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华深吸一口气,侧头狠狠的瞪向司定止,眼眶隐约的含着泪水,眼下虽然平平静静的,但正在受审的人是他的妻子呀,他都可以不管不顾的吗?
“阿止,你知道什么?”大老爷的目光转向司定止,冷淡的问着,就见司定止站起了身,平板着一张脸,恭敬的回着,“爹,我只知道,她整日与平儿表妹来往,反而与大嫂相当的疏远了。”
这算是什么?时华憋红着脸,怒着,“你在说什么?你不帮我说话就算了,难道还要推波助澜吗?”
司定止不仅要将她推到火坑中,还要将苗蓉萱捡出去,简直是……
“我怎么帮你说话?”司定止望着时华的双眼中,透着浓浓的哀伤,“刚才我来的时候,已经问过人了,平儿表妹正在昏迷不醒,安姨娘也吐得没有力气,失掉了半条命!”
什么?这么严重?苗蓉萱不喜这种场合,打算借着安姨娘的借口,抽身而去。
“和我有什么关系。”时华咬牙切齿的怒着,“他们自己不小心吃了什么东西,也要和我联系一起吗?”
这是他们夫妻间的对峙,旁人最后还是……
司定容猛的拉扯着苗蓉萱,让她又稳稳的坐了回去,此时静观其变,最后不要让他们有半点存在感才好。
苗蓉萱咬了咬嘴唇,也下定了决定,此事暂时与他们无关,他们只是看戏就好了。
“因为他们吃的东西,就是你送过去的。”司定止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只不过平时过于严肃平板的脸上,突的出现如此复杂的表情,竟令旁人感觉到不适应。
这句话,就像是巨石激起了湖面,阵阵涟猗,扭起了一身的水花。
“我送过去的?”时华指着自己,想要与司定止对峙,却想起公公婆婆尚在正座上,忙回头道,“爹,娘,这才是天大的冤枉,我与她们无怨无仇,为什么要害她们?”
“那我倒果问问你,为什么要害他们!”大老爷扬声冷笑着,“证据确凿,如果你说不出个理由也没有关系,但司家绝对不要这么心肠歹毒之人。”
心肠歹毒?不如说是因为时华非安家的女儿,所作所为没有人在背后撑腰,才会这般轻易的定下了她的结果吧?
当初安然是怎么害着她的?司定芳是如何折腾着她?这些长辈视而不见,直到他们因为斗不过而暂时偃旗息鼓,她才得了大太太的重视。
他们的所作所为,只是下个药这么简单吗?满脑子都是如此要了她的命,要让她万劫不复才对吧?
她心中的恨意,浓浓而起,竟有些颤抖起来。
“爹,事情都没有结论呢。”时华忙争辩着,“有人想要栽赃嫁祸,我必要与那个人理论。”
那个人……是时华的贴身丫头,并没有与时华到府门口去“迎”着司定止,而是被带到了这里来。
时华的话刚落音,就瞧到那丫头被带了出来,满脸的泪痕,唯唯诺诺,平时的得意洋洋,高傲中略带自负的神情,早就不见了踪影。
那丫头被丢到了时华的脚边时,便隐隐约约的哭泣着,但实在是不敢哭得太大声,生怕会引得主子们的不满。
“怎么是你?你不是说你爹有事,今个离府了吗?”时华错愕不已,心中已经料定是真的被人陷害了。
那丫头低头不肯多说,只是一直哭着。
“别哭了。”司定止叹了口气,“有什么说什么,但如果污蔑了你主子,知道后果吗?”
他的语气中尽是浓浓的警告,像是要为时华讨个说法,但更像是要威胁着那丫头。
“闭嘴!”大太太盯向司定止,“不许说话。”
他们这对小夫妻之间是有矛盾的,大太太一早就看出来了,但绝对不认为他们会相互拆台,她可真的是高估了自己的预料呀。
司定止闷闷的坐了回去,闭上眼睛,一副痛心疾首,又要大义灭亲的样子。
事情究竟是不是时华所为,尚不清楚,司定止的样子分明就是想要“逼”着大老爷将时华定罪。
他就这么想要休掉自己的妻子吗?
“说话!”大太太见那丫头只知道哭,哭得她心烦意乱,怒着,“你之前的说法都哪里去了,不敢再说一遍了吗?”
大老爷冷冷的瞧着大发雷霆的大太太,反倒是平静似的,竟饮起茶来。
“大老爷、大太太,奴婢说,奴婢说。”那丫头只能是哭哭泣泣的将之前说的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又说了一遍。
时华瞠目结舌,像是听到了世间最为可笑的事情,错愕又难以置信的盯着那丫头。
“仍然在胡说什么?”时华抬起腿来,狠狠的踢向那丫头,竟将那丫头踢得吐出一口血来。
再这么下去,时华就算是没有做,在旁人的眼中,也算是做了。
苗蓉萱隐约的按捺不住,她与时华的关系正处于水深火热间,且明知道与时华无关,见时华受冤枉时,也会想要替她出个头。
时华的丈夫,却是坐得稳稳当当,摆出一副忍耐的模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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