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醒过来,胸口清爽得很,憋闷感全没了。
黄包车师傅摸着胸口直犯嘀咕:“邪门了!躺会儿就舒坦了?这椅子比西洋医院的床还管用!”
明楼站在门口,对小芸道:“他这是老毛病,下次来买东西,送瓶润肺糖浆,就说是老中医的方子,让他按时喝。”
傍晚收工,小明趴在窗边数盲盒机的银元,“叮叮当当”倒在桌上,清脆好听。
数着数着,他拿起枚银元,上面刻着个“林”字——正是前些天买翡翠步摇的贵妇人留下的。
他还记得,那妇人比着步摇笑:“你们这铺子,比八大胡同的珠宝行还懂女人心。”
夜里关了门,智能仿真人忙着清扫:阿福用松节油擦柜台,锃亮得能照见人影。
老刘收拾灶台,锅碗瓢盆归置得整整齐齐。
阿秀把书页归位,书架又恢复了井然。
小芸给医疗舱消毒,半点不含糊。
月光照在明家晚餐桌上:一碗炸酱面,一碟酱萝卜。
明楼夹着面,看窗外胡同灯笼亮起来,心里头叹:这民国十七年的北平,因着这诸天阁的烟火气,倒比想象中暖多了。
(醒木一拍)
一楼阿福给穿马褂的老爷称桂花糕,白手套滑溜溜不沾渣。
老爷摸着手套好奇:“这手套哪儿买的?”
阿福笑答:“店里特供的,外面买不着!”
二楼明悦的杏仁豆腐成了洋装太太的心头好,老刘做这甜点,琼脂精确到克,杏仁浆磨三遍,桂花蜜慢熬三时辰。
太太带的留洋医生尝了,盯着碗沿缠枝莲纹惊叹:“这釉色像欧洲皇家瓷厂的新样式!”
明悦笑说:“楼下有同款茶杯售卖。”
三楼阿秀添了报刊架,学生们讨论时事嗓门大,她端上薄荷茶:“喝点败火!”
有学生翻到《昆虫记》里的蓝闪蝶插画,翅膀磷粉会变色,惊得差点碰倒茶杯:“这颜料咋回事?”
明萱答:“特殊矿粉调的,色不易褪。”
医疗室来了位贵客——正是买步摇的月白旗袍妇人,怀里抱着哭啼啼的小娃娃,膝盖磕破了直流血。
汪曼春蹲在旁边讲孙悟空大闹天宫,声音柔得像春风。
医疗舱“嗡”地启动,没片刻,小娃娃的伤口就愈合了,连疤都没留。
妇人摸着儿子膝盖,眼睛瞪得溜圆:“这‘躺椅’比宫里太医还神!”
她留下块雕牡丹的暖玉当谢礼,汪曼春回赠了止血药膏。
(高潮迭起,留扣子)阁楼灯光亮到深夜,小明整理盲盒卡牌,忽然“呀”一声喊:“爸爸!你看这个!”
卡牌上印着“牛素云”三个字——正是徽章提示的人物!
明楼指窗外:“她这几日会来,你盲盒机多放些餐厅优惠券,引她过来。”
汪曼春缝着明宇的短褂,线声轻柔:“我查了,她在找祖传玉簪,或许能从这入手。”
话没说完,楼下阿福喊:“掌柜的,有客人要见您,说要订一批货,价钱给得可观!”
明楼起身时,月光照在他胸前徽章上,淡蓝光一闪,像颗醒了的星子。
(醒木重重一拍)
话说这寒露过后,北平城就像被老天爷披上了件轻纱,清晨的雾霭蒙蒙胧胧,把胡同里的吆喝声都裹得软软的。
可这诸天阁里,早就忙活开了——您听,木窗刚推开条缝,外面就传来张太太的急声:“阿福,留两斤槽子糕!孩子上学要赶早!”
“哎,张太太稍等!”
智能仿真人阿福这头应着,那头转身就从竹屉里取糕点。
您瞧他那手,指尖温度调得跟人手一般,捏着油纸力道刚好,既不压碎松软的槽子糕,又能让热气慢慢透出来,送到张太太手里时,还温乎着呢!
明宇抱着几个铁皮饼干盒从地下仓库上来,盒上月份牌美人笑得娇俏。
他往货架上摆时,发现最下层多了个布偶——正是昨天梳羊角辫的小姑娘落下的,棉布裙子上还沾着山楂冰棍的甜渍,黏糊糊的。
明宇眼珠一转,对阿福道:“等她来了,就说这是买满五个银元送的,特意给她留的。”
说完转身去看冰柜,新添的豆沙冰棍冒着白气,竹杆上“诸天阁”三个字被雾气晕得朦胧,倒有几分趣致。
二楼智能厨房里,暖意直往外冒!
老刘正用铜锅熬腊八粥,红豆、绿豆在锅里“咕嘟”翻滚,冰糖甜香顺着窗户缝飘出去,引得路人直往楼上瞅。
明悦支着下巴看火候,忽然瞥见窗外有个穿棉袍的先生在徘徊,双手揣在袖筒里,攥着张皱巴巴的纸币,指节都捏白了——不是别人,正是附近学堂的周先生,前几日还念叨着月底手头紧,想给学生们买点热乎的。
明悦心里一软,让老刘多盛两碗粥,自己端着下楼,笑盈盈地说:“周先生,尝尝新熬的腊八粥?合口味我们就多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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