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轩立刻走到井口边,往下看——井壁的湿土上,正渗出细细的水珠,顺着木框流到井底,积成了一小滩水。族人们都围了过来,兴奋地喊:“真的有水!神尊说得对!地下真的有水!”
“别着急,再往下挖三尺,让水位再深些,这样井水才够喝、够灌溉。”张轩对井里的青壮说,“注意安全,挖到十二尺,就停下来。”
青壮们干劲更足了,有了木框的保护,他们不用担心井壁坍塌,专心往下挖。每挖三尺,就吊下一个木框,加固井壁;井底的水越来越多,从一小滩变成一尺深,清澈的井水映着青壮们的身影,像一面小小的镜子。
鹿溪站在井边,看着井底的清水,小声对禾说:“有了这口井,以后草药园再也不用怕旱了。之前总担心草药枯死,现在终于放心了。”
禾点头,眼里满是敬佩:“神尊什么都懂,从种庄稼到挖井,没有他解决不了的难题。有他在,我们的日子总能越过越好。”
井挖到十二尺深时,井底的水位已有两尺深,清澈见底,掬一捧喝,甘甜爽口,比溪水里的泥沙水好喝多了。张轩让青壮们停止挖掘,开始安装辘轳——这是提水的关键,能让提水更省力,老人和妇女也能轻松取水。
辘轳的制作早有准备:木工坊用一根一尺粗的硬木做轴(长度比井口直径长两尺),轴的中间凿了一个圆孔,穿一根粗汉麻绳;轴的两端架在两个木柱上(木柱埋在井口两侧的土里,用石灰浆加固,防止晃动);麻绳的一端绑着一个特制的陶桶(羽尾长老烧的,底部平稳,能装更多水),另一端绕在轴上,轴的一端还装了一个木把手,转动把手,就能把陶桶吊上来。
“先把木柱固定好,要埋深些,不然提水时会晃。”张轩指挥青壮们在井口两侧挖了两尺深的坑,把木柱放进去,再用石灰浆和泥土混合的灰浆填实,“等灰浆干了,木柱就稳了,再重的水也拉不动。”
木柱固定好后,青壮们把辘轳轴架在木柱上,调整好高度,确保轴能灵活转动。阿木转动了一下把手,轴“吱呀”一声转了起来,很顺畅:“神尊,能转!很灵活!”
张轩拿起陶桶,绑在麻绳上,对青壮们说:“试试提水,转动把手,把陶桶放下去,装满水再转上来,看看省力不。”
青壮阿河上前,握住木把手,轻轻一转,麻绳带着陶桶缓缓放进井里;等陶桶装满水,他再反向转动把手,陶桶带着满满的井水被吊了上来——井水清澈,没有一点泥沙,阿河举起陶桶,喝了一口,兴奋地喊:“甜!真甜!而且提水一点都不费力,比挑水轻松多了!”
族人们都围过来,想试试辘轳。第一个试的是老族人阿土,他年纪大了,平时挑水很吃力,可转动辘轳把手时,却很轻松,很快就吊上一桶水:“太好了!我这把老骨头也能轻松提水了!再也不用麻烦青壮们帮忙了!”
妇女们也纷纷尝试,之前提陶瓮要费很大劲,现在用辘轳,几分钟就能提满一桶水,还不费力。一个妇女笑着说:“以后再也不用早起去溪边取水了,在家门口就能喝到干净的井水,太方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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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羽也想试试,张轩抱着她,让她握住木把手,一起转动:“慢一点,别着急……对,就这样,把陶桶放下去。”青羽兴奋地笑着,看着陶桶在井里装满水,再和张轩一起把水吊上来:“神尊!我也能提水了!井水好甜呀!”
井挖好的当天,部落里就热闹起来。妇女们提着陶桶,排队用辘轳提水,说说笑笑,再也没有了往日挑水的疲惫;青壮们则用木桶装满井水,运到种植区,给干旱的大豆苗和汉麻地浇水——井水清澈,浇在地里,大豆苗的叶子很快就舒展了,汉麻的藤蔓也更精神了;驯养区的牛羊,第一次喝到干净的井水,大口大口地喝着,再也不用喝带泥沙的溪水。
木长老站在种植区,看着被井水灌溉的大豆苗,笑着对张轩说:“有了这口井,今年秋收的大豆肯定能丰收!以后就算遇到旱季,也不怕了!”
风长老则在驯养区,给牛羊添着井水:“牛羊喝了干净的水,不容易生病,长得也快,以后能给族人们提供更多的肉和奶了!”
傍晚时分,族人们在井边举行了简单的庆祝——大家围着井,分享着用井水煮熟的野菜鱼汤,鱼汤比平时更鲜,因为用的是清澈的井水。老人们说:“这口井是神尊给我们挖的‘救命井’,有了它,我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孩子们则在井边玩着游戏,时不时用小手掬起井水,洒向同伴,笑声清脆。
张轩看着热闹的场景,心里满是安稳。禾走过来,递给张轩一碗鱼汤:“累了吧?喝碗汤歇歇。这口井解决了部落的大问题,以后大家的生活方便多了。”
阿瑶也走过来,指着辘轳说:“这个辘轳真好用,我刚才试了,提满一桶水一点都不费力。神尊,你怎么想到做这个的?太聪明了!”
鹿溪则轻声说:“以后我在草药园种草药,再也不用跑远路运水了,从井里提水就能浇,很方便。谢谢你,神尊,总是为我们考虑得这么周全。”
青羽坐在张轩身边,抱着他的胳膊,小声说:“神尊,你太厉害了!什么都会做,能种葫芦,能挖井,还能炼青铜!你是不是真的是神呀?”
夜深了,族人们渐渐散去,井边恢复了宁静,只有辘轳静静地立在井口,月光洒在井水上,泛着淡淡的银光。张轩和禾、阿瑶、鹿溪、青羽坐在石楼的露台上,聊着挖井的趣事,每个人的心里,都对张轩有着不同的敬慕与依赖。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井边就又热闹起来。妇女们提着陶桶,有序地用辘轳提水;青壮们推着木桶车,给种植区运水;孩子们则在井边嬉戏,偶尔帮着递工具。这口井,像一颗定心丸,让整个部落都安定下来。
张轩站在井边,看着族人们忙碌的身影,禾、阿瑶、鹿溪、青羽站在他身边,脸上都带着温柔的笑容。“这口井只是开始。”张轩轻声说,“以后我们还能挖更多的井,让每个区域都能用到方便的水;还能修水渠,把井水引到种植区,让灌溉更省力。”
“我们都跟着神尊,一起做。”禾笑着说,阿瑶、鹿溪和青羽也用力点头。
阳光渐渐升高,洒在井水上,泛着金色的光芒;辘轳转动的“吱呀”声,族人们的谈笑声,孩子们的欢笑声,交织在一起,像一首充满希望的歌。这口井,不仅挖出了清泉,更挖出了联盟部落的未来——有了水,就有了粮食的丰收,有了族人的安康,有了部落的壮大。
而张轩,这个被族人们称为“神尊”的人,用他的智慧和付出,一点点为联盟部落搭建起安稳的根基,也让身边的人,越来越敬慕他、依赖他、深爱他。未来的路还很长,但只要有他在,有这口清泉在,联盟部落就会像井里的水一样,不竭不枯,长青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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