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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滴水不漏的表演染血的功劳簿(第2页)

“那血呢?”程昱目光沉一寸,“纸谷里毕竟也有血。”

“血写在‘抚恤录’上。”郭嘉看向太常寺方向,“第一名,写小安。”

话音未落,阿芷已携“抚恤录”入场。她将簿置于“王师三书”之上,开卷第一条,亲书:“城门力士安某,年十八,护印受刺,血染簿角。给抚恤银二十,恤其母,葬以官器,不敛于草。”她的笔不是美字,是一笔一划的稳。她写完,抬眼对帘影轻声:“陛下,请落印。”

帘后少年静了一息,起身,执小印,落在“抚恤录”第一条尾。他下印时手不再抖,印虽小,重却由他掌。他忽然觉得胸口那一寸冷,退去了少许。他终于明白:他能做的,不是把刀握在手里,而是把“先后”握在手里,把“轻重”握在手里,把最先流出的那一滴血,按进簿里,令其有名、有位、有回声。

鼓声按“三法”以报时。账前讲坛第二轮,按“军需”而谈“折甲”“补羽”“检仪耗”。清议不再以词锋逼人,改以条目追问,王师不再以辩词乱人,改以账目作答。人群从看热闹,渐渐转为看流程。葛三喉适时把短锣敲了一下——非警,是“收声”。收乱声,留正声。

贾诩靠廊而立,竹杖斜倚。他静看这出“表演”,眼角的疲意退了一线。他喃喃:“演得好。演到位,便是政。”

鸩自阶下掠来,附耳郭嘉:“成皋‘军棚’尚有一处,未露旗,似为‘清客’储粮。要不要一并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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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拔。”郭嘉摇头,“一时拔尽,人心惊。先把价封在纸上,把名按在簿里。等他们自己把粮拖上‘纸谷’——我们再收。”他顿了顿,“明日晚间,派人去那处‘军棚’,不是拿刀,拿‘市易簿’去买。看他敢不敢卖给‘王师’;卖了,价入账;不卖,名入簿。”

鸩露齿一笑:“以买为刀。”

“以账为刀。”郭嘉更正。

——

日正中,封押进入“封口”最锋利的一刻。

城外又有使者来,仍请“清议”北去“原野之辩”。这一次,为首儒冠没有迟疑,径自走到愿书簿前,添一条小字:“凡离账而辩者,清议不赴;凡不署名而问者,清议不答。”他写完,转身向百姓行礼:“今日之后,清议在此坐三日,诸位若有言,先署名,后发问。若清议有误,请诸君在三日内驳我。三日之后,若无驳,我等愿以此日所言自罚。”

他这一“自罚”落地,比十句“我等无私”更稳。百姓爆出一阵难得的掌声。葛三喉抬头,朝王师旗点了一下笛尾:“王师——坐。”

坐,是“守位”。

恰在掌声将散未散之际,城门外来一骑,远远把一物高举于空——一册薄簿,风翻页,亮得刺眼。探骑接过,递至阶下。刘晔翻开,心下猛地一紧。

“功劳簿——”他低声。

那是从“军棚”押回之人马中搜出的另一册。封面写“王师功簿”,纸旧,字也旧,显系从别处割了封面来伪装。其内却记着一连串名字,前数页写“护运所获”,后数页写“劫运所功”。“劫运所功”一栏竟按“人头”计银,后又加注:“若戏台得乱,功加倍。”

这不是簿,是刀。是把“功”当刀柄的账。

刘晔递给清议,为首儒冠看完,脸色从白到青。他抬目看郭嘉:“孟德公,奉孝,此簿……”

“伪功也有‘功’。”程昱淡声,“若不破,你们明日便要与这簿同台讲‘义’。”

“破。”郭嘉伸手,“但不用刀。”

他取过“王师三书”之《市易簿》,当众加注一条:“凡见‘功簿’者,以‘伪功’论,以‘扰运’计。其人愿弃前功,今后在王师‘行军簿’立名者,旧账一笔勾销;不愿者,名入‘伪功’。”他把这条写得极慢,让每个人都看见:“王师功,不在杀;在守。王师罚,不在身;在名。今日起,功劳簿在此,第一行空着,待写——写为‘护印受刺者安某’,血可为功。”

