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河看了一眼尚尧,对方点了点头,陈河叹了口气,道:“八月二十五,娘娘的忌日是八月二十五,试试零、八、二、五吧。”陈璟听到这个日子,颇为震惊地看向父母和沈青江,见几人都躲避自己的目光,陈璟心里更是疑虑重重。但眼下最重要的是查明慧娘一案的真相,看是否真的与当年的事情有关,因此陈璟强行把心里的疑虑按了下去。陆谦将机关锁的数字调成零、八、二、五几个字。“啪!”的一声,锁开了。:恢复木盒里有一块黄色的布条,布条上还有一些早已干涸的血迹,陆谦将布条取出,打开之后发现里面有一张纸条,打开纸条一看,见上面密密麻麻写的都是些药材名。“好像是张药方。”陆谦说着,把东西递给了沈青江。沈青江接过药方,念着药方上写的药材:“人参、麦冬、丹参、酸枣仁、赤芍、甘松……”他眨眨眼,道,“这方子主治益气养阴,活血通络,是很常见的药方。”说罢又将药方递回给了陆谦。陆谦拿过药方,道:“刘公公为何要收藏这么常见的药方?难道另有深意?”“给我看看。”孙猛伸手拿过药方,看了看,道,“这好像是宫里御医开的方子,你们看这方子右下角有个印,宫里的御医开方子,按规矩不仅要在医案上记录,还要在方子上留名,因此很多御医会在方子上留下自己的姓名章,这位开方子的太医是……”陆谦凑过去仔细辨认了一番,而后念道:“林……林孚?好像是这个名字。”沈青江惊呼:“林孚?林太医?”陆谦问道:“你认得此人?”沈青江点点头:“他是太医院首座,之前给皇上侍疾的就是他。”陆谦道:“据说这个太医院首座是刘阁老的姻亲,但不是嫡系,拐了好几个弯弯绕,但归根到底对刘阁老来说也算是自己人,你在宫里见到此人了?”沈青江点头:“见到了。”陆谦:“如何?”沈青江道:“他认得我的针法,还帮了我。”陆谦道:“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刘阁老的人照理说应该巴不得我们死才是,怎么会帮你呢?”沈青江道:“我瞧着那位林太医不像是个攀龙附凤之辈,医术上也到是扎实稳健。”陆谦道:“若是我们拿着这药方去问他,你觉得他会不会对我们说实话?会不会让我们查医案?”沈青江道:“不好说,我对他也不甚了解,不过我们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陆谦道:“是这么个理儿,不过若我们只拿着这么张药方去找他,他自己开了这么多药方,想必也是难以记起这张药方是何年何月开给谁的了。”一直默默不语的陈璟突然开口道:“既然开盒子的机关用的是隆妃的死忌,那这张药方是不是也跟当年的事情有关?”沈青江思索道:“这样说倒也不是没有道理,这个方子寻常人吃了清心安神,若是有孕之人吃了……”陆谦问道:“怎样?”沈青江道:“你看这药方上有一味丹参,还有一味赤芍,这两味药都是活血化瘀的好药,若是有孕之人吃了,怕是对胎儿有损。”陆谦道:“也就是说,若是当年有人去太医院开了这药,而后又给当年怀有身孕的隆妃娘娘服下,那便很有可能造成滑胎,再加上隆将军的事情传来,娘娘忧虑过重急火攻心,便很有可能导致大量失血而亡。”沈青江点头道:“没错,不过这都是猜测,这服药到底是给谁用的,用来做什么的,还须得看过医案之后再下结论。”陆谦点头道:“那明日一早我就去找林太医。”沈青江道:“还是我去吧,上次他帮了我,我本就该登门道谢的。”陆谦想了想,道:“你去倒是合情理一些,而且他既然能帮你,想来应该是对你有些好感的,总比我这个陌生人要好套话。不过这个林太医的身份立场尚不清晰,你凡事留个心眼儿,别跟他托底。”沈青江点头道:“放心吧,我知道分寸。”众人又商议了一下明日的细节,陆谦决定再去一次案发现场,看有没有被漏掉的线索。夜色渐浓,大家各回各屋准备早些安置。陈璟在沈青江的陪同下自己一步一步走回了房间,虽然走得慢了些,但还算稳当,他筋骨比一般人要强健,换做常人命都不知道折了几条,他现如今还能吃能喝能走,沈青江简直不知道他到底是命大还是命很大。进屋后,陈璟立马让沈青江把门关上,沈青江看着他贼兮兮的表情,一边关门一边无奈地笑道:“怎么了娘子,有什么体己话要与为夫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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