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的门轴发出最后一声吱呀,三脉同启阵的金光突然剧烈震颤。珍珍的蝴蝶胎记撞在门楣的瞬间,整栋嘉嘉大厦突然响起玻璃碎裂的脆响——所有镜面都在同时崩裂,1938年红溪村的雪花顺着裂缝飘进来,落在302室的圣诞树上,与1999年的彩灯碰撞出淡紫色火星,而火星里渗出的童声,正在lobby慢慢聚成完整的圣诞歌。
“两界的声波在共振!”金正中的青铜罗盘突然倒转,指针尖的金光刺向每层楼的广播喇叭。少年后颈的樱花胎记正在发烫,1938年红溪村的记忆碎片涌上来——当时太爷爷正在教孩子们唱改编版的《平安夜》,歌词里藏着的镇魂咒,与现在广播里流出的旋律完全相同,而每个音符坠落的位置,都长出与红溪村相同的樱花枝,枝头挂着的铃铛正在渗出黑血。
况天佑的黑靴踩碎块带血的樱花瓣,花瓣里飘出的歌声突然变调。男人瞳孔骤缩——变调的旋律里藏着日军的军靴声,正顺着嘉嘉大厦的水管往上爬,而1938年的童声突然拔高八度,在lobby组成道音墙,把军靴声挡在三楼以下,音墙的缝隙里渗出的粉光,与珍珍项链的光芒完全同步。
“是村民在护楼!”天佑的银镯突然缠上每层楼的水管,黑血顺着管道蔓延的瞬间,所有樱花枝突然集体震颤。男人看见自己的黑血正在枝桠上显形出符咒,与1938年雪用指甲在教堂钟楼上刻的完全相同,符咒中心的“护”字,正在被广播里的童声慢慢填满,显形出嘉嘉大厦的户型图。
马小玲的红伞在音墙前旋转,伞骨挑到片飘落的圣诞歌词。女人突然笑出声——歌词背面的水渍正在显形出1938年的画面:穿蓝布旗袍的雪正站在红溪村的晒谷场,指挥孩子们把镇魂咒编进歌词,而她掌心渗出的血珠在歌词上凝成的蝴蝶,与现在珍珍胎记的粉光产生共鸣,翅膀的纹路里卡着与罗睺触手相同的青紫色鳞片。
“连唱歌都在埋杀招。”马小玲的黑指甲刮过伞骨的刻痕,驱魔血滴在红伞上,1938年的寒意突然变成暖意,“姑婆的笔记说过,声波是最好的结界材料,1938年圣诞夜雪就是靠这首歌,把日军的镜妖实验体困在河道里的。”
珍珍怀里的盘古族小孩突然指向五楼的张太太家,窗户里飘出的现实圣诞歌正在变调。女孩瞳孔骤缩——张太太孙子的童声与1938年红溪村的某个小孩完全重合,两个时空的声波在窗台上组成的符咒,正在净化从水管渗出的青紫色液体,而液体显形出的罗睺触手,在接触到符咒的瞬间就发出惨叫,化作与红溪村相同的河泥。
“住户的声音在补阵!”珍珍的蝴蝶胎记突然炸开粉雾,珍珠粉末顺着楼梯往上飘,“雪日记里的声波阵图——需要两界的同声同频才能启动,张太太的孙子就是1999年的钥匙!”
