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内的楼船连忙调动,却因体型庞大,转身缓慢。董袭的小船已冲到楼船下,士兵们将火把扔到楼船的船帆上,“轰——”火舌瞬间吞没了船帆,浓烟滚滚,直冲云霄。
“救火!快救火!”黄祖的部将苏飞(黄祖麾下水师统领)大喊,却为时已晚——十几艘楼船已被点燃,船上的士兵纷纷跳水逃生。
凌统见港内起火,下令主力进攻:“放箭!阻止他们救火!”江东水军的弓弩手齐射,箭雨如蝗般射向港内,黄祖的士兵死伤惨重。
苏飞见状,知道再守下去只会损失更大,下令撤军:“撤!退回江夏城!”黄祖的水师残部,狼狈地逃往江夏城。
凌统、董袭没有追击,而是按照孙权的命令,掳掠了夏口附近的万余百姓,返回江东——他们的目的是试探,不是硬拼,如今已摸清黄祖水师“楼船高大而机动性差”的弱点,也算圆满完成任务。
返回吴郡后,凌统、董袭向孙权禀报:“主公,黄祖的水师虽强,却机动性差,不善夜战。下次我们若用‘火攻’+‘夜袭’,定能一举击败他!”
孙权大喜,下令重赏凌统、董袭——江东西征黄祖的信心,又多了几分。
五、三访凤雏:莫言携功登茅庐庞统出题考诚心
同一时间,柴桑的茅庐外,吕莫言提着落英枪,站在院外——这是他第三次拜访庞统。此次他不仅带来了江东平建安山越、试攻江夏的战报,还带来了孙权的亲笔信,信中承诺“若先生出山,愿拜先生为军师,任人唯贤,不徇私情”。
“庞先生,晚辈吕莫言,第三次前来拜访,求见先生一面。”莫言对着茅庐躬身,声音诚恳。
茅庐的门开了,庞统的童子走出来,道:“我家先生说了,将军若能答出三个问题,就愿意见你。”
“请童子出题。”莫言道。
“第一题:江东若想抗衡曹操,当以何为先?”童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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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沉吟片刻,道:“当以‘固后方、强水师、招贤才’为先。后方不稳,则西征北伐皆难成;水师不强,则难守长江天险;贤才不足,则难定天下之策——这三者,缺一不可。”
童子点头,又问:“第二题:若先生出山,与周郎(周瑜)意见不合,将军当如何?”
“周郎与先生皆是江东栋梁,”莫言语气坚定,“若意见不合,当以江东利益为重,摆事实、讲道理,求同存异,绝不为私怨而误大事。主公也会居中调解,不会让栋梁失和。”
童子再问:“第三题:将军认为,江东与曹操、刘备相比,最大的优势是什么?”
“江东的优势,是‘民心’与‘地利’。”莫言道,“民心——主公(孙权)继承父兄基业,善待百姓,江东百姓皆愿为其效力;地利——长江天险,水师精锐,曹操、刘备皆难轻易突破。只要我们守住民心与地利,再加上贤才辅佐,定能与曹操、刘备三分天下。”
童子走进茅庐,片刻后出来,道:“我家先生请将军进去。”
莫言大喜,提着落英枪,走进茅庐。庞统穿着粗布长袍,坐在案前,手里捧着一卷兵法,眼神深邃:“莫将军,你三次拜访,又能答出我的问题,可见诚意。但我还有一事要问:孙权真能做到‘任人唯贤,不徇私情’吗?若日后我与张昭、周瑜等人有分歧,他会信我吗?”
莫言从怀中取出孙权的亲笔信,递到庞统面前:“先生请看,这是主公的亲笔信,信中说‘若先生出山,凡先生之策,只要有利于江东,孤必听之;若有大臣排挤先生,孤必为先生做主’。主公年轻,却有远见,定不会让先生失望。”
庞统接过信,仔细阅读,眼中渐渐闪过一丝亮光——他隐居多年,并非不想出山,只是在等一个真正能重用他的明主。孙权的亲笔信,吕莫言的诚意,还有江东的潜力,都让他动了心。
“好!”庞统放下信,站起身,“我可以随你去吴郡,但我有一个条件:我要先观察孙权三月,若他真如信中所说,我再正式出山;若他不能,我会离开吴郡,继续隐居。”
莫言大喜,躬身道:“多谢先生!先生放心,主公定不会让您失望!”
六、江干候归:大乔踏雪盼君返梅香暗寄牵挂情
吕莫言带着庞统即将前往吴郡的消息,快马返回吴郡。长江边的码头上,大雪刚停,大乔穿着素色棉裙,披着白色狐裘,站在雪地里,手里握着一株腊梅——这是她特意从凝香阁的院中摘下的,等着吕莫言回来。
远处传来马蹄声,大乔眼睛一亮——是吕莫言!他穿着银色铠甲,提着落英枪,身后跟着庞统(穿着粗布长袍,气质孤傲),正往码头走来。
“莫言将军!”大乔轻声喊了出来,快步走上前。
吕莫言看到大乔,心中一暖,翻身下马:“夫人,这么冷的天,你怎么在这里?”
大乔递过手中的腊梅,脸颊微红:“我听说你今日回来,就来这里等你。这腊梅开得正好,给你。”她顿了顿,又看向庞统,“这位是?”
“这位是庞统先生,”莫言介绍道,“我已请先生前往吴郡,辅佐主公。”
庞统对着大乔躬身行礼:“在下庞统,见过乔夫人。”
大乔连忙回礼:“先生客气了。先生能来江东,是江东之福。”
吕莫言看着大乔冻得微红的脸颊,又看了看她手中的腊梅,心中满是柔软:“让你担心了。我这次不仅请到了庞先生,还摸清了黄祖水师的弱点,日后西征黄祖,定能一举成功。”
大乔点头,眼中满是欣慰:“那就好。凝香阁里,我已为你备好了热汤,你和先生一路辛苦,快回去暖暖身子吧。”
莫言点头,与庞统一同往城内走去。大乔站在码头上,望着他们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才转身离去。雪地里,她的脚印旁,那株腊梅的花瓣轻轻飘落,带着淡淡的清香——乱世的牵挂,就像这腊梅,在寒风中,悄悄绽放着温暖的光。
(旁白):长山岛的归降,是曹操“招抚”策略的胜利;夏口的试探,是孙权“西进”计划的铺垫。陈琳的直谏,显曹操的开明;庞统的动摇,藏江东的希望。吕莫言的落英枪,既护了江东的安稳,又请来了贤才;大乔的腊梅,既寄了乱世的牵挂,又暖了归人的心房。北方的曹操在备远征,南方的孙权在蓄力量——三国的风云,在这场“蓄力与试探”的交响里,正一步步走向“赤壁之战”的壮阔舞台。
接下来,庞统到吴郡后,会如何观察孙权?曹操何时会远征乌桓,彻底消灭袁氏残余?孙权在庞统的辅佐下,会加快西征黄祖的步伐吗?刘备在新野,能否在曹操南征前,请到诸葛亮出山?这些疑问,都将在“庞统观吴”“北征乌桓”“孙权征江夏”“三顾茅庐终得贤”的故事里一一揭晓——而乱世的“三分天下”格局,也将在这些故事里,迎来最终的奠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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