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评委怎么说呢?
实在难以捉摸。
一开始还抓着他头发骂着他坏狗,坏狗,没过多久又变成带着哭腔的好狗,好狗。
戚应淮在换气的间隙得意地盘算,要是十分制的话,刚才那段表现怎么也能捞个九分。
扣的那分纯粹是怕自己骄傲。
每声摩擦都像在挑战另外三条狗的听力极限。
评委显然担心这场暗箱操作会暴露,一直在让他动静小点。
戚应淮从善如流地把音量调到最低,但动作反而变本加厉,毕竟地下交易越隐蔽,得逞时的快感就越强烈。
甚至还有闲心用气音在李兀耳边嘚瑟:“你猜他们现在是不是在猜我们在干什么?”
外面三狗还在。
幸好节目组选的城堡床铺是嵌入式设计,不然很有可能李兀还得赔一张床。
根据一些物理知识,就算是实木床板撞上石墙的动静经过三层缓冲,羽绒被、隔音毡、外加五十公分厚的古老石墙,传到隔壁时顶多像在敲核桃。
但评委此刻显然已经没空复习物理相关的知识了,整个人还处在一种极度的紧张当中。
他原本对这种破坏比赛公平的行为深恶痛绝,可狗这种东西,用湿漉漉的眼神发动攻势,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他掌心时,就抵抗不住。
那点原则就跟着真丝睡衣一起滑落在地了。
三狗还在李兀门口讨论关于李兀生气的问题,又提起节目组的人今天一整天看他们的眼神很怪异,那种欲言又止,可能李兀也是感受到了这种眼神,所以觉得不自在,才不想下去。
但是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随后商时序又提起了戚应淮这条狗去了哪里?
另外两个人也不知道,江墨竹说他说他好像说去吃点东西。
而此时,被议论的某人正假借“找吃的”名义,在评委房间里进行着严重违规的拉票活动。
评委相当刚正不阿,其实是在被机器讨好的情况下,也表示这是戚应淮个人行为,但是最后还是不会影响他的判断的。
戚应淮说当然他算个人行为,不过评委要是愿意到时候给点友情分也是不错的。
商时序又抬手敲了敲门板,指节叩在实木上发出闷响:“兀兀,要是醒着就开个门,别自己生闷气。”
门里传来李兀带着鼻音的回应,像是从被窝里刚钻出来:“别吵了……我在睡觉,都被你吵醒了。”
那声音黏糊糊的,还带着点被吵醒的不耐烦。
商时序连忙说:“兀兀,你继续睡吧,我这不是担心你吗?”
商时序转身对另外两人耸耸肩:“走吧。”
徐宴礼盯着大门看了两秒,眉头微微蹙起。
江墨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只是摸了摸鼻尖。
三人脚步声渐渐消失在走廊地毯的绒毛里。
事毕。
凌乱的羽绒枕堆里。
李兀靠在床头,浑身还泛着粉,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手指虚虚搭在眉骨上,仿佛指间夹着根看不见的事后烟。
戚应淮半抱着他的腰,一副你可要为我做主的表现,掌心讨好地揉着他酸软的腰肌:“……那个,你还满意吗?决赛夜记得给我亮绿灯啊评委老师。”
李兀板着脸往旁边挪了半尺,扯过皱巴巴的真丝睡衣遮住胸口,再次说明:“我重申一遍,刚才纯属你个人行为,与比赛整体评分是无关,我们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
戚应淮立刻把脸埋进枕头发出夸张的呜咽:“那就是我自作多情了吧,不过我都是自愿的,我年轻的肉体是自愿奉献给你的。”
没一会戚应淮突然从指缝里露出亮晶晶的眼睛:“那抛开比赛规则,老师,刚才的体验能打几分?十分制的那种。”
对于胜负心极其强烈的小狗。
李兀抓起枕头砸向他胸口,斩钉截铁道:“五分!”
不及格。
随即他把人往床下推,让戚应淮现在立刻马上消失。
戚应淮边穿裤子边往阳台瞟,显然还惦记着偷情翻窗离场。
李兀揪着他后领往门口拽:“二楼呢祖宗!”
戚应淮无辜道:“可是我现在出去了,万一又撞了个其他人该怎么办?我可不敢保证不会出现流血□□故,我可是现在很顾全大局的一个人。”
最后趁着凌晨两点走廊空无一人,李兀把这只衣衫不整的大型犬悄悄塞出门。
戚应淮临走前扒着门框,非要捧着李兀的脸连亲好几下,从额头亲到下巴。
那件价值昂贵的真丝睡衣彻底报废了。沾着可疑水痕,衣摆皱成咸菜,最要命的是领口还有两团已经干涸的深色印记。
李兀扔进垃圾桶,销毁罪证。
其实真要打分的话,戚应淮昨晚的表现怎么也能混个良好。如果忽略那人得意忘形时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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