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由深到浅排列。
很多书都有翻阅的痕迹。
林小娥放下水杯,站到远处给书架拍了一张照片。
光这一张照片就有很多说头。比如沪市女子监狱很注重囚犯们的身心健康,文化素养什么的。
报道出去那都是正面形象!
拍了照片后,外头响起了两道脚步声,一道是穿着矮跟高跟鞋踩击地面的声音,另外一条是沉重的,带着链条的哗啦啦响声的。
门被打开了,孙晚星站了起来。
一个穿着蓝色囚服、黄色马甲,面色麻木的女人带着手铐脚链被送了进来。
身后的管教穿着最正式的职业,用最好的精神状态来面对这次采访。
“孙主任,林记者,这是我们监狱的管教邬文萍。邬文萍,这是青门县的妇联主任孙晚星和妇女报的摄像记者林小娥。我是女子监狱的管教罗珍。”
孙晚星一愣,没想到女子监狱给她们安排的第一个采访的人就是蒋其的母亲邬文萍。
但怔愣只是一瞬,她很快便调整好心情。
“罗管教你好。”孙晚星和罗管教握了握手,罗管教关上门,站在门边。
邬文萍坐在了孙晚星她们对面的板凳上。
林小娥找角度给她和孙晚星拍照,孙晚星翻出笔记本跟邬文萍交流。
孙晚星的采访稿并没有新闻工作者那么正式,她的第一个问题就直击犯人故事背后的原因。
邬文萍在报名参加这个访谈录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自揭伤疤的准备。
在听到孙晚星的问题以后,她沉默的整理了一下语言,开口:“我是因为杀夫进来的。”
“我的丈夫蒋和康是沪市城西垃圾处理站的工人。我是十九岁经人介绍嫁给他的,那时候他二十八岁。”
“结婚后我们的日子过得还算可以,等我怀孕以后,他就不装了。一句话说得不对,一件事情做得不好他就会打我,甚至很多时候他打我的理由只是觉得我呼吸重了,吵到他了。”说起这些事情,邬文萍的神情是冷漠的。
她的眼泪早在那二十年的婚姻里流干了。
“我儿子出生以后他好了一段时间,等孩子大一点了,他又开始了。”
“我的这只耳朵以前是能听见的,后来这只耳朵被他打得一点声音都听不见了。”邬文萍摸了摸自己的左耳朵。
那只耳朵和正常的耳朵不一样,那是扭曲的。
“哦,不能说打,这是他硬生生的撕下来的。等他心满意足了以后,我的耳朵就只剩下一点点连着头了。”
“我被邻居送到医院去缝了好多好多针。”
“我儿子今年十七岁,他十四岁那年,蒋和康迷上了赌博,家里的东西全部都被他赌完了,连一只碗都被他拿到街上去低价卖掉了。”
“家里没有什么东西卖的那晚上,他回家跟我说让我收拾收拾一下,要拿我抵债。”
“我在他睡觉以后,终于是忍不住了,我把我儿子支出去外头同学家玩,用斧头把他砸了,砸得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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