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对方是在为近期新来的大量囚犯担忧,巴拉巴卡监狱本就人手紧缺,囚犯人数激增的情况下很可能再次引发暴乱。
于是他安慰道,“这一批新囚犯都是强化失败的产物,不出几天就会扛不住进一步的强化而死去。”他把这些人的死亡说得轻描淡写,显然对这种情景再熟悉不过。
“何况只要你点头,明天就可以调遣去更好的环境,巴拉巴卡,毕竟已经没落了。”
巴拉巴卡监狱,在三年前的最鼎盛时期,容纳了一万名囚犯,同样的狱警数量也达到了一千名之多。
可惜在三年前的那场极其恶劣的暴乱后,巴拉巴卡监狱里扣押囚犯数量一夜之间锐减了至百分之一,就连狱警也死得死,散得散,只留下了一位监狱长勉力支撑。
即便是三年后的今天,巴拉巴卡监狱仍旧是一副苟延残喘,半死不活的模样。
狱警不可置否,“过几日再谈。”
来客低声急道,“你只有这一次机会了。”
“三年前的暴乱至今未找发起者,检察官已提交程序,明天会彻底封锁此处,本周内将发起彻底清洗。”
眼见狱警不为所动,来客的目光深究起来,“你知道?那你为何还要留在这里?难道这里有你舍不得的……人?”
“我只是看不惯,因为自己的无能,便要将整座监狱摧毁的行径罢了。”狱警道。“更何况,那位暴乱的发起者,不正是你们亲手创造的?”
“不必再劝,我会在清洗前把他找出来。”
对方沉默片刻,礼貌欠身。
“既然如此,我预祝你成功。”
“不过,不要对这里任何人过多关心,他们很可能就是那场暴乱的发起者。发起者并不是他,而是他们。”
“我言尽于此。”
在噩梦时空的副本内,系统提示的存活条件一般都是正确的,当然,是不是暗含歧义,则要看玩家们的理解能力。
不过,在D级副本爱尔兰的梦境内,活下去还有一个更简单的办法——找到爱尔兰。既然爱尔兰的梦境成为了一个未被系统发现的bug,那么这个bug一定可以被再度利用。
只要玩家可以再度进入爱尔兰的梦境,也许副本进度又将再一次停止,他们又可以过上和平的生活。
晚上十一点,狱卒完成了最后一次巡逻后,玩家开始行动了。
一个玩家使出了中武道具,遮天蔽日。这个道具可以短暂地让所有监控设备失效3分钟。另一位玩家则甩出了麻醉剂这一低武道具,可以使在场的生物晕倒三分钟。
余下玩家则一手捏紧了鼻子,另一手一个个快速地翻动这些昏迷的囚犯,试图找出对方是爱尔兰的证明。
玩家们离开梦境以后,就再也没有在现实中见到爱尔兰,也没有听见任何爱尔兰的消息。他们猜测也许现实中的爱尔兰也化名为其他人,进行了伪装。
木倌倒是记得爱尔兰梦境分身,金的脖子上有颗小痣,据说是有一回金在梦中病倒,木倌照顾他时发现的。
“这边五个脖子上没有痣!”
“这边也没有!”
宝贵的三分钟过去,他们却硬是没有找到一个脖子上有痣的人。“怎么办,他该不会不是囚犯吧?”
如果爱尔兰不是囚犯,那就意味着他们必须越狱去找狱卒和狱警了。
而小姐的直播间的观众们知道,蒙山川早已得知这一事实,因为白天狱警在搜身的时候就已明确表明,他认识爱尔兰。
可他偏偏缄口不言。
反而将一个囚犯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这人谁?”其他玩家问道。
蒙山川镇定道,“女玩家,刚才趁着放风时间结束和我们一起进来。没提前收到我们的消息,被一起迷晕了。”
那人的身形确实纤细,而且露出的下半张脸嘴唇也红润,确实不像是任何一个男囚。其他玩家认可地点头,没有留意对方高得有些不正常的身高。
三分钟一过,玩家们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监控内一切正常。
除了蒙山川身边突然清醒的某位“女囚”。
狱警刚混入监狱,就发现自己着了道。陷入短暂昏迷,只是昏迷过后却是被揽在怀里,躺在床上。
他正待反击,却听见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轻声担忧道,“你怎么来了?”
“这样很容易被发现。”
狱警并不是玩家,因此他不知道这些新囚犯之间并不是他们记录中的,来自于不同区域互不相识的囚犯。他这般伪装潜入大概是想打探什么消息,但却极易被发现。
狱警沉默……再沉默,而后恼羞成怒。
该死!他本来就没想过这么敷衍的掩饰能够瞒过这些玩家,他只是为了不在监控中显得显眼罢了。
爱尔兰这个家伙怎么还没睡?他不是十一点准时入睡吗?该不会是失眠了吧?
那他究竟要被蒙山川抱到什么时候去!这个人刚刚才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
狱警挣扎起来,他不是囚犯,可并不害怕暴露。挣扎的过程中,他的嘴唇蹭过了蒙山川的手掌,蒙山川压下内心异样的感觉,一翻身把他搂进了怀里。
“嘘。”
他们这里不自然的动静引起了其他囚犯的注意。
“原来有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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