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来,桐生苍仍蜷缩在我怀里。
昨晚似乎折腾得有些狠,到最后关头的苍已经完全被雌性本能支配,在我的身下出一阵阵悦耳的哀鸣。
低头看去,少女的胴体仿佛完全没有昨晚的痕迹,如正在母胎时手脚蜷成一团,而随意搭放在我的身上,均匀而轻柔的呼吸,表明着主人仿佛完全不在意自己正在强奸犯的怀里。
感觉到后背还有两团柔软的触感和熟女的鼻息,我心知是夕子等不及见到苍,一大早便来了。
“哎呀…主人醒了吗?看样子,是成功收服了这孩子呢…苍也一定很累了吧,睡得这么香,放以前都是早早起床的哦~”
虽然是充满齐人之福的乱伦场景,但这番美好想来仅仅只能存在于苍尚未醒来的片刻,混沌的思绪终于构勒出完整的家庭关系,苍虽然答应加入这淫乱的家庭,但我并不想奴役她,我只想让苍不受影响而获得母女团聚的幸福,但业已调教成我性奴的夕子与爱花又该如何在她面前自处?
往后与母女放肆的性交又是否该避开苍?
…真是头疼的问题啊。
拉过夕子细腻白皙的手,放到唇边轻抚,仿佛在倾诉自己在苍问题上的完全失败。
夕子很快便读懂了我传递的言语,略有意外,随即轻柔地将我抱得更紧,这下我便前后被夕子与苍夹击了。
“主人真是…很善良呢,即便都上了那孩子,仍然没有打算奴役她…虽然在苍面前好羞愧哦…但是我真心认为…那孩子想要获得最终的幸福,一定会是从主人这里得到的呢…苍不称呼将哉先生为主人也没关系的呢,我仍然是苍的妈妈,爱花也依旧是苍的妹妹…我们母女三人的爱,虽然我和爱花是无可救药的婊子,但只要主人愿意,并不会有什么不同”。
想到昨晚自己和女儿只得用双头假阳具一起排遣寂寞,夕子感到脸上一阵泛红,话是这么说,但夕子与爱花勾起淫乱思绪的由头,可能正是幻想着我用大肉棒启迪苍屈辱及快乐的时刻。
温暖的手引导着我的视线,在门外,爱花怯生生露出头来,想必年龄最小的她,在苍的面前恐怕还是不敢太过放开吧。
不过,我丝毫不怀疑苍会原谅这对淫乱婊子,毕竟为了与家人团聚而向我献上自己的贞操与少女的情愫作为代价,这道坎已经跨了过去,就不能再让苍做无谓的等待——手招了招,爱花便得令般松一口气,躺在苍的身边了。
此刻一男二女,都在温馨而紧张地等待着少女的醒来。
经历了噩梦般的长夜,醒来时刻阳光洒落、美梦成真,或许所谓的救赎也不过如此。
而当苍美丽的睫毛微微颤抖,在我们三人的簇拥下悠悠醒转,映入眼帘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
“妈妈…爱花…呜呜…我好想你们…”苍已顾不得这是献上自己换来的事实,而夸张的眼泪瞬间盈满眼眸,不过,当苍意识到在母女的注视下她的手还如入梦时搭在我这个强奸犯的身体上时,瞬间面色涨得潮红,而手就要不引起注意地慢慢退缩了。
“啊啦…苍很害羞呢…毕竟是第一次,主…将哉先生又是那么温柔厉害的人,妈妈也明白的哦”随口避免了“主人”一词对苍进行太过的冲击,夕子轻笑着安抚着如兔子般易惊的长女。爱花自然是没有这样的能说会道,但作为奴隶对主人的自豪认可,在夕子“推销”我时也怯生生握住苍的手,以表达无限的忠诚与肯定。
夕子本以为按苍的性格不可能彻底屈从于我,而我最终只能将苍的人格击碎调教成性奴,但此刻我仍然只是希望苍理解并原谅这段淫乱的关系,而并不进一步伤害苍。
作为母亲的感激与对亦主亦夫的我的深爱也涌现出来,夕子忍不住用纤指揉了揉我的头,鼻息与我的后脑勺相贴,便在苍的面前做出这等亲昵的举动,也让苍更加确信,这对淫乱婊子对我的深爱已经到了不可分离的程度。
晃了晃头,仿佛想甩掉不干净的思绪,苍明白我们三人都在等待她的回应,毕竟同床的三个女人都已经被我的肉棒屈服过,所以恐怕也没什么好遮拦或指责的,我的肉棒就是这么舒服而有魔力。
“妈妈和爱花…想要…跟这个人…呃…将…哉?…继续保持关系的话…我也没什么办法就是啦…不过…”自己的妈妈和妹妹都是彻底臣服于我的主奴关系,而苍却得到我的承诺,一切事情的起源者反而得着最大限度的纵容,这关系的混乱程度简直让她目眩,是一起同居,允许这个男人与自己保持男女性爱的关系?
