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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伏兵四起绝望中的天子(第1页)

第195章:伏兵四起!绝望中的天子

晨鼓一通,许都的光从屋檐上一寸一寸推下来。殿前铺了三案,案上各陈一本厚册:军需账、仓廪账、护运账。朱绳缠首,黑签压尾,太常寺的小史通宵校录,写得像新雪压枝,不见一丝歪斜。案下空出四把椅,椅背挂了白绫,上写“清议”。城门力士列在丹陛阶侧,葛三喉腰别竹笛,不吹,只时不时敲一下笛尾,像为这座城点脉。

半扇门影仍在,像一只收着指头的手。天子车辇自影中入,帘内人影清瘦,衣裾规整。他在昨日的“礼”里坐稳了位置,却没有坐稳命。曹操立在右侧檐下,便冠素衣,神色不见喜怒。荀彧袖口收得很直,程昱眼神淡,像在温火上煎一杯久病人的茶。郭嘉俯身整了一下“军需账”的角,手指在纸面轻轻一按,像把一瓣心事按平。

今日要开的是“谷”。不是山谷,是账谷。人走进去,不见石,不见水,只看见字与银的影子。走得稳,出来是路;走得急,掉下去是坑。

礼官高唱:“请——清议就座。”

四位儒冠从百官中出,各扶衣襟而坐。为首者正是昨日伊阙谷口讲“仁政”的那位。他今日换了更素的衣,扇面也换了无字的白,意在“无心问罪,只问是非”。他刚坐稳,便起身一揖:“臣等不敢为己言,但求为天下民力问一问:兵行则耗,仓阙则饥。谁之责?何以堵?”

郭嘉拈着朱绳结,笑意极淡:“正该问。臣已按陛下诏,陈三账于殿前,凡疑处,以朱线上缀,以黑签下注。请诸公‘随手点’,哪条先问,哪条先剖,皆可。”

儒冠微怔——这“随手点”,像把刀柄先递过来。旁侧百官压住衣角,静看这场“开谷”。

第一伏,起于账。

为首儒冠先点“军需账”。他伸扇尖在一处朱线上停住,高声道:“此处——七月辛巳,汜水关外,护驾诸军领取甲料、箭羽、战袍若干,按册签收。然随后两日,城北成皋道有小股兵马试鼓,护驾未应。兵既不动,何以甲料立耗?此其一疑。”

他转扇又指:“此处——洛阳回转药材,载明‘石榴皮、黄连、藿香’各若干。可昨夜峡腰,一童饮水致泻,幸赖太常寺‘医女’所救。若药材齐备,何至沿途无人净水?此其二疑。”

扇尖叩在第三处:“仓廪账‘太仓牙牌’本应每日至县,然卯时至巳时有两处迟滞,牙牌迟一刻,则民夫加三刻。此其三疑。”

言辞不重,节节为“民力”说话,却把三把针扎在“曹氏”的袍子上。殿中一时无声,连风过铜铃的声音都忍住了。

郭嘉拈了拈衣角,拱手:“疑得妙。臣答。”

他先把第一处黑签抽出,朗声:“辛巳甲料立耗,非为大战,乃为‘检仪’。礼官以礼换兵,刀入鞘前,需封蜡;封蜡非蜡,乃药。药需热化,甲料需整,箭羽需剪,故有耗。此耗非‘战耗’,是‘礼耗’。若嫌‘礼耗’心疼,可不迎驾。若迎驾,礼先。礼先,则耗先。——此账,本来写的是‘礼’,诸公把它读成了‘兵’,读错了。”

百官中有人低低一笑;清议第二人眉梢一挑,扇面合了一半。

郭嘉又抽第二签:“净水不在药。昨夜峡腰,水急藻浮,百姓取水为患。药之用,在急救;水之责,在里正。臣已令‘护运’一路清水点,在谷口立‘借问水深浅’之牌。太常寺医者救一人,牌可救十人。药材回转不假,净水之司不沾药账。——此条诸公问‘仁政’,臣答‘分责’。”

