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转身走进镜子,身影消失时,空气中仿佛还留着淡淡的脂粉香。
阿楚说:“姐妹俩都挺惨的,明明是生存战,被写成了宫斗剧……”
晏辰说:“接下来这位,是汉武帝的宠妃,‘倾国倾城’这个词,就是从她开始的——李夫人。”
阿楚说:“哦!‘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她是不是因为生病,到死都不让汉武帝看她的脸?”
第十二位嘉宾:李夫人(西汉)
镜面的光芒这次带着点琉璃般的璀璨,一个身影半倚半靠地“浮”出来,仿佛随时会随着光影消散。
李夫人的美,是那种带着易碎感的极致艳丽,像一朵在夜色里盛放的昙花,美得让人不敢呼吸。
她穿着一身明黄色的纱罗舞衣,上面用金线银线绣满了缠枝牡丹,衣料薄得能看清里面同色的亵衣,行走时衣袂翻飞,像有无数流光在上面跳跃。
身材是恰到好处的纤秾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却又不是赵飞燕那种极致的瘦,而是骨肉均匀,透着健康的丰腴,尤其是脖颈到肩头的曲线,圆润又利落,带着舞者特有的柔韧。
容貌更是担得起“倾国倾城”四个字:眉是精心晕染的黛色,眉尾微微上挑,带着点不经意的媚;
眼型是标准的杏眼,眼波流转时像含着一汪春水,瞳仁是极深的黑,看人时带着点怯生生的勾人,仿佛受惊的小鹿,却偏要往人心里撞;
鼻梁小巧挺翘,鼻尖带着点天然的红晕;唇是饱满的樱桃唇,唇色是娇艳的朱砂红,不笑时带着点倔强,笑起来则露出小小的梨涡,纯欲交织。
皮肤是那种养在深闺的冷白,透着玉石般的光泽,连指尖都泛着淡淡的粉。
她落地时脚步轻缓,带着点病后的虚浮,却依旧努力挺直脊背,目光怯生生地扫过客厅,最后落在阿楚手里的口红上,眼神亮了亮:“这胭脂……颜色真鲜。”
阿楚赶紧把口红递过去:“这是口红,比您那时候的胭脂方便!李夫人,您可算来了,‘倾国倾城’说的就是您吧?”
李夫人接过口红,指尖轻轻摩挲着外壳,声音细软却清晰:“不过是我弟弟延年编的曲子罢了,当不得真。”
她在沙发上坐下,姿态依旧带着点小心翼翼的矜持,仿佛怕惊扰了这现代的安宁。
晏辰说:“李夫人,史书说您病重时,汉武帝多次想探望,您都以‘形貌毁坏’为由拒绝,直到去世都没让他见最后一面,这是真的吗?”
李夫人握着口红的手指紧了紧,眼底闪过一丝精明:“是真的。我出身倡家,能得皇上宠爱,靠的是什么?不过是这张脸,这身舞技。病重时我形容枯槁,哪里还能见人?”
她抬起眼,眼神里没有怨怼,只有清醒:“皇上喜欢的,是那个能为他跳舞、能让他赏心悦目‘倾国倾城’的李夫人。若是见了我病中的丑态,往日的恩情怕是要淡去大半。我不见他,是想在他心里留个念想——念想在,我李家人才有活路。”
阿楚说:“您是说……您是为了家族?”
“不然呢?”李夫人轻笑一声,那笑声里有无奈,也有通透,“我早逝,没留下子嗣,皇上的恩宠说断就断。我弟弟李广利虽是将军,可在朝堂上根基浅。我若让皇上见了病容,他一旦厌弃,李家怕是要落得个飞鸟尽、良弓藏的下场。”她顿了顿,“后来皇上果然追封我为孝武皇后,对李家也算照拂,虽然后来李广利自己不争气……那就是后话了。”
晏辰说:“后世说您‘聪明一世’,懂得‘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弛’的道理,您觉得这是对您的褒奖吗?”