他抬眼,向帘影一揖:“陛下,请以小印,印此‘功簿’。”

帘后少年无声起身,第二次执小印。印落之时,日光正从云隙穿下,照在赤边白绫上,照得那一枚小印像一枚小小的日头。人群一瞬静得像被谁摁住了喉咙,随即爆出一记短促而沉的呼声——不是喝彩,是某种“看见新秩序”的本能附和。

“滴水不漏的表演”,终于有了“血”的去处:不在石上,在纸上;不在无名处,在“功簿”第一行。

阿芷抱着“抚恤录”站在光外,她看见小安的名写在“功簿”与“抚恤录”两处——功与恤并列,如阴与阳。她轻声对自己道:“度,在这里。”

——

傍晚,封押毕。三账封、两口押,“军棚”一事公示。清议于白椅上签名自责,王师旗下短锣三记收场。百姓散去,净水缸空了一半,缸底映出一层沉沉的金光。葛三喉绕行一周,替各缸添水。他抬头看王师旗,咧嘴笑:“戏演得好,街也好过。”

鸩回城头收黑纸鸢,风里带着草腥和淡淡的药气。他看了看成皋方向的天,一线黑像伏蛇未动。他懂——蛇在等下一次鼓声。

郭嘉在砂盘前,将“讲坛”的木签轻轻向后一寸,换“功簿”为前,指腹在“成皋”钉上停一下,又移回许都。他不急。他知道“纸谷”已成形。来者若入“纸谷”,名便入;若避“纸谷”,名亦入——“不来”,就是“弃名”。两者皆输。他要做的,只是一寸寸把“先后”压实,把“秩序”的模样演给天下看,演到连对手都不得不按着这模样说话。

帘后,少年天子坐久了,手心不再冷。他让人取来一盏清水,自己端着饮尽。水无味,却不再苦。他看向殿前,忽然很想走出帘子一步——不去夺刀,只是去看一眼那本“功簿”。他想亲眼看见第一行的名字,想把它记在心里。不是为了“恩”,是为了“秩序”。他站起,至帘边,停了停,又回身。此刻他懂得克制——“先后”,连他的脚步也要守。

“奉孝。”曹操在檐下唤他,淡淡的笑意藏在眼尾,“今日这台,值了。”

“值。”郭嘉收束衣袖,望向灯下的纸,“明日再演一场:‘封押’之后的‘清议答疑’。第三日,再演最后一场——‘功与罚’对照,‘名与利’对照。”他顿了顿,“然后,城外的鼓,自会敲错自己的拍子。”

“如何敲错?”程昱问。

“他们若急于刀,就犯了‘先后’之戒;若跟随‘纸谷’,便被我们逼到‘名与利’的峡里——要名,则舍利;要利,则污名。”郭嘉指尖在砂盘上画出一条极细的弧,“这是另一座‘死亡峡谷’。”

灯光把他的影拖长,像一笔写到尽处的楷,收锋不急不缓。他忽然想起阿芷在纸上那句“血可为功”,心里生出一丝疼,是人味,也是一点微凉,他不驱赶,让它留。**“代价”**这两个字在心里沉沉落住——每一处滴水不漏,都有人替水挡风;每一行干净字,都有人以血擦净笔。

夜风起,纸谷静,王师旗伏。城中灯一盏盏亮开,像人间把秩序摊在桌上慢慢晾。远处,成皋方向鼓声微动又止,像捏着的一根弦试了试,又放松——它会来,但不会今晚。

“明日,”郭嘉对自己,也是对城,“功劳簿继续写。”

他把木签“功簿”与“抚恤录”并排按紧,以拇指作印,重重按下一下。指腹留下一道浅浅的红印——不是血,是蜡;不是偶然,是“度”。而在太常寺的小屋里,阿芷替小安换好伤药,将“止血结带”系成一个素净的结。她抬头望窗外的旗,轻轻点了一下头:“今日,刀真的没有出鞘。”

她知道,不出鞘,并不代表没有杀意;可今天,杀意被写进了纸里,被印在了簿上,被按在了愿书尾。她向灯吐气,熄了火。黑暗里,纸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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