复生的体温突然蹿高38℃,男孩的校服口袋滚出个生锈的口琴。珍珍看见口琴里飘出的1938年童声正在与现实重叠,吹口琴的小僵尸正蹲在红溪村的河道边,而他脚边的河水显形出的嘉嘉大厦剖面图,每个住户的房间都亮着不同颜色的光,与五人灵光的颜色完全相同,其中302室的红光正在往阁楼蔓延。
“是灵脉分布图!”复生的黑血在口琴上画出音符,两界的圣诞歌突然完美合流。男孩指着剖面图上的红线——那是1938年雪用鲜血画的灵脉主干道,与现在嘉嘉大厦的电线分布完全相同,而电线接口处渗出的紫金色光芒,正在组成完整的共生咒,咒印中心的“合”字,正在与广播里的童声产生共鸣。
镜像空间崩溃的脆响突然从阁楼传来,所有镜面碎片在歌声里凝成个巨大的音叉。马小玲看见音叉上的刻痕正在显形出1938年的红溪村地图,每个消失的村民名字旁边,都画着个小小的喇叭图案,与现在嘉嘉大厦每户的门铃完全相同,而门铃响起的频率,正在与两界的圣诞歌产生共振,显形出十二地支阵的轮廓。
“他们把灵识藏在门铃里!”马小玲的红伞突然飞向音叉,伞骨的符咒正在吸收所有声波,“姑婆的笔记骂红溪村的老东西们狡猾——居然用六十二年的等待布下声杀阵,难怪镜妖的空间撑不过三小时。”
金正中的桃木剑突然插进音叉的裂缝,剑尖挑起缕青紫色的雾气。少年后颈的樱花胎记传来撕裂般的疼,1938年红溪村的记忆碎片突然清晰——当时太爷爷正在给每个孩子发铃铛,铃铛里藏着的镇魂咒,与现在嘉嘉大厦每层楼的消防铃完全相同,而铃声与圣诞歌的间隙里,渗出的黑血正在显形出与况天佑相同的银镯印记。
“消防铃是备用开关!”金正中突然按下lobby的消防按钮,整栋楼的铃声突然炸响。少年看着青紫色的雾气在铃声里尖叫着消散,显形出1938年雪在教堂写下的血书:“当平安夜的钟声与消防铃同响,就是镜妖空间崩塌之时。”而血书的边缘,正在与珍珍的粉光产生共鸣,显形出完整的三脉同启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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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天佑的黑血突然在音叉上凝成巨斧,劈向镜像空间核心的刹那,所有圣诞歌词突然腾空。男人看见歌词在lobby组成1938年红溪村的全景,雪正站在晒谷场的高台上指挥唱歌,而她脚下的地砖显形出的符咒,与现在嘉嘉大厦的地基完全相同,符咒中心的“破”字,正在被两界的童声慢慢填满,显形出罗睺本体的轮廓。
“它在镜像空间的最底层!”天佑的银镯突然爆发出黑光,与珍珍的粉光在音叉上融成紫金色,“1938年圣诞夜雪说的‘声杀阵’,根本不是困镜妖,是为了定位罗睺的本体位置!”
珍珍怀里的小孩突然扑向音叉,手掌按在罗睺轮廓的眉心。女孩看见两界的圣诞歌突然变调,歌词里的镇魂咒正在显形出盘古族的符文,与小孩胸口的印记完全相同,而符文的边缘渗出的金光,正在往红磡海底蔓延,显形出与嘉嘉大厦水管相连的灵脉图,图上的每个节点,都亮着与住户门铃相同的光。
“三脉同启的声控版!”珍珍的蝴蝶胎记突然飞向每个住户的窗口,粉光在玻璃上留下串音符,“雪日记里的最终页——需要嘉嘉大厦所有住户的声音当共鸣器,才能把声波阵的力量传到海底!”
镜像空间的裂缝突然布满整个lobby,1938年的红溪村与1999年的嘉嘉大厦正在重叠。张太太端着的姜汤洒在地毯上,水渍显形出的河道图与雪日记里的完全相同,而她孙子的童声突然拔高,与1938年红溪村领唱的小孩完美重合,两个时空的声波在lobby中央组成个巨大的音爆,震碎了最后块镜碎片。
“空间在坍缩!”马小玲的红伞突然在音爆中心旋转,伞骨的符咒正在吸收所有灵脉的力量。女人看着伞面显现出的1938年战报,上面标着的镜妖死亡数量正在增加,而每个新增的数字旁边,都画着个小小的音符,与现在圣诞歌的旋律完全相同,音符的边缘渗出的驱魔血,正在净化伞骨上的诅咒纹路。
复生的口琴突然自动吹奏起来,两界的圣诞歌在琴声里合二为一。男孩看见阁楼的三脉同启阵正在发光,阵眼的凹槽里渗出的紫金色光芒,与lobby音爆的颜色完全相同,而光芒显形出的五人倒影,正在往阵眼走去,每个人的脚下都踩着与圣诞歌相同的节拍,显形出与红溪村相同的樱花印记。
“该去顶楼了。”复生的黑血在口琴上凝成个音符,“1938年的我在河道边听见——声波阵的最强点在最高处,能把力量传到海底最深处。”
金正中的青铜罗盘突然指向电梯间,指针尖的金光与圣诞歌的旋律产生共鸣。少年后颈的樱花胎记传来最后的暖意,他知道这不是结束——镜像空间的崩溃只是开始,罗睺的本体已经被声波定位,1999年7月15日的血月之夜,他们需要在嘉嘉大厦的顶楼启动三脉同启阵,才能把两界圣诞歌的力量汇成诛妖剑,彻底净化红磡海底的灵脉。
