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予舔了舔唇,略带试探,“有没有可能是……陆御史?”
秦颂当即抬眼看他。
黎予仿佛被她看穿,立马别过脸,假装看向别处,弱弱解释,“我不是恶意揣测,只是他与秦老作对人尽皆知,秦老本次出使云州,也是缘于他的进谏,很难不让人怀疑。”
不,他就是恶意揣测,甚至故意挑唆。
黎予心虚,不敢看她,心里却在期待能让让她对他多几分猜忌。
秦颂当然也怀疑过他,但她觉得可能性很小。
秦家来到云州的确是陆尤川的建议,但如果他想置秦家于死地,他在搜查秦府时,就算查不出太子,随便泼一盆污水,以秦家当时的境地,只会比现在更差。
不过若真是他反而好办,并不是她相信自己的魅力,而是因为势力。
陆尤川坚守本心没错,百姓需要这样的好官,可朝堂不是,从沈夫子那儿所学来看,陆尤川在朝堂可以用形单影只来形容。
他是皇权和百姓架在百官头上的一把刀,势必与百官水火不容,就算他身居高位,只要敌人只他一人,根本不足为惧。
当然他的本家陆家的确算得上百年世家,可他冷漠决绝,与本家几乎没有来往,所以他既没党羽也无靠山,只有一世清明和双肩傲立。
“我知道你喜欢他,但朝堂不是儿戏,颂娘,千万不要被他外表迷惑。”
秦颂暗忖须臾,黎予又急切望着他,抓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我绝不负你。”
他手指摩挲她的手背,细腻的脸颊蹭着她的手心。
爆炸,满足到爆炸。
秦颂被这一幕取悦到无以复加,她的小黎予在玩绿茶的招数。
绿茶,她喜欢喝,前面加个“男”字,她更欲罢不能。
她勾唇笑起来,两点梨涡像天上的星辰耀眼。
她指腹摩挲了一会儿他的唇,忽又低头在他嘴角浅浅吻了一下。
“小黎予,我也喜欢你呀——”
话音刚落,黎予一手扣上她后脑,重重吻上了她。
辗转厮磨,比以前每一次都要凶狠,好像要在她身上印上某种痕迹,证明她与他的联系。
“别,别亲了,”秦颂喘息着推开他,雾眼迷蒙,粉腮迷人,“我今夜不想再沐浴了。”
不知道哪句又戳到他了,他喉结动了动,搂着她的腰又将她往自己身前拢了拢,再次含上她的唇,堵住她喉间发出的细小声音。
马车缓缓京城,城中人声渐嚷,车中细微的声音被淹在嘈杂声中,仅余紧紧搂在一起的两人耳闻。
……
“砰。”爆竹声响起,春日期待被推向高潮。
“公子,到了。”马车缓缓停下来,阿钊停在车门外。
黎予漂亮的手轻轻退出,唇还在轻吻她的耳垂,“一会儿上药时,我帮你清理。”
秦颂趴在黎予肩头,喘得浑身轻颤。
心跳声在狭小的车厢里变得滚烫,猛烈又急促。
待她平稳下来,他帮她拢好衣襟,又理了理自己衣袍,才缓步下车。
沉星、降月还有春和三个丫头都候在门口,秦颂一出车厢,三人就迎了上来。
“小姐,您终于回来了,您没事吧?”三人又围着一阵检查,询问。
“一会儿再闲叙吧,我爹呢?”秦颂稳住她们。
春和道:“方才回来的护卫传信老爷后,老爷传夫子在房里谈事,让小姐回来了,立即通禀,奴婢已经派人去通知老爷了。”
“好,先进去再说。”
秦颂跨步进门,刚走两步又停下来,转头望向侧身站着拉紧氅衣遮挡的黎予。
“对了,小公爷,还是一事需请教。”秦颂站在门阶石上,垂眸望过去。
眸中情雾尚未完全褪去的年轻人,闻声身子微微一僵。
马车一门之隔,两人与方才的气氛截然相反。
那年轻入仕的玉阶公子,本也是贵族出身,年轻有为,却在这一句疏离的问话中,卑微地退回了自己该有的位置,面上周到,神色却失落了几分。
抬眸望去,对视阶上佳人,礼貌道,“秦小姐请说。”
秦颂也客气颔首:“你抓到的人如何处置了?”
她的是薛词,黎予也明了所指,“尚未审出结果,还关着。”
他没有证据证明薛词与北蛮勾结,审他只是因为四处寻秦颂不见踪影,他病急乱投医,秘密抓了他,严刑逼供,可惜他嘴很硬,死活不认。
“嘴硬的人自是不可轻放。不过我似乎没见到薛大人,他如此勤奋,该不会劳累成疾,卧病在床了吧?”
秦颂打着哑谜,但黎予瞬间洞察了她话中的意思。
她在告诉他,薛词与她失踪有关,既然还关着那就别再给他醒过来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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