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有被冤枉的事儿,他和梅塞苔丝的未来会怎么样?他依旧是快乐的大副,未来的船长,而梅塞苔丝……
只能陪他做平民的妻子,培养一个普普通通的孩子。
他告诉比尔。柏蒂。格劳,费尔南是个没有骑士精神的懦夫,可一个懦夫愿上战场封妻荫子,而不是像在舒适的巴黎使阴谋诡计。
那是不是意味着,他才是被唾弃的懦夫?
不!
他不能这么想!
这不能掩盖费尔南与唐格拉尔沆瀣一气,又在他被冤枉入狱后骗娶梅塞苔丝。
“得亏有您出手相助,阿尔贝才没有出事。”梅塞苔丝与基督山伯爵的偶遇也是个意外。
有天下午,她带阿尔贝去河边散步,结果孩子贪玩掉入了塞纳河。得亏当时伯爵路过,奋不顾身地下去救人,阿尔贝才顺利脱险,但也因此高烧数日,又是伯爵为阿尔贝请了医生,梅塞苔丝也与伯爵熟络起来,但仍保持着合理的社交距离。
他们分开时,爱德蒙十九岁,梅塞苔丝十七岁。前者是阳光开朗,对未来充满希望的水手,后者是明媚勤劳的加泰罗尼亚姑娘,梦想着与爱德蒙建立家庭,有一个她曾拥有却不行失去的家。
如果没有那场陷害,他们的一切会无比美好,可时过境迁,一个成了复仇者,一个成了忧郁的妇人。
在以基督山伯爵身份和梅塞苔丝建立友谊前,爱德蒙曾无数次地幻想这是什么光景。
说不怨恨梅塞苔丝嫁给费尔南是不可能的,但仔细一想,梅塞苔丝有什么错呢?
他入狱后,梅塞苔丝和莫雷尔先生一起照顾他可怜的父亲至生命的终结,还和莫雷尔先生前后找上维尔福,费尽口舌地替他辩护。
梅塞苔丝是不知道费尔南做了什么。
那样好的姑娘怎么会怀疑她的堂兄——一个在她父母死后照顾她的人,她仅剩的血亲?
这样的纠结让基督山伯爵一直不敢主动“认识”梅塞苔丝。如果没有那场意外,他们或许这辈子都不会相认,他也会在蒙代戈死后以其它方式给梅塞苔丝寄钱,保证她衣食无忧。
而阿尔贝……
“伯爵阁下。”可爱的男孩身上完全没有费尔南的影子。
梅塞苔丝说他太活泼了,可爱德蒙只看到了善良纯真。
阿尔贝的母亲把他保护得很好,将不好的基因隔绝在外。
“谢谢您帮我写了入学申请。”阿尔贝比伽弗洛什小不了几岁,也到了该上学的年纪。
梅塞苔丝记得费尔南的话,竭力给阿尔贝找好学校。可她这样的人又从哪儿获得好学校的招生渠道?她有找丈夫的朋友,可他们的回答是:“蒙代戈夫人,我们也没这个路子。”
还是在基督山伯爵来看阿尔贝时,见她满面愁容便随口一问,帮阿尔贝解决上学问题。
“举手之劳。”基督山伯爵想起伽弗洛什,那个被他带上渔船,立志当个水手的男孩,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我也帮亲戚家的男孩申请过学校。”
“是吗?”梅塞苔丝眼睛一亮,“是同一所吗?”
“……是。”老天啊!他又犯蠢了。
“那太好了,阿尔贝能和您帮助的另一男孩成为朋友。”梅塞苔丝松了口气,“不瞒您说,在阿尔贝上学的事上,我很焦虑。”
“这有什么可焦虑的。”
梅塞苔丝不好意思道:“我想和阿尔贝的同学家长搞好关系,但又怕自己融不进去。”她在费尔南的同僚那儿就受过歧视,担心因为自己导致阿尔贝遭受歧视,“能问下那位同学的家长是谁?我也好拜访一下,与她聊聊孩子上学的事儿。”
“这……”基督山伯爵的脑子里只剩下“救救我!”。
可他要呼救的地方远不止于此。
珍妮和神父出门后才发现有辆私驾马车等着赶进伯爵的府邸。
珍妮当时也没在意,瞟了眼便准备上车,但很快意识到有啥不对。
“等等!”她麻溜地下了车,走到那马车旁打量上面的姓氏。
车夫见状还礼貌问道:“有事儿吗?夫人。”
“这是谁的马车?”
“蒙代戈夫人的。”
“蒙代戈是……”
“费尔南上校的妻子,梅塞苔丝。蒙代戈夫人。”
珍妮缓缓地眨了下眼睛:“谢谢。”
然后她回上车。
“你还有事?”神父有股不详的预感。
珍妮思考了会儿:“我想去杂志社看看,您先回去?”
“好。”神父对车夫道:“去圣雷诺区。”
“等等。”珍妮叫停了马车,“我想散一会儿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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