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微曦,正在厨房忙活做饭的夕子听得我与苍的脚步一并下得楼来,心知我们二人已经成全,一抹笑容悄悄出现在嘴角,而短暂的骄傲、哀伤与复杂情感更浮现在这位母亲的心头。
早在今日清晨,夕子便早有女儿出嫁的幸福预感,她那眼神向我示意的成全,绝不是排遣苍寂寞的权宜之计,而是认真向我指出了一条道路,只是我尚未意识到,而只能由不愧身为她女儿的桐生苍提出来了。
特意为我和苍都煎好了两个鸡蛋,以表达祝福的寓意,夕子便热情招呼我们来吃早饭了。
以我的木头脑袋还不至于看出来,而苍在看到餐盘的摆放时脸顿时羞得通红。
此时爱花还未起床,还没到她上学的时候,苍坐立不安地向我投来可怜的目光,而当我还没搞清这对母女到底在传什么暗号时,苍羞恼地瞪了我一眼,泄愤似的狠狠戳了一下我盘里的鸡蛋,而当我看向夕子盘里单个的鸡蛋和唯爱花独特的的三明治时,也意识到事情的不对了,也是,这种新婚夫妻之间的幸福怎么逃得过久为人妇的夕子的眼,前一夜还在幽怨的男女突然如胶似漆,可能性本就不多,而现在若有灯泡接在我和苍的身上,无需多言,一定会灵敏地亮起来,更遑论夕子独有的母亲的直觉了。
眼见得我和苍都做错事般低下了头,夕子也是宽容地笑了。
做错事…吗,虽然一夜之间从暧昧关系展为求婚确实有点骇人,但更主要的原因还是在于二人就这么提前结为连理,而对这背后付出的夕子颇为不公了。
但说到底,一个是心爱的亦主亦夫的我,一个是自己亏欠着百般疼爱的长女,还都是干柴烈火的年纪,夕子本就不甚在意这点问题,甚至为我们的进展而真诚感到喜悦。
但毕竟是母女共侍一夫,按理也要分个次第明白,而苍这等衰样,看来是一时有了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了,不得不稍施惩戒,让苍明白先来后到的地位。
于是晃悠着家庭便装难以裹全的巨乳,搂住我的一边手臂,磨蹭着警告我不要开口,夕子开始施展母亲的威风了,“哎呀,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妈妈只知道苍是一个坚强的孩子,从小到大在竞争方面一路领先,是我们家的好榜样,从来不知道我们家的苍还有这样的一面,连妈妈也不放过要抢先呢?”。
苍的脸仿佛红得能跟盘里装点的的西红柿相比,那晚少女心性说出的家族正统之类的话早就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哎…也是妈妈人老珠黄了,以后啊,就是苍使唤着妈妈做这做那咯,毕竟,新欢总是比旧妇来得好嘛…”。
不,不是的,苍急急忙忙辩解道,几乎要急得哭出来,无处安放的手连刀叉也不敢握,只得用力抓住水手服的裙子。
论宫斗,先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就十八岁少女的桐生苍的阅历,怎么可能比得过生她养她还带两娃的亲生母亲,后者缺乏的人妻经验早就在调和姐妹从小到大的小打小闹中补完了。
好了好了,已经可以了,我握了握夕子的手,苍其实并没有做错什么,若要怪罪,也应该是听得苍的深情告白,便头脑热正式求婚的我吧。
母女的名分,我都不会落下,而这先来后到的惩戒,已经让苍铭记于心了,再往下走,恐怕就要伤了母女和气。
趁着爱花还未下楼,我抽出手,左右紧紧拥抱着夕子与苍。
说到底,母女这无谓的争斗也只是为了我的爱,仔细一想,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正常人,甚至能同时主宰母女三个,实际上根本就不会存在冷落的问题。
先前对于苍的态度,本是深爱着的体现,一旦这事实让母女转过弯来,就不愁她们放下争风吃醋。
夕子也知道对长女的惩戒似有些过了,依偎在我怀里,对苍投去抱歉的眼神,苍只收得这道歉的眼神,同样偎在怀里,思想一会,便释然地笑了,虽然是个十成的熟女,但在这种问题上也会抛开母亲的身份,如普通的雌性动物一样对同类哈气啊,真是可爱。