况天佑拽着珍珍往电梯间走,男人的黑靴踩过最后块镜碎片。碎片里映出1938年的雪正站在红溪村的钟楼上,蓝布旗袍的下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她对着镜外的众人挥手,口型在说“顶楼见”,而她手里的指挥棒,正在显形出与马小玲红伞相同的轮廓,伞骨的符咒正在与圣诞歌的旋律产生共鸣。
马小玲的红伞突然在电梯口旋转,伞骨的符咒正在吸收所有声波的力量。女人看着电梯数字正在往顶楼跳动,突然想起1938年马丹娜笔记里的话:“当两界的歌声在最高处相遇,马家女人的诅咒就会变成声波的放大器。”而此刻伞面的符咒正在显形出完整的诛妖剑轮廓,剑柄的位置,空着个与五人灵光相同的凹槽。
珍珍的蝴蝶胎记在电梯里留下串音符,粉光与圣诞歌的旋律完全同步。女孩看见电梯壁的反光里,1938年的红溪村小孩正在对她微笑,每个孩子的手里都举着与复生相同的口琴,而口琴吹出的音符,正在与嘉嘉大厦顶楼的避雷针产生共鸣,显形出1999年7月15日的血月,正在避雷针的顶端缓缓升起。
“声波的终点是避雷针。”珍珍的珍珠项链突然飞向电梯顶灯,粉光在灯上组成个巨大的音符,“雪日记里的气象图——血月之夜的雷电会顺着声波传导,把三脉同启阵的力量放大百倍!”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顶楼的风突然卷起两界的圣诞歌。众人看见避雷针的周围正在显形出1938年红溪村的钟楼轮廓,雪的半魂正站在钟楼上指挥唱歌,而她脚下的符咒,与现在三脉同启阵的阵眼完全相同,符咒中心的“合”字,正在被五人的灵光慢慢填满,显形出与罗睺本体相同的轮廓。
金正中的青铜罗盘在顶楼中央旋转,指针尖的金光刺向避雷针。少年后颈的樱花胎记传来最后的暖意,他知道这不是结束——镜像空间的崩溃已经打通了两界的声波通道,1999年7月15日的血月之夜,他们需要在顶楼启动三脉同启阵,让两界的圣诞歌与雷电结合,才能彻底净化红磡海底的罗睺本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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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天佑的银镯突然缠上每个人的手腕,五人的灵光在顶楼中央汇成条紫金色的音波。男人看着音波往避雷针蔓延,左胸的蝴蝶胎记正在与音波产生共鸣,1938年雪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当五道光在最高处唱歌,红溪村的灵脉就会找到真正的归宿。”而音波显形出的轨迹,与嘉嘉大厦的避雷针完全相同,每个节点都标着个“杀”字。
马小玲的红伞突然飞向避雷针,伞骨的符咒正在吸收所有音波的力量。女人的黑旗袍被紫金色的光雾染成淡粉色,她看着珍珍怀里的盘古族小孩正在对避雷针微笑,突然想起1938年马丹娜笔记里的话:“当圣诞歌变成诛妖咒,马家女人的眼泪就是最好的调音器。”而此刻伞面的符咒正在显形出完整的诛妖剑,剑柄的凹槽里,映出的五人倒影正在慢慢重叠。
复生的口琴突然掉在三脉同启阵的阵眼,两界的圣诞歌在琴声里达到最高潮。男孩看见1938年的红溪村与1999年的嘉嘉大厦正在完全重叠,每个住户的窗口都飘出与圣诞歌相同的光带,往顶楼汇聚,而光带显形出的灵脉图,与红磡海底的罗睺本体完全相连,图上的每个节点,都亮着与五人灵光相同的光。
“该等血月了。”复生的黑血在口琴上凝成个完整的符咒,“1938年的我在河道边听见,雪阿姨说血月之夜的第一声雷,就是启动诛妖剑的信号。”
珍珍跟着光带往阵眼走去,蝴蝶胎记的粉光在阵眼留下串“合”字。女孩知道,镜像空间的崩溃不是结束,而是为最终决战搭好了舞台,两界的圣诞歌已经为他们调好音,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等待血月之夜的到来,让这跨越六十二年的歌声,成为罗睺的丧钟,让红溪村的灵脉在嘉嘉大厦真正重生。
青铜罗盘的指针在最后一刻爆发出金光,金正中听见后颈的樱花胎记传来雪和马丹娜的笑声,像1938年圣诞夜的歌声,在六十二年的时光里,终于找到了最完美的和声。而顶楼的避雷针正在发出嗡鸣,与两界的圣诞歌产生共鸣,显形出1999年7月15日的血月,正在红磡海底缓缓升起,带着毁灭与重生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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