他的目光略略掠过阿芷。阿芷静静看着“军需账”边角,眼神清而不冷。她知道自己昨夜那几针,已经成了今日账上的一笔“活字”。

郭嘉又按第三签:“牙牌迟滞,记在牙牌。臣夜半追查,得其由——城西某县吏‘借牌挪丁’,平日以牙牌换民夫,昨夜因‘清议访民’而行‘看客’之礼,押迟。臣已记名,明日鞭二十,停俸三月。其后,‘护运’队加设‘影签’一枚,名曰‘夜行’。牙牌在前,影签在后,迟则交替。——诸公问‘民夫之苦’,臣应之以‘制度之补’。”

殿上账页翻动,像风起稻浪。第一伏“账伏”,被推开半步,却未全散。为首儒冠沉吟,忽然折扇一挑:“奉孝此答,似尽理。然‘护运’牙牌既有影签,何以昨夜峡腰仍有‘扰运’之徒?若无‘清议’之言,百姓何由知‘净水’?此岂非‘以言佐政’,朝廷反倒赖‘清’?”

话一转,锋更深:把“名”押上,意在借势抽刀。若郭嘉顺势回应,便落入“清议为先”的套。

郭嘉笑意更淡:“诸公昨夜在谷口讲‘仁政’,百姓愿听,是好事。只是‘清’若只是‘言’,就会有人把‘清’当刀用——今晨峡腰投火袋者三,皆‘清客’随从。其扇骨中镶薄匕。扇骨非书具,是兵器。此非‘以言佐政’,而是‘以言乱政’。臣不以‘惊驾’论,只记‘扰运’,留‘清’一线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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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落处,鸩已把三名蒙面押至丹陛下。虎贲卫以木棍相隔,不用钢刃。太常寺小史朗声宣读昨夜所录愿书:“清议可上、可谏,不可惊驾。”字句清楚,押尾朱砂未干。百官低语,清议四人脸色各变。为首者终究不愚,拱手:“此辈非我等所遣,我等愿以身保,本日讲坛之后,亲往太常寺立‘守礼愿’。”

郭嘉略一欠身:“礼在前,诸公能立愿,臣谢之。”

第一伏散去。殿内呼吸微松。

第二伏,起于影。

殿侧香炉烟线本稳,此刻忽然乱了一缕。阿芷微微动了一下手指,鼻翼轻颤——嗅到了极淡的一线“罂粟乳香”。那不是殿中常用的檀沉,是从一个漆盘上的“温汤”升出的气。她抬眼看侍从手势——端汤入帘。帘后是天子。

阿芷一步出列,袖中银针尚未露光,先低声唤:“停。”她指向侍从手腕,“汤离火时用了‘杏仁粉’,香最柔,掩苦。可掩的不是药,是‘乌头末’。”她不看侍从的脸,只看汤面浮沫——比常日多了一层薄薄的“亮”。她从袖中抽出一片极薄的竹片,轻轻一触,那层亮粘住竹片边,拉出很细的一丝。

侍从手一抖,青色浮上嘴角。鸩从柱后一步出,指尖像风一样掠过那人腕骨,那人手松,汤盏落地,碎声被殿上鼓乐化去。夏侯惇在半步之外,已用木尺顶住侍从肘缝,使他跪下时不至于挣扎。阿芷把竹片夹入小瓷盂,用温水一浸,药气一散,是“附子乌头”的冷苦。“剂量不大,”她沉声,“伤人不杀人,只够让人‘心口发冷’,说不出话。”

程昱目光一沉:“谁的手?”

侍从唇齿发颤:“小人……小人受人指使……城北……成皋客商,许银三十两……”

“押下。”曹操开口,声音极淡,“勿扰车驾,勿出血。”

这一伏,落在帘影里。帘内少年帝王的指尖微微缩了一下,像被冷风擦过。他听见所有人用“礼”与“律”把动刀的理由一层层挡住,却也听见刀锋擦过自己的喉咙——不是见血,是见冷。他忽然觉得那只“锅”更重了:昨日郭嘉说“请陛下背锅”,他背了;今日有人往锅里投冷药,他也得背着走。

第三伏,从城外起。

班直传入简牍:成皋道北,未知骑鼓三通,疑袁氏试边。夏侯惇抱拳请命。曹操颔首:“出轻骑三百,弓为先,刃后。不可远逐,立影旗二面,示守,示不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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