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们正被那句石破天惊的“也就那样吧”炸得外焦里嫩,脑海里“轰隆”一声巨响后,只剩下单调却威力无穷的嗡嗡回响,仿佛有十万只暴躁的仙蝉在他们识海里开了个摇滚大会。
就在整个厅堂陷入一种濒临核爆却又被强行按了暂停键的、极其诡异的寂静时——
“哒、哒、哒……”
一阵清脆却又不失威严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不紧不慢地踩在光滑如镜的地板上,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宁静。
唰!
几十双眼睛,瞬间像被无形的线提拉起来,齐刷刷地、带着一种劫后余生般的巨大探究欲与同情或者钦佩或者干脆是等看好戏的炽热光芒,聚焦在了正厅门口。
云凝来了。
她换了一身浅紫色的新法袍,刚精心梳理好的发髻间插着支流光溢彩的玉簪,身姿挺拔,气度雍容,步伐间自带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帝尊气场。
只是,当她的右脚刚跨过高高的门槛,即将踏实地落在地板上时,那如实质般“唰”过来的、无比复杂且诡异的眼神,硬生生让她抬起的右脚在空中可疑地停顿了零点一秒。
?!?
什么情况?
云凝瞬间警觉起来。这些老家伙的眼神……怎么那么不对劲?!那里面蕴含的情绪风暴,比她刚才在外面跟重云那疯狗打架的能量余波还要混乱一万倍!有担忧?有同情?有谴责?对谁??有恨不得钻地缝的尴尬?还有……浓得化不开的八卦燃烧后的死灰?以及……一股几乎凝成冰的寒意来自主位那个方向?
这气氛……比骸骨之城的恶魔深渊还要诡异!
云凝心中警铃大作,面上的冰山表情却纹丝不动,稳稳地将右脚踩在地板上。她面无表情,目光冷冽地扫视了一圈厅堂,精准地捕捉到了空气中弥漫的尴尬因子浓度已然爆表。
在所有人的屏息凝视下,她无视了那能灼穿钛合金的集体目光,步履沉稳,裙裾微扬,径直走到了属于南宫家主位的另一把高椅前,从容不迫地坐了下去。
侍女立刻奉上一盏还飘着热气的灵茶。云凝看也不看,端起杯子,借着袅袅热气掩饰,动作优雅地送到唇边,轻轻呷了一口。
心里却在飞快地排查:哪个环节出问题了?难道君墨寒这厮又耍了什么幺蛾子?不可能,她刚才去梳洗前看他挺老实啊,也没见他动手脚啊……
就在她心念电转时,眼神不由自主地瞟向了主位另一边那个安静的“大冰块”君墨寒。
结果这一瞟——好家伙!
君墨寒这厮竟然还在!不仅还在,还摆出了一副堪称教科书级别的“被深深伤害后努力维持脆弱优雅但眼角眉梢都是委屈巴巴”的造型!
那微垂的眼帘下睫毛投下的阴影像蝴蝶受伤的翅膀;那紧抿的薄唇透着隐忍的倔强;那端着茶杯的手指……
咦?指尖似乎还在微微发颤!装的!云凝百分百确定是装的!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本尊被欺负了但本尊不哭本尊坚强”的幽幽怨气,差点把云凝刚喝下去的茶气顶上来!
云凝:“……”她突然有种极其不祥的预感,非常不详!比恶魔大军压境攻打离域还让她汗毛倒竖!
不行!此地不宜久留!这个祸害必须立即送走!
于是,云·直球帝尊·凝放下茶杯,陶瓷杯底在紫檀木案几上发出“咔”的一声轻响,声音不大,却像在紧绷的琴弦上弹了一下。
她面无表情,目光精准锁定君墨寒,开口,声音是一贯的清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烦:“君道友。这茶,喝得怎么样?”
潜台词:好喝吗?好喝完了吗?喝完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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