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满看到孙晚星取水,眼睛一转,掏出自己的笔跟本子,写上池子的名称,再抹上胶水。顺手还从自己兜里掏出了手帕。
等孙晚星取了水,她赶紧上前用手帕擦了瓶子外面的水,再撕了本子上的标识抹了胶水贴到瓶身上。
孙晚星觉得张小满真是个贴心的人物,这样的有颜色,往后在官场上恐怕前途不小。
她从包里又掏出一个红墨水的瓶子,去了洗菜池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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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这一番举动,让田大队长和胡主任看得一愣一愣的。
胡主任看了看洗衣池又瞧瞧洗菜池,脚步挪动,走到孙晚星的面前。
“孙主任,你这是……”
孙晚星把手上的手套摘掉,安抚不安的胡主任:“没旱没涝的突然出现这种病症,我们是需要多方面取原因的。这两瓶水我们拿回去化验,看看是不是水的原因。”
孙晚星的解释并没有让胡主任安心,反而更加放不下心。
孙晚星也没管她怎么想。
路过第一口水塘时,她的指尖一抖,十分之一小滴的灵泉水从她的指尖落下,进入到水池子中,又沉落到塘子底下,水的质量不见变化,却让水塘里的水更加清澈了一些。
田大队长引着孙晚星往他家去,好几次回头看水塘。
眼中充满了不安。他喜欢看报纸,曾经在报纸上看过一篇报道,那报道上写的就是敌特在饮用水里投毒,结果一村子的人都拉肚子的事情。
难道这次这大规模的感冒,也是有人在搞鬼?
如果真的是,那村里谁会做这种事情呢?
从冯书记家走过,田大队长下意识地往他家看了一眼,冯支书还在那坐着抽烟,眼神幽远,像是在发呆,又像是没有。
一个猜测慢慢的涌上心头,随后又被他丢出心间。
冯支书也是从艰苦年代过来的,当年他们家的日子过得苦巴巴的,要不是新华夏的建立,他弟弟机缘巧合在公社找了一份邮递员的活儿,他家现在还过得紧紧巴巴的呢。
可冯支书他弟弟真的是机缘巧合下找到的那份工作吗?
他的死亡真的是因为脚滑才跌落山崖的吗?
公社邮递员的工作那么难得,就算是再机缘巧合,这么一个香饽饽一样的工作,觊觎的人可不少!
为什么就偏偏落到了冯支书他弟弟的头上呢?要知道当年他们家在村里可并不富裕!
田大队长不敢继续往深里想,越想越觉得头皮发麻。
他加快脚步走到孙晚星二人的前面,听到孙晚星在跟胡主任打听冯支书的家庭情况。
“冯支书的大儿子去了东北那边的油田上班,现在已经在油田那边安了家,每个月他都会给冯支书带不少钱回来。他二儿在家呢,高中毕业后回村里当了个小组长,现在跟在会计的身边学习,估摸着等老会计退休了,他会当会计。”现在这个年月的大队长也好,村里的干部也好,大多数都是走的推举制度。
一个职位干世袭的也不少见。田大队长这个队长的位置就是从他爹那继承来的。
以前,他这个队长叫做村长。
“我听说村支书他老伴儿和儿媳妇病了?怎么样?病得严重吗?”
“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他老伴儿在两三个月前就病了,好一阵儿坏一阵儿的,他儿媳妇病得严重一些,半个月前就已经下不来床了。送到公社卫生院去住了一周,好点了又送回来,时不时地就发烧。”胡主任作为妇女队长,村里哪个妇女生病了,她都是要上门看望的。
因此她对村支书家婆媳二人的病情比较了解一些。
“她们发烧吗?”
“发,只是很快又退了。跟这回的症状不一样。”胡主任丝毫没有怀疑。她到现在也依旧觉得冯支书家婆媳二人得的病是普通的感冒。
孙晚星不这么想,她觉得她们的病情反反复复,时好时坏没准就是冯支书在拿她们试药。
孙晚星都能想象出冯支书拿她们试药的原因,因为她们是“外姓人”啊,在现在这个时代的很多人眼里,老婆和儿媳妇儿都是外人,是被排除在家人以外的。
孙晚星又问了几个问题,这几个问题证实了孙晚星的猜想。冯支书和他二儿子就是没有把自己的妻子放在眼里。
他们家的规矩大到不跟妻子、儿媳和女儿孙女儿同桌吃饭!
胡主任上门去说过好几回,冯支书和他儿子乐呵呵的听着,可她才开个头,就被冯支书的媳妇反驳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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