主动伸出白皙的手,与夕子同样光洁有美感的手更将我环住相扣,这便是血浓于水的母女今日战争轻松的结局了。
“主人…你和苍…打算什么时候求婚?”我和苍愣了一下,刚想说昨晚我们已正式地求婚了,夕子赶紧补了一句“床上裸男裸女的场合,再怎么真心也好,始终是欠一个值得纪念的场景呢”望着夕子不安与深情的眼,我和苍明白这是夕子提出的和解方式了,“那就…苍,跟夕子一起,我们三人就定在平安夜一起求婚吧,好吗?”身为一家之主,我也不至于愚笨到需要我言的场合还接不过话,毕竟是政治巨头的儿子,除了女人的心思实在是难以琢磨,这方面的敏感性却不会称得上欠缺。
感激地更加深地搂住我,夕子此刻终于压抑不住作为母亲与妻子幸福的眼泪,而与苍新为人妇与感谢母亲成全的流泪一齐,抱头哭在一起了。
自然,一起求婚,便不会有先来后到的问题,而将平安夜定做求婚的锚定位置,并不是将那夜的求婚翻篇,而是存于我与苍的心中,正如那晚夕子以将哉先生的爱称唤我一般,作为夫妻感情的开端了。
当然,等某个良宵,怀中的苍意识到这样一来,相当于夕子与我确立夫妇地位在先,而她反而成后来者的时候,气得恨恨咬牙,为这藏起来的一手而要与一旁的夕子一决雌雄,令我、夕子与爱花三人捧腹大笑,已经是后话。
爱花下得楼来,只见三人面色潮红吃着早饭,心思没姐姐与母亲那般玲珑(备注纯洁懂不懂)的她稍微思索不通,便摇摇头丢到九霄云外了,大摇大摆吃完早餐,向我索吻后,便由苍带着上学去,只是爱花总感觉,在出门后,今天的姐姐对她有着莫名其妙的怨气。
爱花不懂,爱花不清楚哦~
……
“诶诶诶诶诶诶诶?!”看着光明正大进了卧室的苍,爱花此刻就明白那天姐姐的怨气从何而来了。
周末,本是说好的为苍留个清净空间复习,而我单独与婊子母女出去乱搞的日子。
说是出去乱搞,实际上因为气温原因,也不再适宜在外寻欢作乐了,干脆便回到母女三人以前的公寓,能示意邻居母女安好的同时,在这间富有母女生活痕迹与回忆的地方宣称着我对夕子与爱花绝对的奴役,也让我们有相当的刺激感。
但是既然已作人妇,同夕子一般作为正宫的苍便有绝对的理由监督她的丈夫跟奴隶们(当然也包括夕子,真是两面派)乱搞的过程。
至于为什么不在周末前固定乱搞的夜晚如此宣称未婚妻的地位,恐怕有着跟母女相似的缘由,苍便要回这曾经生活的地方告慰以前的自己,表明现在自己是多么的幸福了。
而这周末前的夜晚,当满足了爱花的性欲后,夕子将她送回房间,便轮到苍悄悄爬上我的床,与夕子一起与我共度剩余良宵。
自然,今日苍一同上车回到她生活的家,不需要额外的借口,但害羞地跟在我身后也进了这淫靡的卧室,即使是面对纯洁的妹妹,也非做出解释不可了。
十分清楚苍的动机,我和夕子都支持她的想法。
所以目前惊掉下巴的,也只有手刚拎起项圈,正熟悉地往脖子上套的爱花一人。
“姐姐也是主人的奴隶了吗?”爱花便是绝对的装傻高手,遇到这种情况肯定不能直接问姐姐,而这样一来,便本打算向爱花炫耀的苍立时羞得躲入我的怀里,等我亲口做出解释了。
抱起娇柔的少女,温热的触感,无论怀抱多少个日夜也不会厌倦,“爱花,姐姐现在是我的未婚妻哦,和妈妈一样,要在下个月的平安夜一起求婚了”。
至于爱花,说实话,除了肉欲的主奴之外,言谈间我也只把她视作可爱的女儿,并没有纳作妻子的打算,这是因为爱花太小,我担心这样的关系只会令她误解,认为这是奴役的高级形式了。
而等这美人胚子彻底成长起来,有了自己的思考与成熟的情感,到那时若还对我怀有真正的夫妻之情,再来与夕子和苍共商大事吧。
虽说我和苍,未尝不是因为纯粹炽烈的爱,互相为对方的奴隶与拯救的主人,在那渴望与被渴望而不得的日夜互相折磨罢了,从这里来看,爱情的确可以算是男女支配奴役的高级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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