伞接触的地方,显形出雪的指纹,“1938年她替姑婆挡了日军的子弹,血珠溅在伞面的位置,正好是现在的阵眼!”
镜面突然映出1938年的手术台,马丹娜正举着红伞骨给雪取子弹。雪的蓝布旗袍下摆沾着的朱砂,在手术单上画出半圈符咒,与现在驱魔阵的“未”位完全重合,而掉在地上的子弹壳里,卡着片樱花花瓣,与珍珍胎记渗出的粉末完全相同。
“原来马家符咒需要圣女血激活。”马小玲的红伞突然发出蜂鸣,伞面的“未”位符号正在吸收珍珍的血珠,“姑婆故意隐瞒这件事,就是怕镜妖知道共生的秘密!”
积水里的日军军徽突然全部炸开,镜中雨巷的樱花树烧得更旺。金正中看见树洞里滚出个青铜盒,盒子里的红伞骨正在自动组装,显形出1938年完整的红伞——伞柄上刻着的“丹娜”二字正在流血,与马小玲伞柄上的“小玲”二字产生共鸣,在积水里连成道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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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把红伞是母女魂器!”金正中的桃木剑刺向青铜盒,盒盖打开的瞬间,里面飞出无数朱砂笔,在镜面上画出马家历代传人的名字,“从马丹娜到马小玲,每代传人都要在圣诞夜用血画次符咒!”
镜面的巨浪突然变成红雾,1938年的马丹娜从雾中走出,手里举着完整的红伞。女人的黑旗袍在雨水中飘动,与现在马小玲的旗袍完全重叠,两人同时举起红伞的瞬间,伞面的驱魔阵爆发出刺目的金光,将积水里的日军怨念烧得噼啪作响。
“记住共生咒的真谛!”镜中马丹娜的声音穿透时空,红伞骨突然刺向马小玲的掌心,“不是人僵对立,是血脉相护!”
马小玲的掌心被刺穿的刹那,红伞突然发出龙吟般的巨响。伞面显形出1938年红溪村的全景,每个角落都标着驱魔阵的子阵,而这些子阵的位置,与嘉嘉大厦十二地支的方位完全相同,“亥”位的子阵正在闪烁,与金正中的胎记产生共鸣。
“十二地支是子阵!”珍珍的蝴蝶胎记突然发烫,她看见镜中雪的身影正在往每个子阵里放珍珠,“雪阿姨当年把珍珠撒遍红溪村,就是为了让子阵吸收灵脉,等六十二年後的我们激活!”
积水里的红雾突然凝成镜妖的上半身,无数只手从雾气里伸出,抓向红伞的阵眼。况天佑的黑血在掌心凝成桃木钉,刺穿七只手的瞬间,红伞的“申”位符号爆发出黑光,与他后颈的蛇形印记完全同步,原来僵尸血脉对应的正是这个阵眼。
“人僵血同启申位!”马小玲突然明白什么,红伞在她手中旋转出的符咒,将况天佑的黑血与珍珍的血珠同时吸进阵眼,“姑婆的笔记少了最重要的页,人僵共生才能补全驱魔阵!”
镜面在这时彻底炸裂,1938年的雨巷与嘉嘉大厦的浴室完全重合。马小玲的红伞飞向天空,在两界融合的空间里展开完整的驱魔阵,十二地支的子阵在金光中同时激活,金正中的“亥”位、珍珍的“未”位、况天佑的“申”位、马小玲的“午”位……每个阵眼都亮起不同的光,像串贯穿时空的珍珠项链。
“镜妖的灵识在崩溃!”金正中的桃木剑指着空中的红雾,那些雾气正在被金光烧成灰烬,“它到死都不明白,姑婆和雪早就把共生咒藏在驱魔阵里了!”
马小玲的红伞突然收起,伞骨上的符咒正在自动记录完整的驱魔阵。女人的掌心还在流血,那些血珠滴在积水里,显形出1938年马丹娜的笑脸,女人的手指在水面划出“7.15”,与青铜镜背的船帆标记完全相同。
“红磡海底的罗睺触手才是真正的目标。”马小玲的黑旗袍下摆扫过地上的镜碎片,碎片里映出红溪村的渔船正在驶向深海,“完整的驱魔阵是用来封印它的,1999年的血月就是最好的时机。”
珍珍怀里的小孩突然指向窗外,初升的太阳正在驱散最后的红雾。众人冲出302室的瞬间,整座嘉嘉大厦的十二地支方位同时亮起金光,lobby的圣诞树顶端,星星装饰爆发出刺目的光芒,与红伞伞面的驱魔阵产生共鸣,在天空组成个巨大的樱花图案。
“十二地支阵与驱魔阵合二为一了。”况天佑的银镯缠上马小玲的红伞,两个物件在阳光下泛着紫金色,“1938年的遗憾,终于在今天补全了。”
金正中的青铜罗盘突然指向红磡海底,指针尖的金光正在闪烁。少年后颈的胎记传来最后的共鸣,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罗睺的触手还在海底等待血月,而完整的驱魔阵,需要他们用十二种血脉的信任才能驱动,这比单纯的战斗更需要勇气。
马小玲的红伞突然指向电梯,伞骨的符咒在轿厢壁上显形出红磡海底的地图。女人的黑旗袍被晨光染成淡粉色,她看着珍珍怀里的小孩,突然想起1938年马丹娜最后说的话:“当红伞与樱花同辉,散落的血脉终将汇成守护的海洋。”
珍珍的蝴蝶胎记最后亮了一下,然后彻底恢复平静。她看着lobby中央的圣诞树正在凋谢,花瓣落在地上的轨迹,与红伞伞面的驱魔阵完全相同。女孩知道,血色圣诞的故事虽然结束,但属于他们的冒险才刚刚开始——1999年7月15日的血月之夜,红磡海底的驱魔阵将等待他们的激活,而这次,他们不再是孤独的战士,而是用信任编织的守护网。
电梯门关闭的瞬间,马小玲的红伞突然在轿厢里旋转,伞面显形出最后一幅画面:1938年的红溪村雨巷里,马丹娜和雪共撑一把红伞,伞下的驱魔阵正在发光,而伞柄的位置,站着年幼的况天佑,手里举着块怀表,表盖内侧的“12.25”正在被阳光照亮。
这一次,时间终于不再停留在遗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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