还是让这个强奸犯放自己回去,而时时来探望这对婊子母女?
将哉先生啊…妈妈真是爱着这个死变态,不过,将哉的名字对苍来说也算不上难听…既然不以“主人”出口,说是“那个人”也显得自己在这等宽待下不识好歹,那还是以名字相称吧。
“不过…变态将哉想把我怎样…先说好…你们之间这么变态的要求我不允许哦…”
越说越混乱,少女的思绪已经不足以应对三人这变态的关系,与无比真诚的愿望了,此刻苍便感觉若不是这个世界什么时候已经疯癫,自己便要疯了,而毕竟已被眼前的我开苞,而最后也是自己承认了这段关系,干脆除了被当成性奴调教设为禁区以外,其他的就随我去吧…禁区吗,还是“正常的女性都不该这样想”的思维仍然禁锢着苍?
环视幸福的夕子与爱花,也看不出遭虐待或性格大变的痕迹,或许这个变态的词用以形容的关系,其原理只是无视伦理的男欢女爱吧…但一想到这种家庭的幸福居然是建立在昨晚那根凶器的基础上,苍还是下意识感到排斥。
这样就够了,我温柔地把苍揽入怀中,已不必强迫她再说什么话,这份宽容与对母女的爱已经足够…苍面色通红,下意识想要挣脱,却最终只是轻抖了一下,蜷缩进我的拥抱了。
夕子与爱花分别也抱紧了我与苍,一家四口就在这淫乱的床上重新团聚。
……
“我说…那里这么脏也要插啊…你的那个只要有洞就迫不及待要进入吗…”不愧是高中生的毒舌,这一句吐槽也害得我不好意思起来。
而正用丰臀轻轻摇晃着引诱我进入的夕子,眼见苍居然搅了自己的好事,也只得拾起母亲的威严教育长女了“苍,多大的女孩了,不要乱说,主人的肛交可是很舒服的…嗯唔~!”行了行了,这婊子别再说下去了,我俩简直像是动物园自由交配的观赏种,直截了当进入夕子紧致的括约肌打断了她的说话,以避免苍的樱桃小嘴再反驳出什么甜蜜的言语。
话说…这妮子跑来我们这干什么?
无暇管这等事,我们连续做了三个体位,最终在夕子的淫叫中射出饱满的一,萎靡下来的我也是终于感受到如芒在背的违和感。
女儿半路闯进房间,从容不迫地坐在床上看妈妈与主人或继父造人,还有什么能比这文字组合更奇葩?
揉了揉夕子丰满的臀部,此刻它的主人正在高潮的余韵中趴在床上嘤咛。
我转过身面对着苍,出捉奸在床的疑问。
“变态将哉跟妈妈吃饭前都忍不住,搞得天翻地覆了,我还怎么写作业?我这是来监督你们快点搞完,周末带着爱花三人自己出去搞,我还要复习呢”。
是说,苍最后还是主动选择了同居。
而这女孩的加入也仿佛为这段淫乱关系加上了一个较为世俗的架构,同样影响着夕子与爱花的身心。
这不是在说母女婊子没有像以前那样臣服,而是家有长女的划分下,母女婊子自然而然就往母亲(可交配)与女儿(可交配)的方向上靠了,而我则是进入了丈夫(正在交配)的角色。
以往只存在于深情婊子与我的心底不相宣的事实,现在光明正大说出来也不会有什么不同。
从这个角度上,我也很感激桐生苍,她就如稳定器一般让这对母女婊子也能与现实生活稍微平行了;而最具代表性的成果,就是在苍的劝说下成功让爱花回到了学校,失踪的一月,则对外宣称是新欢的我带着夕子与爱花去国外接受治疗遗传病,而临时行程仓促,未能通知苍的巨大误会——自然,被真切的肉棒堕落为性奴的爱花并不会为书本上遥远的说教而动摇…如果编造法典的是个女婊子,那便先来尝尝主人的巨根再来判断这段关系是否合法吧,爱花是这么宣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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