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足以净化一切的光芒,缓缓地散去时,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我浑身脱力地,趴在优思缇娜那柔软而又温暖的身体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都被彻底地榨干了。
而我身下的封印,则已经,焕然一新。
那些金色的锁链,不再是简单的光芒,而是仿佛变成了由纯粹的、凝固的黄金所铸造而成的实体,上面流动着复杂而又深奥的符文,散着一种亘古不变的、坚不可摧的气息。
水晶棺椁,也变得更加晶莹剔-透,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黑色雾气,从里面渗透出来。
“……报告老师。”普拉娜的声音,在我的脑海中响起,那声音中,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疲惫,以及……前所未有的,敬畏,“……封印,已确认为‘永久性稳定’状态。数据模型显示,只要补充能量,除非基沃托斯本身毁灭,否则该封印将再也不会动摇。”
“……任务,已完成。”
我听着普拉娜的报告,心中那块悬了一整天的巨石,终于,彻底地,落了地。
我缓缓地,从优思缇娜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在她那温暖的甬道之内,停留了片刻。我能感觉到,那里,正在如同最满足的婴儿般,出轻微的、幸福的脉动。
然后,我才缓缓地,将那根已经彻底疲软下来,并且沾满了我们两人体液的欲望,彻底地,抽离。
我没有丝毫的犹豫,伸出手,准确地,找到了那道被我亲手拉开的、隐藏式的拉链,然后,用一种近乎于完成使命般的、庄严的姿态,将它,缓缓地,拉了回去。
“滋啦——”
一声轻响。
那片刚刚才经历了一场旷世大战的、狼藉一片的秘密花园,再次,被那件纯白色的、天衣无缝的紧身胶衣,完美地,隐藏了起来。
仿佛刚才那场充满了亵渎与救赎的、惊心动魄的仪式,从未生过一般。
我将她那双修长的美腿,重新并拢。为她整理好那因为剧烈运动而变得有些凌乱的、如同月光般的银色长。
做完这一切,我才缓缓地,从那冰冷的水晶棺椁上,站起身。
我转过头,看向玛丽。
她依旧,跪坐在那里。
但她的祈祷,已经停止了。
她只是用那双沾满了泪痕的、又大又圆的、美丽的猫眼,一瞬不瞬地,痴痴地,看着我。
那眼神中,充满了复杂到极点的、我完全无法解读的情绪。
有感激,有敬畏,有羞涩,有恐惧,有崇拜,甚至,还有一丝……我不敢去深思的,狂热。
“……结束了,玛丽。”
我开口,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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