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委屈加倍。
师先雪哭得更厉害了,甚至还有点喘不上来气,她神志不清地哭唧唧:“你松开我,我讨厌你,你要把我做成傀儡,我讨厌你。”
解释半点都没听进去,就只记得他的不好。
乌休棠有些挫败放开她,师先雪立刻躲到一边去抽噎,她蹲下身将脸埋进膝盖里,小声而可怜地哭泣着。
他原本打算放吐金童子出来哄哄她,可无量布袋中什么都有,就是不见了那只会吐金子的小金蟾。
他这才想起,自那日交给她后,那小东西便乐不思蜀,压根没回到他手里。
在无量布袋中翻了翻,未果。
他将袋子恶狠狠地一扔,墙角的哭声像是受到了惊吓般骤然停了。
乌休棠眉头压得更紧了。
火鹮鸟从无量布袋中探出头:“主人,我在一本书上看到说,女人无理取闹的话,不要解释,掐她脖,强吻她,大声哞!告诉她,再这样一定没她好果子吃!”
乌休棠:“…闭上你的嘴。”
对上那双哭的红肿的眼睛,乌休棠试图降下火气,好好说话,却不想房门下一秒被敲响。
“师师,你在吗?”李扶朝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这道声音像是最优等的止哭剂,乌休棠看到师先雪当即不哭了,用袖子抹了把眼泪,站起来就要给李扶朝开门。
勉力压下的火气往上涨了几分,他压低声音命令道:“不准去。”
师先雪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显然不打算听他的话。
正蠢蠢欲动,又被身侧之人摁住了手腕。
“打定了主意不跟我讲话?”乌休棠将她往怀中一带,扣在手腕上的指节在用劲,“既然不喜欢讲话,不如将舌头割掉好了。”
师先雪恼火地搡他:“割掉舌头能解您心头之恨吗?不如割掉我的脑袋,四肢,就像你师父对你做的那样!”
话一说出口,她便瞬间反应过来,瞳孔倏地放大,捂着嘴巴看向乌休棠。
完了,这下她真的要死定了。
手腕上的力道骤然一松。
她看到乌休棠完全变了脸色,漆黑瞳珠似蒙上了层山岚间的青雾,如残灯无焰般暗影幢幢,无尽的冷怒从眸中溢出。
他用从未见过的陌生神色看着她,像是被人窥视到了内心最隐秘的不堪,垂在身侧的手臂无意识颤抖起来,眸色很深,深到她再也看不清自己的倒影。
但有那么一刻,她真的在他眼中看到了浓烈的杀意。
“师师?”没得到回应,房门再次被敲响了。
李扶朝要同她商议关于和亲国书一事,交代些注意事项,城中阴魑处理的已经差不多了,那么假扮公主的事情也要提上日程。
可敲了半天门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来之前问过店小二,说是看见师师上了楼回了房间。
敲门的手握紧成拳,他疑心师师出了事,正欲强行破门而入,一道玄色身影率先打开了门,他看清了来人,神色一松。
“乌…”
话卡在喉咙里,错过乌休棠的身影,他看到了微微喘着气眼睛红肿的师先雪。
“师师?”
两个人的状态都不是很对,乌公子的脸色难看到吓人,跟他的目光对上好像就要被千刀万剐般。
很明显,两人在吵架,自己来的很不是时候。
不等他再说些什么缓和下氛围,乌休棠便收回目光,越过他下了楼。
他与师师男女有别,两人又刚闹了别扭,他也不好擅自进房间安慰她,便站在门外无关痛痒地扯了几句,去寻宋青姝来。
此后两日,可能是不太想要看见她。
师先雪再也没能和乌休棠说上话,眼神交流都少得可怜,有时候远远看见了,还没等她上前,乌休棠便没了身影。
师先雪开始埋怨自己情绪一上头就口不择言,什么话都敢说,可人在愤怒的时候哪来那么多理智,自然是想到什么便说什么。
她知道自己错了,吵架归吵架,要是有人拿她的过去说事,她也一定非常生气。
乌休棠那么要面子的人,被她知道了这些事一定很难堪。
她无计可施,无从下手,便破罐子破摔地将吐金童子摆在桌面上,一本正经求教:“如果有人惹你主人生气的话,该怎么样才能令他消气呢?”
吐金童子呱了声。
师先雪:“不是我,是别人,我替别人问的。”
吐金童子:“呱呱呱。”消气?如果真有那个人的话,你还是替他消消灾吧。
……
师先雪将它叠吧叠吧塞了回去,目色惆怅地盯着窗外的落叶。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直到女主两人启程去北雍,师先雪才再次见到他,她跟宋青姝胡乱扯了几句,一门心思都往远处的少年身上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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