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能这么讲。”基督山伯爵在对面坐下,“她知道基督山宝藏,知道我和你的关系,还知道梅塞苔丝。”每竖起一根手指,基督山伯爵的眉头就更深一些,“您不觉得她知道的太多了吗?就好像……”
“像她与咱一起经历过般。”
“所以呢?”神父摊了摊手,死猪不怕开水烫道,“跟她当面对峙吗?”
“……”
“我陪你一起去?”
“……”
柴火声盖过神父的声音:“算了吧!”
等了很久,基督山伯爵才轻轻一哼。
…………
珍妮知道邀请她的是维尔福,被父母保护得跟花骨朵般的维尔福夫人是干不出在这时请人上门做客的事儿。
果然,一进熟悉的待客厅就能看到讨厌的脸。
有那么一瞬,珍妮觉得维尔福不是基督山伯爵的仇人,而是她的仇人。对方折腾自己的次数肯定要比折腾基督山伯爵多。
“汤德斯夫人。”得!上来就是下马威,“应该叫您博林小姐。”他的脸上尽是惋惜,虚假的惋惜。
不恰当地形容下,维尔福的表情跟见不得别人好的碎嘴子一般无二。
“您借夫人的名义邀我来是有什么事儿?”
“没事儿,就是问问您近日安否,可还是为汤德斯的事愁容满面。”维尔福自以为善解人意道,“鄙人不才,好歹是国王的检察官,多少是能帮的上忙。”
珍妮笑了:“板上钉钉的案子有什么可帮的?你能做的无非是催促一下。”说罢她起身要走,维尔福叫住了他。
“您确定是托马斯。博林派人暗杀了路易。汤德斯?”
“不然呢?”叹气的珍妮坐回原位,“你想说是基督山伯爵操纵了一切。”
“不合理吗?”
“合理,但没必要。”珍妮现用神父的话,“我是靠投奔基督山伯爵才有了自己的事业,路易亦然。基督山伯爵是有从中获得好处,但他与路易的矛盾还没到要决出生死的地步。”
“男人的嫉妒亦不可理喻。”维尔福向她投去“你太天真”的眼神,“我有证据。”
“愿闻其详。”
“您知道比尔。柏蒂。格劳吗?”
“不认识。”
“他是给德。埃斯巴侯爵夫人打禁治产官司的律师。”
“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因为在一天前,比尔。柏蒂。格劳宣布他不再为德。埃斯巴侯爵夫人服务。”维尔福亮亮道,“勇气可嘉。”
“的确是勇气可嘉。”珍妮还是不懂对方想说什么,“依然是那句话,这与我有什么关系?诚然,我家的神父与德。埃斯巴侯爵关系匪浅,基督山伯爵也是后者的朋友,但我依旧看不出这比尔先生——一个我闻所未闻的律师为何与我有关,又为何证明基督山伯爵才是杀害路易的凶手。”
“有趣的地方就在这儿。比尔也是托马斯。博林的律师,他们在路易。汤德斯去世前就认识。”维尔福那叫一个胸有成竹,”基督山伯爵可能通过比尔诱导托马斯对汤德斯先生下手。”
“听起来有点道理。”珍妮一副快被说服的样子,“问题是这个’如果‘怎么变成’一定‘。”
维尔福表情一滞。
珍妮嗤笑了声:“维尔福先生,我不是脑袋空空的人。德。埃斯巴侯爵夫人很难找到打禁治产的律师,正如我的好堂兄很难找到打诱拐案的人。这种情况下,两人找上同一诉棍并不奇怪。德。埃斯巴侯爵的性别让侯爵夫人的朋友都很难站她,我与路易的婚姻则涉及英国的律法漏洞与巴黎官员的’职业错误‘。”她比维尔福想得更难糊弄,“爱惜羽毛的律师是不可能接这种官司。”输了会影响口碑,赢了会得罪权贵。
“……博林小姐。”敛起笑的维尔福冷冷道,“您证明了女人的薄情。”
“您证明了男人的诡辩。”珍妮再次准备离开。
“我再告诉您一件事儿吧!”维尔福叫住珍妮,“比尔已经离开巴黎。”
“能理解。不离开的话,侯爵夫人会往死里整他。”
“这话倒也没什么错,但他是坐基督山伯爵的马车离开的。”维尔福得意洋洋道,“期待您回心转意。”
珍妮的回答是略略颔首。
出门时,她与回家的维尔福夫人迎面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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