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真是难受呀,象有刀在一下一下地戮着自己,里面的肉壁可能都破了,带来皮开肉绽地痛楚。
顶到从未去到过的最里面,内脏都好象都揽成糊了。
青云骢的脚力很好,不耐珍珠总是扣着缰绳不肯让它放开步子,随着大队挣扎着急跑,珍珠越加难受,眼前的景物从来没有清楚过,象流星一样从身边划去。
轻轻地张开嘴,让仍带着霜雪气味的寒风从口里吹进肺腑,满心希冀凉慡的风可以拂去下身火辣辣的热痛。
昨天,昊要了自己,高cháo后的浊液未清理出来,还留在体内,变成皮棒的润滑。
羞耻仿佛已经变得不太重要,居然安然地接受了。
把心放得冷漠一点,似乎日子比以前好过很多呢。
从他近年来的放纵形迹可以看出,那一掌真的伤了他的心吧。
为什么不杀了自己呢,如果杀了,不就一了百了了吗?
原来求死都那么的难--
&ot;啊,你们干什么?&ot;
意识模糊的珍珠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身子已经被拖到马下。
身体突然失衡跌到地上的珍珠,左肩传来锐痛,定神来看,已经流出温暖的血。
女人的惊叫的哭声,马被骤然勒停的长嘶声,粗豪的男人长啸声和暖风拂动树木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将和暖的春风冲闹和杂乱无章。
眼花缭乱的穿插不停地马匹,把温红暖绿的春色背景切割得支离破碎。
紧跟着,山隙里冲出来的山贼盗匪把珍珠和凤驾围了个结实,阻隔了自由的三山五岳。
刚停下腿步的马儿见到陌生人,把鼻孔凑到珍珠的脸侧,噗噗地喷着粗气。
一个粗壮的汉子冲到凤驾前,扣住折樱的腰带,把她从车上也半拖半拉地带了下来。
骤遇变故,受到惊吓的折樱的面色青白如纸,慌张得不知所措,樱口半张却叫不出声音来,任由贼人摆布。
身边的凤舆的车辕被汉子击断,坍塌在路中间,车队突然受阻停止下来,随行的禁军马匹又把山贼围了个水泄不通。
&ot;怎么回事?&ot;
昊的声音好遥远,从层层的包围外传来,为了帝王的安全,他的龙驾正在全速驶走。
其它没有被围住的车驾,也四散惊走,各自逃命去也。
登时原地只剩下十数个马贼和二十多个禁军,将珍珠和有孕的折樱围在中间。
出于好意,为了不惊动朝野上下,昊带着家眷微服出来祭天,没带多少禁军随行。大部分的兵马为了保护昊,和其它人等,随着车驾散开,所以留下来缴匪的军士并不比马贼多多少。
相貌粗鄙的盗贼头领,把行动不便的折樱扣在大掌里,拖到包围的马队中间,一手待刀架在折樱的脖子上,挺身大笑:&ot;哈哈,看我们今天抢到了什么?&ot;
受到粗暴对待的折樱早失去平日的尊贵神色,象只落水的凤凰,面色惨然,半卧倒在地,身子惊恐地颤抖,低声地哭泣。
十几个山贼互相交换着眼神,跟着满意地大笑起来。
&ot;一个骚娘们呢,满头的珠宝,值不少钱呀。&ot;
说话时,一个满身豪肉,坦露出半边肩头的汉子,伸出没有握刀的空手,想去折樱脸上摸一把,好在折樱闪避得快,才没有被他得手。
情景瞬间由刚才的美景无边转眼变成人间地狱,令珍珠一时缓不神来。
被强盗抓住了吗?
要劫财害命吗?
好象很危险呢?
最危险的还是皇后吧?
匪首的脚在折樱的肚子旁,好象要提脚踏下去呢。
&ot;不--,不要!&ot;
被盗贼忽略的珍珠突然扑过来,匪首的一脚正踏在他断开的手臂上。
&ot;啊!&ot;
被珍珠紧紧护在身下的折樱也不禁惊呼起来,被踏了一脚,珍珠凝结的伤口被骤然撕开,冒着热气的血汩汩地向外流淌。
&ot;你的手--&ot;
折樱伸出手去想托住珍珠的手臂,却被匪首一伸手,扣住腰带,提上马腹,剧痛中的珍珠纵然近在咫尺,也来不及救助。
&ot;扯呼,别在这浪费时间。&ot;
随着匪首一声宏亮的吆喝,珍珠也被人横着扔到身旁的青云骢上。
匪首一声长啸,众马贼立刻开始突围。
失血引起的头晕眼花,再加上被倒吊在马上,脑袋垂在马腹旁,珍珠再无法清楚地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马腹鼓动,一直对珍珠看不顺眼的青云骢,撒开四蹄随着马群狂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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