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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唇枪舌剑鬼才的回信(第2页)

“军师之书,措辞圆润。”使者开口,声音带着北地士人的清锐,“然有四处偏颇,一则以‘焦土’逼礼,二则以‘愿书’挟义,三则以‘行在’强名‘都’,四则以‘约法’自束诸侯。”

“请君一条条来。”郭嘉抬手。

“焦土与礼,孰轻孰重?”使者问,“军师说‘闻过,再言义’,似以鼻为尺。礼经诸书,从不以味道衡礼。”

郭嘉微微一笑:“礼不以鼻为尺,但人以鼻为生。礼是给人用,不是给土用。若礼使人病,这礼就是坏礼。君侯不必在此处绕圈——你若以为‘焦土之味’不当入礼,请君侯只回答一句:‘你愿不愿在那味里坐三年’。”他顿了一下,“若愿,许都之粥先请你舍。若不愿,请让百姓先喝粥。”

人群里有窃笑,有唏嘘。使者眉心微蹙,黯然道:“第二条。愿书可亲,然愿书皆情,非理。以情逼理,非正。”

“愿书不是刀,”郭嘉平声,“愿书是镜。镜子照的是脸,不是心。你看见脸上有灰,你把灰擦了,不把镜子砸了。‘理’与‘情’不相杀。理要护情,情要明理。你若怕愿书逼理,就把‘理’拿出来给人看。这就是我把‘书’钉在‘辩席’旁的原因。今天辩,辩的是‘理’,不辩‘情’。不过在辩‘理’之前,请先把粥喝完,把水喝完。肚子空了,理会转弯。”

使者眼角一跳。他自持不动,继续道:“第三条。许本县,军师书中称‘许都’,此名不正。”

“名为路,”郭嘉淡淡,“不是墙。‘都’字不是礼器,是路标。我们写‘都’,是让百姓知道这条路通哪里。不是为了抬高哪里。若你觉得‘都’字刺眼,你可以不看‘牌’,你不能挡‘路’。至于‘正不正’,我请太傅答。”

杨彪举笏,沉声:“‘都’之正,正在‘敬’。‘敬’不在所,在人。许之‘都’,是‘立心’,不是‘争位’。若争位,杨某不立此笏。”

人群一静,随后一齐躬身,像潮缓缓退下再涌上。使者沉默了一瞬,又抬头:“第四条。‘约法’一节,军师书写‘诸侯若相勖’,似以法束诸侯。诸侯皆王室之枝,何来‘束’字?”

“不是‘束’,是‘请’。”郭嘉道,“我写‘约法’,先束陛下,后束我等,再束诸侯。束不是勒紧,是缝衣服。衣服破了,要缝,不是往里塞针。我们给诸侯一件缝好的衣服,请他穿。他若觉得不合身,可来改,不可撕。你拿了盐药裘绢来,这是好衣料。我们缝在衣服里,不给你做鼓。”

使者唇角抽了一下。这番话软刀子似的,刀口不见血,却处处是刃。他捏了一下手指,忽然俯身,把桌上的粥端起,一口喝完。他抬头,长出一口气,诚实道:“暖。”

郭嘉笑:“暖了,就好讲‘理’。”他往后一让,“讲正之席在那边。太傅请。”

——

“讲正之席”在人群另一端。杨彪在台上,白须垂胸,目光如炬。他不讲“春秋笔法”的高妙,不讲“郊祀三牲”的繁复,他第一句只问:“何为‘敬’?”

冀州来的八个儒生上台答问。第一个讲“敬在天”,第二个讲“敬在祖”,第三个讲“敬在礼器”,第四个讲“敬在衣冠”。杨彪都点头。他点完头,忽然指向粥棚:“那边,孩子。”

一个咳嗽了两天的小子端着碗,正用力吹粥。杨彪问:“此时,何为‘敬’?”

四个儒生齐齐一滞。片刻后,一个年纪较轻的儒生把佩巾解下,走下台,绕过人群,把巾搭在那孩子肩上,轻轻按住他握碗的手。杨彪目光一松,笑了笑:“此为‘敬’。”

台下有人鼓掌,有人掉眼泪。董承在人群中看着,硬硬的眉棱也缓了缓。冀州使者站在“辩席”旁,神色复杂,看了一眼“檄”,又看了一眼“书”,最后低低出了一口气。

郭嘉没有继续咄咄逼人。他走到“辩席”前,把那卷“檄”拍了拍,笑道:“君侯,你的字很好。可惜写错了对象。你把字写给屋里的人看,屋外的人看不懂。我们把‘事’写在屋外,你进来看看。”

