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科学家们围着陈先生的手臂数据争论不休,直播间的水友们开始怂恿林晓雅深挖陈先生的中蛊细节。
“雅姐,快问问陈先生,那手链到底哪儿买的?避个雷!”
“同求链接!我想给我前任送一个(狗头)”
“这哪是手链,这是诅咒道具啊!建议上报国家异常物品管理中心。”
林晓雅从善如流,把话筒(其实是手机)递到惊魂未定的陈先生面前:“陈先生,您再仔细回忆一下,当时买手链的具体情况?比如,那个摊主长什么样?周围环境有没有什么特别的?”
陈先生努力平复心情,开始描述那段堪比《鬼吹灯》外传的经历:
“那是在大理的一个古镇,挺偏的一条小巷子,白天都没什么人。摊主是个老婆婆,穿着当地的民族服饰,脸上皱纹很多,但眼睛特别亮,看人的时候……嗯,让人有点发毛。”
“她摊子上就零零散散摆着几件银饰和石头手链,也不吆喝。我看那手链挺别致,黑褐色的珠子,上面有些天然的纹路,像眼睛又像符文,就拿起来看了看。结果那老婆婆就用一种很奇怪的腔调说:‘年轻人,这链子跟你有缘,能保平安,结个善缘,送你了。’”
“送我了?”林晓雅惊呼,“免费的才是最贵的啊兄弟!”
弹幕一片附和:
“贪小便宜吃大亏的经典案例!”
“保平安?这保的是阴间的平安吧?”
“缘,妙不可言……个鬼啊!”
陈先生哭丧着脸:“我当时也没多想,觉得老人家挺和善(现在回想起来那叫诡异!),就道谢收下了。她还特意叮嘱我,要贴身戴着,不要离身。”
“然后呢然后呢?”直播间观众催更。
“然后我就戴着回来了。大概过了半个月,身上就开始起小红点,一开始以为是过敏,没在意。后来越长越多,图案也越来越……抽象。我去医院,医生开的药膏抹了根本没用了,反而越来越痒。最邪门的是……”陈先生压低了声音,脸上露出恐惧,“我每天晚上做梦,都梦到那个老婆婆在对我笑,然后我身上的图案就像活了一样,在慢慢爬动……”
诊室里顿时安静下来,只有仪器运行的微弱嗡嗡声。连正在激烈讨论的科学家团队都停下了,竖着耳朵听这“都市怪谈”。
第三节:朱医生的“蛊”学小课堂
见气氛烘托得差不多了,朱北觉得有必要进行一次“蛊”的科普,以正视听,避免大家过度恐慌或者盲目迷信。
“大家不必过度紧张。”朱北开口,打破了略显惊悚的氛围,“‘蛊’在传统医学和民俗学中,确实存在,但它并非小说里写的那么神乎其神,更多是一种基于生物毒素、精神心理和特殊暗示的综合作用现象。”
他示意林晓雅把镜头对准自己,开始了他的小课堂。
“所谓‘蛊’,可以粗略分为几类。比如‘虫蛊’,是利用特殊培育的毒虫毒素;‘植物蛊’,是利用某些具有致幻或神经毒性植物的提取物;而陈先生中的这种,更偏向于‘符蛊’或者‘咒蛊’,它依赖于承载了特定‘信息编码’的载体——比如那串手链——通过长期接触,影响人体的生物场和信息结构,从而引发实质性的病理变化。”
他顿了顿,用更通俗的话解释:“就像电脑病毒,它本身不是实体,是一段有害代码。但这段代码侵入你的系统(身体),就能让你的电脑(身体)出现各种问题,比如死机(器官衰竭)、乱码(皮肤异常图案)。而制作这‘病毒’(蛊)的技术,可能来自某个我们不了解的古老‘编程语言’(秘术)。”
这个比喻瞬间让直播间的观众恍然大悟。
“懂了!朱医生是人体杀毒软件!”
“所以破蛊针法就是专杀工具?”
“那下蛊的老婆婆就是黑客?”
“建议朱医生开发一款‘人体380安全卫士’,在线杀蛊。”
王教授也若有所思:“所以,你的‘破蛊针法’,本质上是一套针对这种特定‘信息病毒’的‘修复程序’?通过金针作为媒介,输入正确的‘指令’或者‘能量’,覆盖甚至删除错误的‘代码’?”
朱北赞许地点点头:“教授总结得非常精辟。可以这么理解。”
第四节:来自同行(?)的“问候”
就在诊室气氛逐渐转向科学探讨与玄幻科普的和谐交融时,前台小妹匆匆进来,面色古怪地递给朱北一张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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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医生,刚才有个……呃,穿着道袍,但拿着最新款折叠手机的大叔,留下这个,说想跟您交流一下‘御蛊心得’。”
朱北接过名片一看,差点没绷住。
名片设计得极其混搭:正面用繁体字印着“茅山符箓文化传承与创新交流中心·首席技术顾问张天师”,背面居然还有二维码和微信号,以及一行小字:“专业驱邪、看风水、企业咨询、区块链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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