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进化。”叶清歌皱眉,“你越想吞,它越强。它在学你,适应你,甚至……模仿你。”
“那就换招。”他咬牙,眉心金光闪,噬灵眼开。
视野变了。
灵气、血气、魂力成光丝。他往灵窍里扫——黑气不是死物,是无数细小符文组成的意识团,按“阴噬九窍”的频率,吞他存的吞噬值。每吸一丝,黑气壮一分,符文更复杂,像在自己写程序。
“找到了。”他咧嘴,金瞳带狠,“玄冥子的执念,靠吸我续命。不是寄生,是共生——但它想独占。”
“能清吗?”
“能,代价大。”他抹脸,指尖沾血,“得用一滴麒麟真血,强行净化。但用了,二十四小时战力减半,经脉刺痛,走路像踩刀尖。”
“你刚吞始祖残念,才攒80点吞噬值。”她盯着他,“再用真血,万一出事,撑不住。”
“不出事也撑不住。”他冷笑,声哑,“它已经在改我灵窍了。再拖三天,我整个人都得被它编进程序,变成它的U盘,替它跑‘阴噬九窍’。到时候,我不是李沧澜,是玄冥子的备份。”
抬手,一滴金血从眉心逼出,落进灵窍。
轰!
噬灵眼炸开,黑气符文被金光穿透,能量轨迹暴露——它们不是乱走,是朝一个方向汇,像水流归海。
“它在回流。”李沧澜声紧,“这些黑气,是从某处散的,现在被我激活,开始往回跑。它不是失控,是回家。”
“源头在哪?”
“不知道,但能追。”他转头看她,“你剑能引血,能顺着这股流,反向溯源吗?”
叶清歌不答,直接割掌,血涌,剑横血上,嗡鸣,符文活了。
她把剑递他:“缠上去。”
李沧澜咬舌,一口精血喷剑,黑气顺血钻进剑身。剑鸣变调,像被掐喉的兽,剧烈震,差点脱手。
她闭眼,剑意逆流,顺着黑气往虚空探。
一秒。
两秒。
室里静得能听血滴地。
突然,她睁眼,剑尖一颤,指头顶:“不在地底——在天上。”
“天梯根基。”她声冷,“黑气终点,是九霄云海界的天梯柱心。玄冥子的执念,早藏那儿了,借香火养着,等一个能载它的人。”
“而我。”李沧澜笑了,嘴角带血,“正好送上门。”
“他们不是怕你拿回力量。”叶清歌收剑,黑气逼出,化青烟,“他们是想让你把力量送回去——喂给那残念。你越强,它越饱。”
“所以守碑人说我是容器。”他摸左臂,黑皮一碰就碎,露出金红血肉,“不是骗我,是通知我——我早就是备用品。从出生那天起,我的命格、血脉、灵窍,全是为它准备的。”
室里静了。
墙上符文忽明忽暗,像呼吸,像低语。
李沧澜低头看手,右手指抖,不是怕,是灵窍在排真血。反噬开始了,像蚂蚁啃骨。
“接下来怎么办?”她问。
“还能怎么办?”他抬头,金瞳里黑影游,像毒蛇盘底,“它想借我复活,我就偏不给它完整躯壳。它要吸我,我就反吞它。它藏天梯里,我就拆天梯。”
“你左臂废了。”
“废了就废。”他扯布条,黑皮碎,露金红血肉,血管如金线缠绕,搏动,“大不了整条胳膊不要,只要心还跳,血还热,我就不是它的壳。”
转身,往石阶上走。
叶清歌跟上。
风从裂口灌,吹衣袍猎猎,像残破战旗。
“你信我吗?”他忽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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