“褒奖?”李夫人摇摇头,指尖划过口红的盖子,“不过是说我懂得做玩物的本分罢了。我若有的选,谁愿意靠‘色’活着?可我是倡家女,除了这张脸、这身舞技,我还有什么?”她看向阿楚,“你们现在的女子,不用靠这些,也能活得风光?”
阿楚用力点头:“能!靠脑子、靠本事!您看这口红,您喜欢就能自己买,不用等着别人赏!”
李夫人眼睛亮了,把口红捧在手里,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真好……我那时候,一支好胭脂,都要托人从西域带,还得看皇上的脸色。”
她站起身,理了理舞衣的褶皱,动作依旧优雅:“我这辈子,活得像场梦,醒得早,却也算值了。至少在皇上心里,我永远是那个‘倾国倾城’的模样,没成了他眼里的‘残花败柳’。”
走到镜子前,她回头笑了笑,那笑容明艳得像初升的太阳:“替我告诉后世,李夫人不是只会靠脸的傻子,我只是个想让家人活下去的姐姐。还有……这口红,真好看。”
身影消失在镜面里,阿楚捏着那支被李夫人碰过的口红,小声说:“这才是清醒的大女主吧?美貌是武器,不是枷锁。”
晏辰说:“接下来这位,是与李夫人不同的类型——以贤德和才学闻名的班婕妤。”
阿楚说:“哦!那个辞谢了成帝‘同辇’邀请,说‘圣贤之君皆有名臣在侧,亡国之主才会有嬖女相随’的班婕妤!才女啊!”
第十三位嘉宾:班婕妤(西汉)
镜面光芒这次带着点书卷气的温润,一个身影端端正正地走出来,步态沉稳,透着股书香门第的端庄。
班婕妤的美,是那种“腹有诗书气自华”的知性美,像一本被精心收藏的古籍,初看平淡,细读却字字珠玑。
她穿着一身石青色的深衣,衣料是厚实的棉麻,上面用暗线绣着简单的回纹,没有多余的装饰,却显得素雅大气。
身材中等,不胖不瘦,肩背挺直,透着读书人的风骨,既没有赵飞燕的纤弱,也没有赵合德的丰腴,是那种让人看着就觉得安心的体态。
容貌算不上惊艳,却透着股清正:眉是自然的淡褐色,眉形平直,带着点书卷气的严谨;
眼是细长的丹凤眼,眼神清澈明亮,透着聪慧和坚定,看人时温和却有力量;
鼻梁挺直,唇瓣薄而端正,唇色是自然的淡粉,不笑时带着点疏离的严肃,笑起来会露出整齐的牙齿,透着温和的善意。
皮肤是那种常年在室内读书的白皙,细腻却不苍白,带着健康的光泽。
她走进来,对着阿楚和晏辰拱手行礼,动作标准而从容:“班氏见过二位。”
阿楚说:“班婕妤姐姐!您的《怨歌行》我读过!‘常恐秋节至,凉飙夺炎热。弃捐箧笥中,恩情中道绝。’写得太扎心了!”
班婕妤微微一笑:“不过是一时感怀罢了。”她目光落在书架上,眼神柔和了许多,“这里有这么多书?”
晏辰说:“班婕妤,史书说您才德兼备,成帝曾想与您同乘一辇,您以‘圣贤之君’的道理劝诫,被后世赞为‘贤妃’典范,您怎么看这份评价?”
班婕妤在沙发上坐下,姿态端正,双手放在膝上:“‘贤妃’?不过是世人给女人套的另一层枷锁罢了。他们赞我‘贤德’,是因为我懂规矩、守本分,不像赵飞燕姐妹那般‘逾矩’。可女人为什么非要用‘贤德’来定义?”
她拿起桌上的一本诗集,指尖轻轻拂过封面:“我自幼读书,通《诗》《书》《论语》,我想的不是如何做‘贤妃’,而是如何做我自己。成帝邀我同辇,我拒绝,不是为了‘贤德’,是觉得君臣有别、男女有别,同辇而行确实不妥。可后来他宠信赵氏姐妹,我失宠,世人又说我‘过于端方,不懂承欢’——横竖都是他们的道理。”
阿楚说:“那您失宠后,退居东宫,写了那么多哀怨的诗,是真的难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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