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中生有了好多贵族嘛!昨天还有个乡下小子来这里改姓,说是要随母亲那边。”
“她母亲是逃难到乡下的波旁贵族?”
“落魄了,但还有姓氏可以唬人。”
“这一部分人也不算多。”
“唉!不是还有波拿巴党的余孽亲属嘛?”市政厅的职员瞧瞧道,“维尔福先生知道吧!侯爵的女婿,国王检察官。”
只有一把给访客的影子,爱德蒙办理文件,珍妮搭着爱德蒙的肩。提到“维尔福”时,珍妮感到手下的肌肉猛得一僵。
爱德蒙握紧拳头,表情却是惶恐中又带着一点窥私的兴奋:“您知道国王检察官的秘密?”
“不是秘密,但他当年为与曾是波拿巴党父亲一刀两断而改姓叫维尔福。”
“那位波拿巴党是……”
“诺瓦蒂埃。拿破仑复辟时,维尔福应锒铛入狱,可他不仅没事还保住了官。许是因为这个原因,拿破仑再次倒台,维尔福也保下父亲,总体是个孝顺儿子。”
手下的肉越发的紧。
爱德蒙慢慢笑道:“确实是个孝顺的儿子。”
紧接道:“他们可真聪明。”
“真幸运啊!”
第80章第80章葛朗台夫人的遗产监督者……
从市政厅出来后,爱德蒙的情绪便很不对劲。回去的路上,珍妮频频侧目,心事重重的爱德蒙想忽略都忽略不了,开始还镇定自若,没一会儿便忍不住道:“有事?”
“没。”珍妮赶紧侧过去脸。
爱德蒙将信将疑地转过了头。没一会儿,透过窗户的放光看到亮晶晶的眼。
“你到底有什么事儿?”爱德蒙在反光里与偷瞄的珍妮对上了眼。果然,转过头时,只看见个小发包。
“您跟那个维拉德还是维尔福先生有什么过节?”
爱德蒙微微一愣,想起他以基督山伯爵的身份跟珍妮接触时,对方说他长得很像路易。汤德斯:“做生意的,肯定会与检察官打交道。”
“你的生意做的这么大吗?国王检察官唉!加上一个“国王”的前缀……”
“他也不是一开始是国王检察官。”伊夫堡的日日夜夜里,他每年念着卡鲁德斯、维尔福、唐格拉尔和费尔南的名字入睡,次数多过深爱的梅塞苔丝与更深爱的父亲。“很多年前,他还是马赛的检察官。”
“马赛?那是你的老家?”珍妮装得恍然大悟,“难怪你听见他的名字就一脸怒意。”
爱德蒙摸了摸自己的脸,疑惑道:“很明显吗?”
“相当明显。”她想打听爱德蒙的复仇进度,聊着聊着就想起一件不得了的事,“维尔福这姓氏听着好熟悉啊!”
“……”结个婚有意外收获,“你认识维尔福检察官的亲人?”
“可能认识。”
到家的珍妮无视掉了询问的神父。
听着楼梯的哀鸣声,神父询问悠哉游哉的爱德蒙:“有鬼追她?”
“我像鬼吗?”
神父掏出了十字架:“我不仅是père(父亲),还是père(神父)。”
爱德蒙眉毛一耷,呼了口气把神父摊开的小说合上:“少看点现代文学。”
“你老婆写的。”
“……”
爱德蒙小心翼翼地拿起了书。得!还真是珍妮写的。“这么快出单行本了?”珍妮去投稿的场景恍若昨日。
“可不是嘛!”神父也感慨万千,“她的处|女作登上杂志的前一晚,我两辗转反侧,第二日就忙不迭地去买杂志。”每每回忆那天早上,神父都会心一笑,“你急得买到杂志就飞奔回来。”
爱德蒙把鼻尖拧出个小弯钩:“我那天可太愚蠢了,忙得只买了一本杂志。”
楼上的珍妮翻箱倒柜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了封未撕的信:“就是它。”火漆是家族纹章,中间的m被宝剑指着。
又是一层被鬼追的脚步声,下到最后一楼时,踩空的珍妮扑倒在地。
“没事吧!”爱德蒙赶紧去扶。
顾不得呼痛的珍妮在他怀里举起了信:“我找到了,就是这个。”
爱德蒙接过了信,署名是“雷妮。德。维尔福。圣梅朗夫人。”
“维尔福检察官的妻子?”爱德蒙难以置信他心心念念的仇家的老婆是他新婚妻子的读者。
“原计划在本月给读者回信。”珍妮观察着爱德蒙的脸色,“我可以走维尔福夫人的路子为你和国王检察官牵线搭桥。”
“等等!你们不是去市政厅报备结婚吗?怎么跟维尔福检察官扯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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