使者长揖:“今日之辩,某服。”

“服不服,不要紧。”郭嘉道,“回去的时候,把这四样带回去。”他示意御史抬来“实录匣”,又加了一件新物——讲席上选出的那位年轻儒生所写的一纸小帖。帖上只有两句:“敬在诚。民即社稷。”字不工,却真。郭嘉把小帖放在匣顶,“这张纸,不是我们写的。是你们的人写的。”

使者接过匣子,双手发沉。那沉不是重量,是心。荀彧笑意温和,把一壶净水、一盏公灯、一张“粥牌”附在匣旁,“路上风冷,灯别灭。”

“谢。”使者低声。

——

日中之后,尚书台三间草屋外的木牌下起了队。吏、户、兵三字粗而直。御史台的小案多了一册新簿,写“辩案”。凡今日“辩席”所辩,逐条记载,末页用朱笔写上:“以事胜辩”。监祀使府贴出第三纸榜:“讲正之席常开。凡愿讲者,先向‘愿墙’前一拜,再讲。”

太常卿在礼法“试风试水条”末尾添一条小字:“凡器入城,先问‘所向’,再问‘所用’,再问‘所依’。三问毕,方可鸣。”这条被人笑称“问钟三书”,写得平常,却像一道看不见的栏杆,把风与声隔在外面。

傍暮,鸩自南渠归,送来新的夜报:“坠角三十二,水清。护帛升一寸后,风被逼向西。井栏加高,孩童取水不再踮脚。”她把尚方灯放在郭嘉案边,灯芯上的“安”字环被风吹得有一点灰,她换了一条新的,再套上去,火立刻直了一线。

“君侯的‘钟’,御史台如何?”曹操问。

“封,写‘北来铁粉’四字,押往库侧。”董承冷声,“我加了一句:‘钟不纳’。”

“好。”曹操笑,“我在诏令里也加一句:‘不许敲钟于风口。违者军法。’”

荀彧持一封信入内,笑意明亮:“太学送了回帖,说愿以‘许都行在告’为本,开‘临时讲席’,每日读‘三不三先三谨’,以救纸上谈兵之病。”

杨彪站在槐下,静静看着这一切。他忽然叹道:“军师的‘书’,像针。针下去,痛一瞬,气顺一晚。”

郭嘉合上《诊断书》,把“与冀州袁公书”的副本夹了进去。在“北来条”的末尾,他又添了两句小字:“以灯护风,以书护心。”他停了一息,又添:“以‘安’护人。”

汉献帝夜里再次到“愿墙”。他看见今天多了一行小小的字,写在“求一路安”下面:“求别敲钟”。他笑了笑,把往日那层阴影里的一缕寒气吐出去,对司隶道:“明日起,‘辩席’前先发两碗粥。”

“遵旨。”

——

夜深,送信的队伍出了洛阳旧堤,沿洛水而行。前头一骑举着一盏公灯,灯外的“安”字被风吹得时明时暗,却不灭。中间一辆小车载着“实录匣”,旁压白玉“安”的拓印。最后两名兵卒驾着粥车,锅里装的不是粥,是新熬好的“药汤”,以备路上有人寒疾。

鸩骑在队伍左侧,指尖搭着尚方灯的灯环。她回首看了一眼行在的方向。那里灯火次第,像一圈小小的星河在焦土上静静地流。她再转头向北,看见风从河上过来,仍带一丝淡淡的甜腻,却被水汽压住了锋。

“去吧。”郭嘉在城头低声,“让‘书’先到,他的‘檄’自然没了味。”他按了按胸口,轻咳两声,把咳压回去。白玉“安”在腰间轻轻撞了一下灯沿,发出两声很轻的“笃”。他笑了一笑,回身对曹操道,“主公,明晨再测八灯。我赌南位会起一度。”

“赌什么?”曹操问。

“赌冀州的脸,”郭嘉淡淡,“会薄一层。”

曹操大笑,抬手拍了拍他的肩:“那我赌百姓的碗,会满一圈。”

——

史官后来写:是日,军师以一“书”应北来之“檄”,唇枪舌剑不动声色。书用四节,先礼后民,复证归法。愿墙之下设“辩席”,讲正之台座旁摆粥与水。人闻味而后听言,言尽而后讲理。冀州使者服书。

这段文字刻在竹简上,字不工却真。简末另有小注一行,是当天夜里某个值守的御史添的:“心无惊,火自直。”他写完这行,把笔放在案上,揉了揉眼。窗外的风从帘缝里穿过,灯在“安”字下头,一直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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